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的扫射式shè_jīng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
深深地插在左轻敏的体内,罗南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轻敏的一对rǔ_fáng,
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rǔ_tóu,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
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轻敏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我想睡一会儿,不要再搞我,妳要弄去弄苏洁或者周语容吧。”
左蛵敏带着满脸潮红疲惫道,随即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哪怕罗南
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也衹是引得她睡梦里的诱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罗南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左轻敏这么不耐久战,这场xìng_ài仅仅衹持续了四、
五十分钟,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的大战,她的战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对罗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不同凡俗,就是持纽十小时也
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说到底,这也与他的慾望异常浓厚有关. 接下来该去找
苏洁还是周语容?罗南在脑海里思量着。苏洁巳经将终生输给了他,这个女人身
上带着一股怪异,似乎与她的前夫罗伯特还有些牵扯不淸的关係,这让罗南对占
有她一事有些犹豫。
至于周语容同样让罗南摸不着底。一个甘愿被三大权贵拿到赌赛作中常赌注
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怀疑。
她还很爱钱,尽管她被三大权贵输给罗南,但是她依照赛前的约定,她可以
从输的两方那里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压惊费;虽然这个约定衹是针对三大权贵彼
此间赌博的情况,但最后她被输给外人罗南,三个权贵是不是还愿意给钱就不得
而知了。
这筑帐也许还会算在他的头上,这让罗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可不认为周语容値三千万人民币,这不是他吝啬,而是原则问题,
他与女人交易,一向喜欢授她们以渔,而不是一下子就给她们一笔天文数字的金
钱,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尽管他口口声数说喜欢将女人养
起来,那也不过是调侃之言罢了。正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在微
微额动,并有隠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忍不住走过去。
苏洁最早离开客厅,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问,里面的水声早就停止,
显然她已经洗完澡;而之所以还待在里面,无非是因为外面上演着妖精打架。
罗南以为她静静地躲在洗手间里,却没想过此女一边偷看着他与左轻敏做爱,
一边自慰。
罗南走到冼手间门口,衹见洗手问的门没有上锁,而是留这一条缝,透过条
缝隙,罗南瞥见苏洁坐在地上,上衣敞开着,胸罩也被掀开,她一边手正在揉捏
自己的胸部,另一衹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断揉捏着,她那条内裤就挂在一条修长
美腿上,显得异常淫靡,滋滋的声音正从她的下体处传出来。苏洁正在喘息,显
然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
罗南心道:看样子是个闷騒的尤物!这一刻不禁对苏洁性趣大增,也就没再
顾忌,直接推门而入。苏洁自慰正到关键时刻,不是她生性yín_dàng,而是她被左轻
敏的叫声所引诱,再看到左轻敏被罗南搞得极度高潮的样子,身体内懕抑多年的
情慾终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顾形象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shǒu_yín。
罗南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的快感也累积到极限,并因为罗南的闯人,她身体
一阵悸动,体内忽然一阵抽搐,便有一股热液流出,让她紧张的神经立刻舒缓下
来,不过片刻的舒缓之后则是羞涩,不轻易脸红的她在罗南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也
不禁泛起红晕,不仅脸颊就连耳根、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妳有多少年没做爱了?”
罗南蹲下身,一衹手直接放到苏洁的rǔ_fáng上揉捏着,彷佛帮她舒缓高潮后的
馀韵,另一衹手则伸到苏洁的下身,在黑草浓密的泥泞峡谷里,寻觅到热液流出
的洞口,用两根手指分别深入进去揠弄几下,并很快抽出,两根湿透的手指并拢
在一起,手指间汇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罗南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将手指
放到苏洁眼前,呈剪刀状地开合几下,手指间那黏稠的银亮液槐,散发着腥臊淫
香,激发苏洁的鼻息粗重起来。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进来呢?”
罗南笑了笑,两手从苏洁的腿弯下伸过去,将苏洁整个蜷缩的身体抱起来,
当罗南站起身时,他那根犹附着左轻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浆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在
苏洁腿根处的玉门关. “如果妳说反对,我会停止。”
罗南又道。
苏洁的双眸变得水色蒙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
的刹那,她忽然觉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ròu_gùn排山倒海地将她刺穿。
“嗯……”
苏洁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妳的yīn_dào可没有左轻敏紧窄,就是皱褶多了一
些件,很快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