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金堂才说道:“你也不要怨我不给你酒喝,只是这身体到底是自己的得好好保养,不要趁着年轻就胡作非为不爱惜……”
白玉堂此时恨不得闭上耳朵,才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兄长不如晚上我们抵足而眠再让您好好唠叨唠叨,现在弟弟饿了要吃饭。”
传说中的鼠猫相见
再说展昭与卢方两人,沿着官道骑马而行,速度也是极快,但因马儿脚力问题,虽说只迟了白玉堂一个多时辰出发,但到达白家港的时候天已擦黑。
两人赶了半日多的路,到达白家港的时候略有疲色。
卢方是白家港的常客。
卢白两家是父辈起的交情,卢方先父卢伯翊与白家前家主白谦是莫逆之交,而后更是有生死托付之约。卢方年长白锦堂两岁,幼时倒也能玩在一起,也算是总角之交。事实上白玉堂也是被两位哥哥看着长大的。
就连正式上学需要取字之后,两人也是瞬间接受了对方的字。卢方,字子恭;白锦堂,字奉源。之后便是子恭奉源之类的互相称呼了,让两位大家长甚感欣慰。
因此两人到了白家大宅的时候白金堂直接说的是:“子恭,怎么不说一声就直接过来了?”
而卢方也没有任何被嫌弃不告而来的感觉,直接道:“奉源,多日不见,怎的为兄来一趟还需要报备一声?你这可是见外了啊。”
白金堂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岂敢岂敢。”
再一眼看到边上的展昭,见此人相貌堂堂,一身棉布蓝衣,手上一柄黑色长剑,站在那里如清风拂柳般让人感觉舒适。
而展昭也在打量白金堂,此人相貌极好,除开额角有些疤,看起来身体强壮,但是走路脚步挺重的,怕是没有内力。且个头有些高。
卢方便相互介绍了一下。
“这是白家家主,这是开封府展昭展大人。”
二人相互见了一下礼。
“在下白金堂,字奉源,白家现任家主。”
“在下展昭,字熊飞。”
白金堂见展昭未穿官服,本来以为是卢方的朋友,但是卢方介绍的时候直接将二人的地位说了出来,而不是直接介绍的名字。只怕这展昭是以官方的身份来的了。
白金堂问道:“不知展大人此次前来有何公干?”
本来吧,作为生意人,尤其是作为生意做的还挺大的生意人,和官府打交道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交税、路引之类的都是要通过官府的,还有地皮商铺买卖转让等等都是要在官府备案的。
说真的金华这边的官府白金堂熟得很,开封府那里也去过两次,不过并没有什么深交,毕竟开封府比较忙。而且去了开封府也只是找那些从六品的推官交个文书盖个章,办完事就成,对这个展昭完全没有印象。
而江湖上闹的沸沸扬扬的御猫什么的,白金堂表示他只是个商人这种没有什么商业价值的东西听过就忘了,不值得深入了解。就算是来抓老鼠而弟弟是锦毛鼠,白金堂也表示朝廷师出无名,都是流言而已。
展昭见白金堂看起来还挺好说话的样子,就直接说了:“在下是来找贵府二爷的。”
卢方这也和白金堂说了:“五弟这次上京拿了人家东西,这是来讨要的。”
白金堂一皱眉,便请两位稍坐片刻,遣了家丁去将白玉堂叫来。
而在厅中,卢方还在想该怎么和白金堂说这件事,怕一个不小心就将白家兄弟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关系又弄僵了,之前他俩闹别扭的时候白玉堂可是差点对他哥出手。而白金堂丹田已碎,无法聚集内力只能是个普通人罢了。
白金堂问道:“请问展大人,家弟拿了何物?”
展昭回答:“令弟拿了开封府的三宝,在下奉命前来讨要。”
白金堂听闻是奉命,便以为是开封府包大人的命令,而展昭也就是个从六品的官员罢了,要知道开封府的官员除了府尹是从三品的以外,其它什么主簿啊校尉啊一堆堆的都是从六品的。而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四品的武官在开封府供职,说到底还是以前的记忆和这里的规则有些出入导致的。
白玉堂此时正坐在桌子前对着三宝发呆。
碧玉般的游仙枕,但是明显能看出那不是玉石,完全看不出材质,上面的雕花纹样也是从没见过的古朴花纹。那古今盆倒是只有茶碗大小,像是金属做的,有点古铜色泽又泛着银色微光,轻轻敲打发出的声音较一般金属更为清脆。至于那y-in阳镜,一块和普通梳妆镜没有差别的镜子罢了。
一双五指修长的手拂过游仙枕,微凉的触感刺激着白玉堂的大脑。
只要和传言中一样做了,就能找回哥哥了么?那个笑着叫他“小白鼠”的哥哥,那个手把手教他武功暗器的哥哥,那……现在的兄长呢?
这是一道选择题,如果成功了,哥哥白锦堂回来,白金堂不知道会去哪里;如果失败了,白锦堂回不来,白金堂还能活着……
赌注便是两位兄长只能存在一个。一个是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哥哥,一个是接过他肩上重担的兄长,二选一。
此时白玉堂回忆了茶楼上说的具体c,ao作——给他用上游仙枕,y-in阳镜照心口,每个时辰灌他一碗古今盆沉淀过的水。
听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只要三天……喝三十六碗水就可以了……
“咚咚咚”
屋外敲门声起了。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