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奚落地撇撇肿胀的嘴角,“世界上脾气古怪的人多了去了,可不止您不知道有什么渊源的莫名感觉熟悉的李元诚一个人可以这样。”
程河,“……”
不明原因的,他感觉身边这个小子好像在因为李元诚而给他甩脸色看。程河感觉很困惑,第一,他不明白这家伙火从何来。第二,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放纵一个小角色对自己摆脸色。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想不透为什么自己心里也有些闷闷的,很容易受到身边这货情绪的影响。
安静的车厢里仿佛在酝酿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息,程河盯着前面的车流,突然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这小子像一条废狗一样瘫在副驾驶上,脑门顶着车玻璃,生无可恋地看着车窗外。
程河感觉自己手心有点痒。起初他没当回事,痒就挠挠,结果越挠越痒。
赶着一个红灯把车停下,男人举起自己的手,使劲盯着手心看了半天。
没有被蚊虫叮咬啊,也没过敏,好好的。
还是痒。
大概是不耐烦等红灯,副驾驶坐着的小子突然又翻腾了一下,固涌固涌半天,咣一声,脑门又顶上了玻璃。
程河看着方淮那一脑袋炸开的毛,突然觉得有种冲动,下一秒,他的动作先于反应一秒钟,手已经伸过去,在方淮刺刺的脑袋上lu 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