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舔掉唇边的奶渍,点点头。
我怜爱地用拇指描摹出他唇角下垂的弧度,道:“我哥直了几十年,还需要一个缓慢的适应过程,但他肯定不是嫌你……而且他的性格向来如此,喜欢心里压着事,看起来板正又无趣。”
“还有你,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么乖,这样很容易让他冷落你的。”
安悦抿起下唇,独留着上唇瓣翘起粉润的唇珠,蹙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哎呦这可怜的小模样,哥哥都要萌化了,”我轻笑着去捏扯耳垂,玩笑道:“这可怎么哄呢,我觉得这个表情挺好看的,值得继续保持下去。”
安悦立刻挑起眉瞪我,拍掉了我的手后没好气的冷哼,随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身,开始去喝西瓜汁。
我没再逗他,等他嘬饮下小半瓶后才起身,打开了卧室门叫了一声哥。
凌灏进入卧室,安悦就变成一只食草系小动物,紧抱手里的杯子,绷紧神经将耳朵支棱起听周围动静,给我们全方位展示一个坚毅且不容侵犯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