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吗?
她不停地给自己找着理由。
霍浔洲终于忍不了了,最厌恶被人骗。
这种滋味,也只有南晚能三番几次让他领略。
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又微微带着叹息,“你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我没有。”她摇头,即使是脑袋乱成一团的情况,也下意识给他最好的回答,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还在说谎。”他看了一眼手表,笑了笑,眼中却依然冰凉,“时间快到了,你手中这张车票,已经作废了。”
话音刚落,南晚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
这是她定好的闹钟,提醒着她四点的到来。
南晚手微微松开,她低下头,看着车票,时间已经过了。
不能回家了。
她从心底升出一种冷,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冻住。
全部的希望都没有了,逃跑失败,被霍浔洲发现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又要重复前世的日子了。
无休止的折磨,她真的恨透了霍浔洲。
在那一刻,她脑海中真的出现了玉石俱焚这句话。
但很快,她抛弃了这个念头。
她还有爸爸,爸爸在这世界上,也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生活啊,对她怎么这么残忍呢?
霍浔洲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他拿过她的车票。
看了一眼,笑了:“作废了。”
把车票扔进了垃圾桶。
仿佛是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扔掉了。
南晚双眼中满满的恨意。
霍浔洲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别这样看我。”
车停在霍家车库里,张叔离开了,惨白的灯光下,南晚身体冷成了一块冰。
霍浔洲淡淡道:“你总是想骗我,哪一次成功过?”
霍浔洲的语气太过熟悉,他已经不屑掩饰了。
南晚看着这个男人,他嘴角一勾,是前世时她最熟悉的表情。
“乖乖跟着我不好吗?我亏待过你吗?”
南晚心头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前世时,霍浔洲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还想骗我?”
“张叔是我的司机,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会对你说出实情吗?”
霍浔洲看着她,笑了笑:“都活过一世了,怎么还这么傻?”
南晚紧紧抱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害怕的情绪。
一种剧烈的恐惧如丝线般紧紧将她缠绕。
霍浔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保持着个姿势,不动,眼睛又红又肿,下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额上的发被汗水润湿,像才从水里被打捞起来。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霍浔洲微拧起眉,把她抱了过来。
她很轻,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霍浔洲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耳边低喃,肆意嘲讽:“你看,如果不是我,你还以为我被你骗住了。”
“傻瓜。”
“总是想要逃,这次要怎么惩罚你?”
南晚抖得不像话,她领略过霍浔洲的手段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这个男人,从不怜香惜玉。
骨子里都透着凶狠气息。
她太恨了,又太怕了。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吻得缓慢而细致。
南晚恶心得不像话,他吻过的地方仿佛像某种冷血动物爬过。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霍浔洲把她抱得很紧。
“你放开我!”她发出小兽般的怒吼。
霍浔洲没有被她打乱,他仍然很认真地在吻她的脸,渐渐下移,她的脖子白皙,细细的一截,看上去脆弱至极。
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毁掉。
“滚开啊!”她手脚并用,推拒着他。
即使是温顺的兔子,暴怒时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她脑袋往上一撞。
霍浔洲拧紧了眉,下巴有些痛。
心中压抑的怒火暴起,早在知道她要走的时候,便很不爽了。
她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拼死反抗的态度,霍浔洲本来就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霍浔洲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下领带,把她细瘦的手腕绑在一起,束缚在了车门上。
南晚心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像绝望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喊。
这全是霍家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她。
霍浔洲轻拍了拍她的脸,折辱意味极重:“别耗费我对你的耐心。”
南晚死命挣扎着,但霍浔洲绑的很紧,她手腕处已经是一片通红,真疼啊。
霍浔洲没顾她,低下头狠狠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