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义勇为?!苏晚咧嘴一笑,拎着自家狐狸就要追过去,忽见街上骤起不小骚动,一群花枝招展婀娜生姿的莺莺燕燕,扭腰摆臀挥舞着香帕叽叽喳喳蜂拥而至,一口一个“公子爷”叫的好不亲热。半空中的少年闻声一怔,蓦然回头超级装b的飞个香吻。苏晚登时汗住,将对大侠的种种仰慕之情全全收住,眼前这厮跟自家老哥显然不在一个级别上。
苏晚在霖霪阁中没少见这种花花公子,若不是看在自己荷包的面子上,她可不想上前凑热闹。眼看那贼被公子爷逼得走投无路,她只盼这厮不要再耍帅及早解决战斗的好。
孰知那贼见势不妙马上拐进巷中小道,少年生怕苏晚走了一般不赶紧追过去却是对着她喊道:“小姐莫急,本少这就帮你把荷包拿回来!”终于等到苏晚象征的眯了眯眼,少年才满意的追了进去。
苏晚拍拍装笑的抽搐嘴角,抹掉额上黑线,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才合适,转眼对上众女色彩缤纷的眼神,嘴角再抽,狗血剧中常有的一幕:她的不屑之情犯了众怒。低头抚抚狐狸头,苏晚决定舍弃荷包认倒霉,去霖霪阁拿些银子到芙蓉斋吃些好的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要是个正常的贼那么一耽搁早跑没影了,她不想被浓重的脂粉味熏死。
哪知才转身,就听后面传来熟悉的叫声,“小姐请慢!”
油少年几步追到苏晚跟前,将绣着双子座罗马字符的荷包递过去,“看看,可有少了什么。”
苏晚先是一怔随即莞尔,将荷包收起,因为想快点离开,也懒得检查什么,出于礼貌躬身一辑,“多谢公子!”话音才落便转身不再多留,心想若不是这贼点低遇见个飞毛腿,就是职业素养太次,怎的这么久都没能逃走?
她哪知,才刚的巷口,脚迈四方大步悠悠然走着的“贼”,正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准备找个地方喝小酒去。他本正在蹲墙角物色目标,倏尔凑过来一个富家公子问他演出戏十两银干不干。就是本色演出,不干是傻子。于是乎,治安一向不错的春风镇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一幕当街偷荷包,翩翩公子伸张正义的经典大戏。
再说成功当上“英雄”的公子爷,怎会这么容易让自己一眼相中的女子离开,分出一打银票甩给身后的庸脂俗粉,再次追到苏晚身前,“在下李暮风,敢问小姐这是要去哪?”正常来说,才受过自己帮助的闺秀都不好意思拒绝这么简单的提问,可惜了,苏晚并非一般闺秀。她倏尔驻足挑眉看看他,笑答:“小女正准备去公子爷不去的地方,请问我是走这边还是走那边才能跟公子不顺路呢?”
李暮风第一次碰钉子碰的这般彻底,窘在原地,抬眼见苏晚等都不等大步流星,只得又一次追上去。古有三顾茅庐,美女的架子自是要比诸葛亮更大。
“街上人杂,小姐一人出门免不得碰见坏人,不如让李某送小姐过去。”
苏晚见霖霪阁快到了,索沉默以对,任他在耳边说东说西。李暮风搭讪的功夫不怎么滴,毅力倒是惊人,不管苏晚怎么冷眼白眼都不为所动,口口声声强调着他雷锋哥哥乐于助人的美好品质。
李暮风老远看见霖霪阁的招牌立时贼笑觉得自己有了表现的机会,凑上去滔滔而谈,“霖霪阁当家是我表哥,小姐喜欢什么尽管说就是。”
苏晚一听停下脚步,歪头问道:“公子所说的当家可是李萧李二少爷?”李萧的表哥?她暗里寻思着他的话,却怎么都想不起他的名字,才刚急着走,听都没听。
李暮风笑道:“正是李萧。”
苏晚“哦”一声,自顾迈进霖霪阁。
伙计见到苏晚忙迎过来,还没容他招呼,只见李暮风往竹椅上一座,扬声道:“我找你们当家有事。”伙计怔然,见苏晚冲自己唇语,几步走到李暮风身前倒茶,“这位公子,大当家没在店里,您跟二当家说如何?”李暮风想二当家便是自己的二嫂,从未谋面,要是扫了面子,岂不是要让美女看扁?拍案让伙计去找。
这么大动静,楼上的李萧自是听见了,楼梯上见苏晚的娇小身影正在看饰品,一时没留意刚才虚张声势的人。疾步下楼走到她身侧,“晚晚!”
没容苏晚开口,李暮风抢先一步叫到:“表哥!”继而转向那伙计,“你这混蛋那奴才,竟然敢说当家不在?!”李萧闻声微微蹙眉,先将这霸道的表弟认下,又问伙计喜来怎么回事。苏晚顺势挽住李萧胳膊,盈盈笑道:“误会误会,我本道市井无赖尾随我来霖霪阁闹事,哪知是自家表弟。”李萧听的糊涂,苏晚三言两语将李暮风帮忙拿回荷包拼命装好人的事说了一遍在,用词含蓄委婉又不失冷嘲热讽,听的李暮风脸上阵青阵白。
李萧早已听出事情真相,耳闻这暮风表弟生放荡,终日里眠花宿柳科打诨,若不是赶巧他游玩至此,李萧是绝技不会请他来参加婚宴的。
虽然认亲过程有些尴尬,到底不能撕破脸皮,李萧作东请李暮风去一品天香,苏晚不好推脱,把掉牙的小狐狸送到二楼给爹爹才和两人去了。
饭后,李暮风说行礼尚在客栈要带了去拜见李广先,李萧自不会留电灯泡在身边,陪苏晚到处逛逛,顺便安抚苏晚莫要生了李暮风的气。
午后苏晚回家,立时和肖素婷说起李暮风,她微微咬唇一时也不敢下何定论。九王这个声名狼藉的小儿子,据说是现任王妃唯一一个亲生,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