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有条白色的裙子。”他旧话重提。
证据面前,南晚只能点头承认。
霍浔洲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书翻开在那一页,他往后倚在靠背上:“去换,我想看你穿。”
她不动。
长牛仔裤和长袖衬衣,遮住了一副好身材,但却让她在霍浔洲面前多了几分安全感。
霍浔洲没动,只是语气多了几分胁迫:“晚晚,我是你男朋友。”
南晚没了气性,却还想挣扎:“我衣服在学校。”
“我给你买了一件。”他看向一旁,沙发上放着一个装衣服的口袋。
南晚觉得很不对,这一切好像都是霍浔洲设计好了一样,而她就是那只跳进了陷进的兔子。
但她骑虎难下,只能拿着这条裙子进了换衣间。
手中这条裙子和她那条差不多,但剪裁和质感比较好。
换好之后,她不敢出去。
霍浔洲平时看上去挺正经的,但在床上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男人,后面发展成不敢在他面前穿什么露胳膊露腿的衣服。
即使重生回来了,这种习惯依然保持。
霍浔洲敲响了换衣室的门,有点不耐烦,“快点。”
南晚别扭地走出去。
她低着头,不敢看霍浔洲。
没有看到男人眼中的一抹惊艳。
她是很适合白裙子的,柔柔弱弱的模样,有种娴静如花照水的美好。
小腿白生生的,胳膊也纤细,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断,一双盈盈秋水眼,无端生情。
这样的柔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破坏欲,让人想弄哭她。
那样一双眼睛,哭的时候也应该很好看。
不过这到底只是心底见不得人的想法,霍浔洲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掩饰了身体的变化。
轻抬起她的下巴,赞扬道:“很漂亮。”
南晚撞进男人一双含有情/欲的眼中,手无措得都不知道往哪放。
她是很清楚霍浔洲这个目光的含义的,可是她根本没想过重生之后还和他上/床啊。
男人低下头想吻她。
南晚头一撇,男人的吻落在她唇角。
她无措极了,手抵在胸前,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霍浔洲,不要……”
她小声祈求,快急哭了。
霍浔洲的吻并不重。
他起身放开她时,南晚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双圆圆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还想来?”霍浔洲嘴角微弯,这次是真情实意地笑了。
南晚猛地反应过来,脸上绯红,推开他就往换衣室跑。
把门反锁后,背抵住门不停喘气。
今天是她的幸运日,霍浔洲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南晚换上自己的“安全服”,整理了好久,确保自己没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才出去。
霍浔洲没有在书房里,南晚心头略安。
手中的白裙子此刻温度灼人,她想把这条裙子给塞进衣柜底,看都不想看一眼。
她小心翼翼地出了书房,四处看了一眼,仍然没有发现霍浔洲。
蹑手蹑脚地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切都十分顺利。
刚才霍浔洲的目光跟狼一样,她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恨不得今晚都别看见他才好。
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南晚不打算出去了。
只是院刊没在书房,应该被霍浔洲拿走了,这让她有些不安,自己的把柄落在了他手中。
南晚又翻出日记,试着从日记本里找出一点信息。
但她性格就是这样,没有每天记日记的习惯,只想起来或者有什么大事才写一写。
因此,南晚能从日记本里发现的信息很少。
她捂住自己的眼,真不知道霍浔洲在小南晚面前是怎样表现。
那个单纯的姑娘才会让他在日记本中出现这么多次。
真是没眼看啊。
虽然以过来人的身份看有一点辣眼睛,但南晚仍然看得很仔细。
在二月中,整整一个月,小南晚只写了三篇日记。
南晚觉得有些不对劲,并且,第二篇日记和第三篇日记相隔的时间太长了。
仿佛这中间原来还有一篇,却被人撕掉了。
她瞪大眼睛,想找点证据验证自己的猜测,但日记本完好无损。
这让她有些沮丧。
能够想到的都被一一否决,她觉得自己现在身处迷雾。
找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南晚打了个呵欠,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她今天被霍浔洲吓惨了。
换好睡衣,她磨磨蹭蹭地爬上床,心里还惦记着,要早点知道真相。
第二天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