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还是放弃使用你这可怜的脑子吧。”
阮苓苓不服气:“我的脑子怎么了,我很聪明的!”
“好,你最聪明,”裴明榛轻笑,捏了捏她的手,“别急,等着我。”
阮苓苓应了:“嗯我知道啦!”
磨刀不误砍柴工么,阮苓苓再着急,也不会急这一时半刻,事情也并没有到紧急时刻,非要立即解决的程度。
她主动收敛行为,别说撩了,连烦都没有去烦过裴明榛,只希望他认真做事。但对这个结果,她又无比关心,只能每天都以期待的目光等待裴明榛,还暗搓搓的躲起来,不想让裴明榛看到。
她以为裴明榛不知道,其实他都知道。
他加快了手上的办事速度。
事关藩王,有些东西牵扯太深,一时半刻没有定论,但小姑娘关心的事,却并不难查。很快,他就得到了回馈,正好这天又是休沐,他不愿意放弃这个与小姑娘相处的机会……
逗逗小姑娘,似乎成了他的特殊专属放松方式。
久了见不到小姑娘,他就浑身不舒服。
裴明榛越来越鄙视自己,真是太不君子了,鄙视过后,继续沉迷。
他没去小姑娘的院子,而是叫玛瑙把人请到了松涛轩。
他坐在窗下,光线最好的位置,手里握着书卷,侧首摆出小姑娘最爱的姿势,等小姑娘来了还装作不知道,停了片刻才放下书,招手:“过来。”
阮苓苓丝毫没察觉到大佬在摆p,只觉得大佬什么时候都那么完美,姿势永远都很帅,莫名有一股禁|欲男神,荷尔蒙爆棚的感觉,还有点点没看够……
呸!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你要点脸吧阮苓苓!
脸红红的走过来,阮苓苓行了个礼:“表。?”
裴明榛相当矜持的点了下头,下巴微微抬起:“前几日你的问题,我查到了。”
“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阮苓苓相当着急。
然而大佬相当稳得住,只这一句,就不说话了。
他似乎很口渴,喝水对他来说是头等大事,他将手边茶盏端了起来。
然而只喝一口,他就又放下了,皱眉叹了口气,就是不说话。
阮苓苓:……
好吧,我明白了,要哄是吧?
行行行随你都随你!只要你愿意说,溜溜我也没关系!
阮苓苓当即甜笑:“我看表哥这茶放了一会儿了,味道肯定不如初时,不如我给表哥重泡一杯?”
裴明榛淡定的嗯了一声:“那你快点,我还要同你说后面的事。”
阮苓苓:……
你也可以先说了我再去泡啊!
然而这话只能憋着,不敢说出来,不但不能说出来,她还得脆声应着行,小跑着到小茶房去泡茶。
等她乖乖泡茶回来,看着裴明榛把慢腾腾喝完好几盏,后面的事也没说完,只说了一个开头。
阮苓苓再问,他就借口什么隔墙有耳,太机密的话不好说出来,得写。
阮苓苓又懂了。
行,笔墨纸砚是吧?
她熟门熟路的把文房四宝搬出来,亲自挽了袖子磨墨:“表哥好了,你快点来写!”
裴明榛要作,肯定不是作一下子就算了的。
他写了两个字,就推说累:“你替我写。”
阮苓苓:……
万万想不到还有这种操作!
她又不知道那些信息是什么,怎么写?写什么?要是知道了还用他作妖!
小姑娘一脸无语的看着表哥。
裴明榛很快发现了不合逻辑。但他本来就是作妖么,讲什么逻辑?脸扔在一边,嘴硬不说话,装着无事发生就好。
阮苓苓……阮苓苓深深吸气,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家里就是有这么个别扭精,她能怎么办?只能哄着了!
“好,我写——”
阮苓苓哪知道写什么,反正大佬只是作一会儿,回头信息全部得告诉她,就泼墨挥毫,她随便写了一个字。
裴明榛名字里的榛字。
这个字写出来,裴明榛神色激荡,有些动容。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听,可被小姑娘软软小手写出来……莫名受用。
小姑娘在练字一道天赋并不高,跟他练了这么久,架子是有了,也有些独特的气质神韵,唯一一点改不掉就是笔意里一点软绵绵。
女子气力不足,笔力差一点正常,可小姑娘的软绵绵和她的人一样,乖乖的,甜甜的,无端透着股□□缠绵。
这个‘榛’字小姑娘写得很认真,字也正正经经,任哪个外人看都不会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