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歆羡:“少帅这样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有求必应,比菩萨都灵!”
薛妙引一边选衣服,一边玩笑道:“那我要多拍两张他的照片回来,时常拜拜,没准就心想事成了。”
四姨太笑道:“你还用拜?沈少帅不就对你才有求必应的,要是换了其他人,那真是铁石心肠。”
“咦?是这样么?”薛妙引一副明知故问,佯装微讶的神情了摆明了都是得意。
四姨太咬牙去掐她的脸,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五姨太看她翻了半天了,也没选出来要穿的,提议道:“沈少帅上次不是送来一套新的?你干嘛不穿出去。”
薛妙引拍了拍脑袋才想起来,去后面的衣柜里捧了个大盒子出来。里面也是一件定做的旗袍,浅绿的碎叶布满旗袍的整面,肩膀处是垂下的荷叶袖,温婉中带了一点休闲。
五姨太感慨:“以前老听人说沈少帅冷冰冰的不会讨女人欢心,我看根本就是深藏不露。”
“这不是,知道妙妙喜欢旗袍,连送的都是旗袍。我看外面那些人也就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四姨太帮薛妙引将旗袍挂出来,一脸的与有荣焉。
薛妙引听着他们口口声声夸赞沈铎,觉得自己脚底都轻飘飘了起来。
大姨太看得好笑,点了点她的脸道:“人还没嫁过去呢,心就已经飘到人家怀里了。”
薛妙引想想沈铎的盛世美颜和八块腹肌,捧着脸直呼:“美色误人啊!”
说到这里,一堆人难免又会拐去什么奇怪的地。沈铎大概也不会料到,自己的清白已经在这群女人口中被扒了个干净。
虽然已经过了仲春时节的繁花遍地,公园的水池和幽静的小树林,还是随处可见年轻的男男女女。
薛妙引看着旁边一个男人撅着屁股对着前面女孩猛拍一气,想象一下沈铎这个样子就觉得辣眼睛。她接过沈铎手里的相机,又见他拿着的一打胶卷,不由笑道:“怎么带了这样多,就是拍结婚照也用不了啊。”
沈铎也很无奈:“你公公塞过来的。”
“这得拍到什么时候去。”
沈铎望了望天,“估计天没黑他不会让我回去的。”
薛妙引一想他们父子相处,就忍不住乐,佯装哄道:“不怕不怕,我会送你回家的。”
沈铎看向她闪闪发亮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点了下头,“嗯,你得负责到底。”
薛妙引笑得眼睛越发眯了起来,抬起相机就冲着沈铎咔嚓了一下,将他带着笑意在了胶卷里。
沈铎也没有不自在,大大方方地任她拍。只是薛妙引就像上瘾一样,一路上尽摁快门了,沈铎到最后也有些无奈,却也只是手指微抵着眉头,显得无比纵容。
没多久,相机里的胶卷就用光了。沈铎从兜里拿出来新的换上去,薛妙引却被路过一个小孩手里的馅饼勾起了馋虫,道:“我们也去吃点东西吧?”
她说的,沈铎一般没异议,旋即问道:“想吃什么?”
“饿倒不怎么饿,就是馋。我见前面的茶馆有卖小吃的,去那里坐坐吧。”
在沈铎的固有印象里,女孩子都是能少吃绝对不多吃,好似唯恐破坏了自己的身材和优雅,像薛妙引这样直接说自己嘴馋的可谓少见。
以往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沈铎也没见她特别挑口,除了不能吃海鲜,基本上荤素不忌。可看她这身量,好似就定在了一个做好的轮廓里,丝毫不会改变,该长肉的地方倒是没吝啬。
沈铎收回视线,就被薛妙引拉着紧走了两步。
还未到正午,茶馆里的人不是很多。薛妙引拉着沈铎坐在了靠窗户的位置上,叫了些茶点小菜。
茶余饭后总是最适合畅谈家事国事天下事的时候,薛妙引听到有人说起平洲,也有些在意,问沈铎道:“秦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薛妙引之前跟同学冯彩盈通电话,也听说了一点平洲的形势。上次沈铎去了也不知道暗地里怎么使绊子了,又有苏承在后面捣乱,老韩家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因为闹不对意见,本家又分裂了好几股出去,将平洲的势力割据得四分五裂。
沈铎直切重点:“乱了些,不过他们尚能掌控。”
“那婚礼的时候他们能来么?”
如今才是六月中旬,等到九月的时候,平洲可能又是一番变化。
“韩家家大业大,破局不在朝夕,最好不要对他们的到来抱期望。”
薛妙引也知道势力更迭的复杂,不过想想未来可能很久的时间,也替秦芹他们愁得慌。
“唉……平洲这么乱,就是想去走走也不方便了。”
沈铎见她托着下巴一脸向往,问道:“呆不住?”
“春夏时候风景正好,总呆在一处确实很无聊。”虽然薛妙引平时在灵草堂忙,也不见得有太多的闲暇时间,不过只要一闲下来,就觉得眼前见惯的景物都入不了眼了。
“可以去滨州。”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