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被他弄得很不自在,“就是酸胀痛,忍一阵就好了。”
“乖乖趴着。”江燃却嘭一声摔门出去了。
哈?什么情况?
江燃你想搞毛线?
奈何本咸鱼今天确实疼,没法表演绝地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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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他捧着一个圆滚滚的机器和热水袋走了回来。
我看他把屋里灯光调暗,c-h-a上电,机器里缓缓喷出白雾。
还……挺香的。
“这是香薰机,安神的。”江燃淡淡解释,“实在难受再吃安眠药。”
到底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有钱人都是用高科技照顾人的。
随后我老腰一热,他把热水袋搁在了我腰上。
雾草,好舒服!
我幸福地扭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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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坐在我身边:“是不是拍戏的时候就一直疼,只是忍着没说?”
“还行,就是最后几天在雪山上太冷了。”
江燃沉默了很久。
我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又在觊觎我的老腰。
噫。
我想他会不会s_ao一句,说什么你这腰又细又白,伤了太可惜之类的话。
不过这次他很认真:“如果不是很严重,带你去德国的时候乖乖听医生话康复一段时间,应该能恢复。”
我被他那个什么狗屁香薰机弄得有些困,含糊地应了声。
他似乎听出来了,探身揉了下我的头。
“先睡吧,没事的。”
江燃那猪蹄子仿佛自带电流,从我头皮电到心底。
我的心又双叒叕跳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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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腰最怕受冻。
去年冬天腰伤复发的时候,我在床里躺了一整天。
后来实在饿得不行,爬下床泡了一碗面。
真的不夸张,爬下床的。
我贴着暖气片吃了一桶泡面,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眼泪才不至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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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真的需要有人陪着。
我把头蒙在枕头里。
我不想承认我有点离不开江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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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我平躺在床上,神清气爽。
啊啊啊啊,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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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房间,江燃在厨房里忙进忙出。
我在门口站了会,他扭头正好看见我。
“好点了吗?”
“嗯。”我点头,“谢谢。”
江燃笑了下:“快到午饭点了,你稍微等我会。”
诶等等,作为二十一世纪好青年我怎么能做白嫖专业户?
我赶紧跟上去:“午饭我来做吧。”
江燃皱眉:“别闹,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