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惊讶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陆予斐磨牙的声音穿透屏幕:“你该死的屁股给我洗干净等着。”
眨眼,许承三十岁的生日到来。
也是那一天,许家大少爷与京城陈家少爷陈逸生喜结连理。
双方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在许家的私人小岛上举办了一场奢豪的婚礼。
消息一传出,不知惹了多少人心碎。新郎二人一个青年英才富可敌国,一个名门望族钻石王老五,又都生了一副好皮囊,原本都以为两人只是好友,毕竟认识多年,若是要在一起早该在一起了,所以这一天的到来真是伤透了各自追求者的心。
有人难过自然有人开心,其中最开心的除了新郎,还有就是许诺了。
前不久因为添添的事情,他被陆予斐折腾了整整两周,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就此交待在陆予斐身下,清醒时也做不清醒时也做,屁股肿了好好了肿,被陆予斐关着不准出门,儿子也放回许家养着,大混蛋逮着他随时随地用各种姿势c,ao,他都恨不得死了算了!
等到大哥婚礼的前几天他才终于得到自由,然而出门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还是陆予斐那个混蛋把他抱上飞机。
到达岛上后陆予斐也没再折腾他,他昏天暗地睡了两天,在大哥婚礼前勉强能正常活动,终于活了过来。
他好后悔,他怎么就喜欢上了陆予斐这种大qín_shòu!
婚礼的这-天,看着许承发自内心的微笑,许诺也为他大哥感到开心。
许诺常觉得许承会单身一辈子,没想到他大哥其实是个行动派,这么快就把孩子搞了出来,接着又这么快结婚,真不愧是大哥啊,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大嫂人又不错,以后大哥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不过大哥的速度这么快,他和陆予斐怎么那么慢?明明羞羞的事做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他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难道是陆予斐那方面能力有问题?
一直到夜深,热闹的婚宴才终于结束。
许诺牵着添添回到房间,陆予斐没跟他们一起。许诺带添添玩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父子俩冼完澡,把添添塞小被窝,许诺也一头倒进床里闭眼就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前的宝贝被人抱走,许诺困得眼皮打架还是睁开眼,有些警惕地在暖昧的灯光中看了看。
一道身影模模糊糊地映入眼中,根本没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但许诺依旧凭借熟悉的轮廓与气息感知到了那是谁。他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砸了砸嘴继续睡。
一会儿后,身后的床陷了下去,接着一只手穿过腰,将许诺手揽入了一副滚热厚实的胸膛。
s-hi濡的瘙痒黏上r_ou_r_ou_的耳垂,沿着耳骨往上一路舔,接着一只又大又热的手掌贴上了小腹,qíng_sè地在许诺的肚子上摩挲,并渐渐的移往敏感处,两只指头捏住了柔嫩的r-u尖,在上边不停地玩弄。
“嗯……”熟睡的小笨蛋拱起了腰,鼻子里发出了极度甜腻的声音,接着他舒服又难受地张大嘴,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多的s_ao扰,呻吟声里带上了可爱的哭腔。
内裤被人扒至屁股,一根热热的大大的东西戳上了已经收缩个不停的后方小嘴,他呻吟着,发自本能地往那根熟悉的大东西上坐, y- in 荡得让人连一秒钟也不想忍耐。
“诺诺……”耳朵里,是那熟悉的沙哑的嗓音,在入口徘徊的那根东西却往后退了退。被弄得半梦半醒的人饥渴地摇着小屁股,像一只刚刚开始发情的小母狗,不知所措里带着诱人的味道,带着哭腔的呻吟更是勾人至深。
男人将许诺的两颗樱蕊玩得挺在空气里,殷红柔嫩,qíng_sè至极,他换了个姿势,将许诺放在床上,分开许诺的双腿跪在许诺身下,接着俯身便含住了许诺的右r-u。
“啊——”许诺发出一声尖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双目s-hi润,手抱着陆予斐的头,深深弓着腰将自己发痛发胀的小东西往男人嘴里送。在陆予斐唇舌的伺侯下,快感刺激着大脑,他浑身发软发酥,尖叫连连,大张着腿,后x,ue已悄悄s-hi了一片。
“啊、飞飞、啊~~”
陆予斐吮含着他,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r-u晕,许诺受不了的不断挺着自己,抓着陆予斐的头发难以自持地吟叫。
“这边、也要!我要,飞飞、飞飞!”
陆予斐“啾”的一声离开被自己蹂躏得又肿又挺的地方,一把将许诺抱起来坐进自己怀中,弯腰在许诺左r-u上舔了一阵,激得小笨蛋哭叫个不停。
陆予斐笑了一声,离开了快被自己吸出n_ai来的地方,改成咬了一口许诺的耳朵,下方坏坏地顶在许诺不断蠕动的地方戳了几下:“叫老公。”
许诺软软地攀着陆予斐的肩,用满是桃色与水光的眸子望着陆予斐易近在咫尺的俊脸,晃着腰哀求:“嗯~我要我要~”
“不叫就不给你。”陆予斐抬着他的屁股,往他小s_aox,ue戳刺几下,却就是不肯给他。许诺急得叫:“你坏!呜~”
“那你叫还是不叫?”陆予斐舔着许诺的耳朵,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不管许诺叫不叫,他都立刻要把人c,ao死!
然而许诺却终于先一步投降,脸红得仿佛要滴血般,抱着陆予斐的脖子小声地叫道:“飞飞、老公,给我,啊——”
“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