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乔山皱了皱眉,可以想到这个人是唐越秋,曾经的舞蹈神话,也是花斯年的师父,冷笑了一声忍了下去,“抱歉。”
台上的表演继续着,花斯年打起j-i,ng神看向舞台。
他们这个位置是贵宾区,可以以最好的视角观看这场表演,耳畔是悠扬婉转的古琴二胡,紧接着舞台上天地变色,男女依依惜别。
《梁山伯与祝英台》,一个非常经典的故事,也是春鸿神话里很出名的一个舞段。
花斯年抬头看着两个人身体里迸发出来的力量感和情感,胸口澎湃万分。
耳边的音乐越发急促,叮叮咚咚的声音预示着灾难即将来临。
花斯年目不转睛地追随着两名舞者,特别是女舞者。舞曲渐渐到了尾声,梁山伯病死,祝英台跌跌撞撞闯入梁山伯的墓地,在墓地面前跳起了最后的生命之舞……
帘幕被慢慢关上,花斯年却久久没有回神。
良久,唐越秋拍了拍花斯年的肩膀,花斯年才一脸激动地看向唐越秋,“师父,我也要在一片这么大的舞台上,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跳舞!”
唐越秋的手顿住,“你不是害怕这两名舞者?”
“不怕,因为我会比他们更加出色。”
唐越秋含笑,“走吧。”
花斯年侧身看向唐越秋的身侧,发现刘乔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刘乔山演出到一半就走了,本来就不是来欣赏舞蹈的。中途有生意伙伴给他打电话,走了也好。”
“那就好,”花斯年点了点头。
这场演出散场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可街道上却还是车水马龙,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明亮夺目的光芒,将s市的一片天空印衬在一片红光之下。
唐越秋正开着车,花斯年的手机突然想了。
花斯年看了看来电显示后就直接按了挂断键,唐越秋瞥了他一眼,问道:“刘乔山?”
“嗯。”
花斯年刚回答了一声,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正要再次按掉,唐越秋却是一把夺过了手机按了免提键。一瞬间,刘乔山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冒了出来:“子真,我刚才有事先离开了,要不然我一定亲自送你回家。昨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看到你,实在是情不自禁。”
唐越秋看了一脸尴尬的花斯年一眼,把手机拿到自己面前,“刘先生,我是唐越秋,罗子真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良久,刘乔山问道:“昨晚,子真他,没什么事情吧?”
花斯年眼睛直勾勾看着唐越秋,就见唐越秋突然露出摸他没见过的邪恶微笑,“他?突然跑到我们家,洗了一晚上的嘴,一边洗着,嘴里还一边说着‘恶心死了’,也不知道到底吃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能恶心成那个样子。”
刘乔山: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嘴里那个恶心人的东西……
刘乔山:“那后来呢?”
唐越秋:“后来他就练了一晚上的舞,一边跳还一边大吼大叫,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第二天早晨才睡下,到了今天傍晚才算醒过来。”
刘乔山:我有让你排斥到这种地步吗?
从未在把妹这方面失手过的刘乔山心中十分难耐。
得到的反而不珍惜,可越得不到的,他就越想得到。
一个男人而已,就算强-女干了都只能算是猥亵,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
今天你对我百般排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到我面前求我来上你。
刘乔山的眼神渐渐y-in冷下来,他随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孙菲,今晚来我这里……”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盲音,花斯年赶紧夺过手机瞪了唐越秋一眼,“睁着眼胡说八道。”
唐越秋呵呵笑了笑,低沉的声音带着别样的磁性:“有吗?难道不是我昨晚给你洗了很久的嘴,后来又在床上跳了很长时间的舞?你敢说你没大吼大叫?”
花斯年脸“碰”地一下红了,还有什么比硬成石头的唐僧突然一本正经讲黄段子更刺激的?
车辆渐渐开进了唐越秋的别墅,回去洗了个澡,唐越秋就把花斯年赶去了客房,“今晚不准再继续练习,昼夜颠倒很影响身体,不是一个舞者该有的习惯。”
花斯年无奈,刚才在车上被唐越秋的荤段子撩拨了一下,忍到现在,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好好休息”?!
花斯年烦躁地揉了揉头,突然喊住了刚离开不远处的唐越秋,“师父。”
唐越秋顿住脚步,转身疑惑地看向花斯年,“还有什么事?”
“以后请叫我灰姑娘辛迪瑞拉。”
“什么?”
“因为一到十二点我的衣服就会消失。”花斯年露出了一抹大大的微笑,在唐越秋的一脸震惊中关上了门,“晚安!师父!”
——呵,被教导了三个世界,荤段子这种事情不是信手拈来?!
锁上门,花斯年在床上打了个滚,很快就睡着了。
…………
黑暗的房间中,男女交叠的声音此起彼伏。
“子真……子真……你真木奉……”男声喘着粗气低吼着,不顾身下人的感受疯狂地进攻着。
女人表情有些痛苦,听到从男人口中冒出来的名字,孙菲突然猛地一僵。
曾经不管多少次,刘乔山也只会喊“宝贝”,她知道刘乔山有许多女人,可能被刘乔山一直记得的,只有自己。别的女人都被刘乔山打发走了,可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