额角跳起青筋,陈天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眼里已经充满炙热的血丝。
理智苟延残喘在崩溃的边缘,真的很想要他,一颦一笑一喜一怒,全都想要,还有他的身体。
季泽被他此刻的样吓住,不敢再挣扎,只是稍微扭了一下头,将整个小脸埋入发丝中。陈天的眼中有太多他读不懂得深情,似乎将要把他看透,情欲如此高涨,却还是掩饰不掉他深邃眼瞳中的寂寥。这个人总是这样,平时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嘻嘻哈哈,超然物外。然而正经的时候又认真到让人不敢正视,那么强势,却又那么温柔,让人止不住的陷入其中。
他的温情是自己真的能自私的占有?为什么想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心里总会总会闷闷的……
陈天将他的手臂压到头顶上方,将脸埋入他的发丝中,重的呼吸将耳后的发丝吹拂的四处飘动。隔着衣料将手探向他的下体,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以吗……”
不待他搭腔,陈天已经含住他的耳垂,重的呼吸扫入耳蜗里,痒痒的,像是扫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一般。
手已经有些失去节奏,有些慌乱的解开季泽的衣结,腰上的带子。颤抖的手从季泽的领口处伸进去,一扫而下,衣服倾泻开来,白皙滑嫩的肌肤幌到眼前。
陈天一时有些失神,纤瘦的躯体带了一点少年独有的稚嫩气息,如玉如脂,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层柔滑的光泽,撩人心神。
季泽已经全身无力,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感受得到陈天那两道灼灼的视线。没有不愿意被他看,只是……他的眼神能不能收敛点。
当陈天大掌慢慢揉搓起他双腿之间蛰伏的脆弱时,季泽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随即全身绷紧,嘴唇死死咬住。那种尖细的声音怎么可能是他发出来的,打死他都不会承认,“唔……放……放开……”
这种直接的刺激太过明显,未曾经历过情事的他怎么可能招架得住。虽然一直以fēng_liú成昭著在外,但他除了喝酒吟诗,调情抚琴外,其他的均不会踏足,风月场中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其实自己有着近乎于偏执的洁癖,怎么会染指于那些久经情事的人。
只是现下这般,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自己成了被动接受的一方,倒是没有任何反感之意,心里反而隐隐有些期待,只是自尊心作祟,又让他拉不下脸来。
看得出季泽不是真心反抗,不断地推举止中反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陈天像是得到某种鼓励,更加卖力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不得季泽把嘴唇咬得死紧,陈天俯下身子,在已经被咬得发白的软唇上轻轻舔舐,随即撬开他的贝齿,长驱直入,强迫着缠住他四处躲藏的羞涩小舌头,倾尽一切技术卖力挑逗。
季泽抓住陈天背后的衣服,全身颤抖不已,早已陷入情欲之中,意识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国度,只能感受得到陈天手掌的力度,甚至能描摹出他手指上的浅浅指纹。
陈天的嘴唇一路向下,顺着季泽的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左的红樱上。
“啊……唔……”上下的刺激使季泽不受控使的缩起身子,这简直就是极限,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前的两点也会如此敏感。
两腿之间那粉色的小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正昭示着它的存在,大脑即将空白的那一刻,陈天突然将顶端的出口用拇指堵住。
季泽难受的扭动身子,头上的汗滴把头发沾湿贴在额前,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眼睛里湿漉漉的,氤氲着一片水泽,眉头蹙起,好像在埋怨陈天此刻的行为。
“这里有没有让人动过?”陈天哑着声音,恶意的拨弄了一下已经开始吐露湿的小柱。自己也忍得好辛苦,若不是为了搞明白这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到底有没有被人分享过,他早就化身为狼了。从他身体的生涩反应可以大体知道答案,可陈天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没……没有……”季泽不安的翻动了一下,这种感觉太羞耻了。
“哦?”陈天直起身子,明明欲火焚烧,却又表现出一副不温不火的样,“那么说,我是第一个喽。”
早已顾不得他戏谑的声音,季泽想伸出自己的双手去纾解未曾得到解放的器官,谁知被陈天打断,双手被带到另一个更加火热的地方。
一触到陈天滚烫的火热,季泽全身都变成了烧红的虾,缩着想要抽回手。
陈天用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两火热顿时贴到一起,自己的早已坚硬如铁。陈天很佩服自己,都这样了还能把持得住,没摩擦几下,双双泻了出来。
yù_wàng得到纾解,季泽懒散的不想动弹,没有尴尬,也没有后悔,只是感觉一切似乎是那么顺理成章,微微喘息着擦掉额头上的汗滴。
“你起来,太沉了,压得我喘不过起来,”季泽拍了一下身上的人。
毕竟季泽年龄还小,解放过一次也就差不多。可陈天不一样啊,正直二十四岁血气方刚的年龄,再说躺在他身下的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一次还不够下点心。
陈天将自己裸露的膛贴上季泽有些微凉的肌肤,满足的叹了口气。抱住季泽翻了一个身,两人上下的体位转换过来。
“换你压我,”陈天说的理直气壮,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处于极度欲求不满的状态。
季泽懒懒地咕哝几声,像是只慵懒的小猫儿。
顺着腰线一直往下探去,在季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