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长又粗,青筋盘虬,粉色的伞端还冒着晶莹的液体,友好的向她点头。
以前也没有这么大吧。
这尺寸,她受得住吗?
时誉十分满意温初初看他的眼神,这是对一个男孩子最大的肯定。
英俊的脸上挂着坏笑,拉过温初初的小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
“初初可还满意?”
温初初被他灼热的温度烫到了,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感受着它粗壮的尺
寸和凹凸的表面。
“你···你···放开···”
“它很想念你,初初,摸摸它好不好?”
时誉的声音低沉,轻轻地乞求她。
她的目光略过手腕的伤痕,不忍心拒绝他,只好动了动小手,在那物上来回撸动了
几下。
软绵绵的小手如同春日暖风拂过性器,时誉被激得抖了抖。
那硕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手心剧烈地抖动,guī_tóu还不安分的抵着她,糊了她一手的黏腻
液体。
时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把拉过温初初的小手,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的气息瞬间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她。
“宝贝,把腿抬起来。”
温初初颤巍巍的抬起纤细的小腿,任由他将自己的棉裤和内裤全部脱掉。
二人浑身赤裸,坦诚相见。
绵长的思念皆化为浓烈的欲火,将他们焚烧殆尽。
至死也不分离。
大手分开温初初的双腿,让那粉嫩的幽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时隔两年,温初初有些害羞,想要并拢双腿。
他却突然将头埋了下去,又热又软的舌头舔弄着yīn_chún,引起她一阵颤栗。
白嫩的大腿直接夹在了他的头颅两侧,软嫩的触感让时誉伸手攫住腿部娇嫩的肌
肤,大舌则在那处舔得更深。
“啊···那里不要···”
小珍珠被他用舌尖抵住,轻轻旋转,很快就硬挺起来,被他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咬。
“啧啧,初初口是心非,你以前···最喜欢我舔你这里了···”
他从大开的双腿间抬起头,唇间还沾着她的淫液,英俊的脸庞添了三分fēng_liú。
教人看了无端心悸。
温初初好像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成为偶像,有一类人,天生就有迷惑人心的本领。
时誉却不满身下人的分神,大手伸至小珍珠处,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呀——”
温初初被他揉的尖叫起来。
“初初,这种时候,不许分神。”
他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抵在了入口处。
伞端沾染了溢出的滑腻春水,在紧闭的玉蚌口转了几圈,紧窒的穴口一如既往,甚
至有将他的guī_tóu往里吸的趋势。
时誉弯下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宝贝,我进来啦。”
“嗯。”
温初初望着上方的少年,软软的回应着他。
下一秒,那根ròu_bàng便乘风破浪地插了进来,没有一丝停留。
“唔——”
许久没有被开垦过的嫩屄紧窒异常,敏感无比,虽然有部分淫液滋润,但是这么粗
的一根棒子捅进来,还是十分难受。
如同初次那般,下身被滚烫的利器贯穿,毫无半点快感。
小手狠狠地在少年的肩膀上留下抓痕,温初初哀叫着喊疼。
时誉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年没有真枪实干的性器哪里受得了这么剧烈的夹缩,他咬
紧牙关,才没有在刚插进嫩屄里就交待给她。
一半是难受,一半却是欣喜。
初初这两年,和他一样,都没有别人。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为对方守身如玉,真是极其圆满。
忍着下身快要涨爆的yù_wàng,时誉安抚着身下难受的心肝:
“宝贝,别动,我轻轻的,好不好?”
“呜呜···好疼···你···太大了···”
温初初低低的控诉,没事长那么大干嘛,她刚才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肏穿了。
“宝贝,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不过,”欢喜地在粉唇上啄了好几口,时誉笑的有些放
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