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了看地上的白衣女子,他还不知道这人便是他们要找到的苏虹,不过作为开封府的人,也还是认出了这人。
“这是……苏虹?”展昭有些惊讶,秦远不是去找苏虹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阳平静的说道:“是。”
展昭蹲下查看苏虹,发现这人只是晕过去了,便要抬头询问墨阳。一回头却发现白玉堂也出来了,制住了丁墨阳。
丁墨阳手上有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小巧刺刀,正是苏虹打算用来刺伤白玉堂的那刺刀。
“说吧,你到底是谁。”
白玉堂冷起来的样子,不负他玉面罗刹的名号,端是那架势,便很是唬人。心理素质稍差上几分的人见了定要做上几日噩梦。
丁墨阳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白玉堂,说道:“贫道丁墨阳,师从襄州真武山。”
白玉堂冷哼道:“真武山上道人众多,就没见过你这般要谋害人性命的,怕不是个假道姑吧?”
说罢便打算抽剑过上两招,展昭忙拦住,问道:“不知丁姑娘与展某结义妹子是何关系?”
丁月华曾经和他说过,她师从的便是襄州真武山,而后便赠与了他一枚真武出产的三角护身符,让他一直带在身上,莫要取下。
“小月华?”墨阳丝毫不在意被白玉堂压制,也不在意自己要刺伤展昭的事情被发现,“原来展大哥还惦记着她,也不枉她救你一回。”
展昭听的一头雾水,白玉堂也是不明白墨阳在说些什么。什么就叫救了展昭一次?
墨阳身形飞快,一个闪身便从白玉堂手中挣脱,已然坐在墙头上,低头看着下面一蓝两白三个身影。白玉堂一惊,此人功夫之深,竟叫人看不出来,单论这脱身功夫,怕远在自己之上。
也不知边上那人的燕子飞比之如何。
展昭看向墙头上的丁墨阳,阳光下那人身上的黑衣竟闪着金色的光芒。端是显得如神邸一般,当然,若她手中没有那淬毒了的尖刀便更加像了。
“姑娘此话何意?”展昭问道。
坐在墙头的丁墨阳收了刀子,晃了晃脚丫,形态和邻家小妹没什么差别。
“没什么,贫道也不需要为尔等多做解释。”她看了一眼日头,“时间差不多了,两位,期待与你们下次见面。”
说罢,丁墨阳双手用力,一个翻身便运起了轻功,向东边飞去。
“二哥你留下!”白玉堂见人跑了,忙不迭留下这一句话便跟了上去。
“白玉堂!”展昭见白玉堂运起轻功,阻止不及,也直接使出了燕子飞中的三抄水,紧紧的跟着白玉堂。
唯独留下一个韩彰与倒在地上的苏虹。
展昭的燕子飞果然名不虚传,虽一开始落后了白玉堂一息,但也跟快赶上。只是那丁墨阳不知道用的是何等功法,竟然跑的飞快,他二人追不上。
两人已追到城外树林之中,却失去了丁墨阳的踪迹。
夏日树叶茂盛,丁墨阳又穿得一身黑,随意躲在哪个大树上头便能隐去身形。而且她的呼吸十分绵长,能与自然风声混成一体,是以在这种知了叫声一片的地方完全找不到踪迹。
“切!”白玉堂砸吧了一下嘴,显得很不爽的样子。
展昭看了他一眼,说道:“找不到,回吧。”
“你轻功不错啊。”白玉堂突兀的说了一句。
展昭也不知怎么的,回嘴道:“白兄轻功卓绝。”
听了这话,本来就因为追丢了人而不爽的白玉堂更加不爽,问道:“猫大人这是在夸赞自己还是在损白某?”
落后一息立马追上,运足了劲却追不上一个女流之辈。真是……憋屈
这话不好接,展昭便也不接这话茬,直接转移话题道:“阎正诚已经发现你们的踪迹了。云来客栈不安全,咱们要换个落脚点。”
听了这话,白玉堂才将思绪转回来,点头附和。
但问题是,如今除了云来客栈,其它两个小客栈早就住满了行商,如今他们几人是无处落脚。展昭自己问题不大,跟了包拯之后,有时埋伏办案在外头露宿也是有的,这种苦他吃过,他有点担心白玉堂。
白玉堂给他的感觉是比较讲究的一个人,在他家中的奢华便能窥出一二,出门在外也是挑剔之人。谁知白玉堂却说:“知道了,我和二哥已经退房了,打算就这几天将事情办了。”
呵……展昭嘲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位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锦毛鼠呢?一个江湖大侠,稍微吃点苦罢了。
“你们有线索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问话,说道:“白某人又不是展大人的属下,有点子线索怎的还要与展大人汇报不成?”
展昭听了,也暗骂自己多言,竟让他钻了这言语空子。
“非也非也,只是这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展某自认为与白兄如今也算得上是朋友,互相交个底又如何?”
白玉堂听了,心中的不爽竟一扫而去,说:“世上哪有猫与鼠做朋友的?不过你这猫倒是对五爷的胃口,既然如此,白五爷便与你交个底又何妨?”
说罢白玉堂看见展昭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对方:“白五爷姓白名玉堂字泽琰,金华人士……”
展昭听得白玉堂竟说的是这些个有的没的,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却明显的取悦了白玉堂。见到白玉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良好的教养帮白玉堂挡了一次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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