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也舒展着眼尾在笑,伸手搭在安悦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摸了摸脑袋,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
在老板的带领下熟悉了独院的大致格局,洗漱过后就各自回了房间,临睡前,安悦带着防蚊虫喷雾在我的床边喷了一遍,顺便留下了一个薄荷味的晚安吻。
次日天大亮,我们仨才陆陆续续起了床,早餐和午餐并成一顿,吃完以后便先从主干道逛起。
比起商业化成型的古镇,这里更多了些原汁原味的生活气息,临街小铺卖着手工艺品和各类j-i,ng致小食,未收的雨棚下护着三两盆正盛的鲜花,似乎深嗅一口,便会闻到砖瓦上青苔的清涩。
下午坐船时,安悦和两个莲蓬较了半天劲,最后在凌灏手心里剥出一捧生莲子,我赏着景捏了几颗来尝,味道鲜嫩微甜,夹着莲心降火的清苦。
有了这一点点的苦味,安悦势必不会多吃,意思了三两颗后就掏出双肩包里买来的甜糕,吃完以后又解开手工糖,含在嘴里慢慢舔味道。
游玩到黄昏时刻,白日里隐身的酒吧便亮了灯,路过一家颇有眼缘的清吧,我们三个决定进去小喝两杯,年龄和阅历的鸿沟在此展露,我和凌灏纷纷点了低度果酒和啤酒,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安悦则选了度数颇高的调制酒。
“让他喝这个没事儿?”趁安悦去洗手间的空档,我看了眼盛酒的杯子,挑眉问凌灏。
“没事,悦悦酒量还行。”凌灏看着茶水的单子,又点了一壶绿茶。
对于这个中肯的评价,我有所怀疑,凌灏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安悦的酒杯,回答:“这种,五杯以下没问题。”
“那今晚就控制在四杯,”我勾起唇,看到身穿背带裤的安悦在远处出现,继续对凌灏说道:“毕竟晚上还有活动呢……”
凌灏预估的很准确,从酒吧里出来以后,安悦虽然能自己走路,但明显已经陷入微醺的状态。
他一只手c-h-a在位于小腹的大口袋中,另一只手牵着凌灏提在手中的双肩包背带,整个面颊像揉进了干玫瑰的细粉,好似不小心抖了太多的腮红,又好似高/潮时漫上来的那种,缺氧的情/欲。
我跟在侧后方叫了一声安悦的名字,他缓慢眨了眨眼,迎着灯光的亮眸便被羽睫遮了大半。
看来已经迷糊了,我摸了摸安悦发热的耳垂,又叫了一声,他依然没有看我,微垂着头,抬手挥开我的手。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敢情刚刚并不是没有听到在叫他。我加快步伐来到前侧,问:“怎么?困了吗?”
安悦松开背带,走到凌灏的另一侧,回道:“别跟我说话。”
不知道安悦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是何缘故,我皱着眉看向凌灏,低声问:“这是……醉了?”
凌灏摇头,回答:“是生气了……”
“别跟他说话!”安悦拉了一把正准备解释些什么的凌灏,随后气呼呼的加快步伐。
得亏我情商在线,回想了一遍在酒吧里的事情,就很快找到了安悦生气的缘由,虽想稍微解释一下,但安悦正气头上,外加喝了些上头的酒,只要我刚一开口,他就开始凶狠的警告我。
虽然一直欠缺威慑力,但在外面,好歹也要给足他面子。
回到民宿,没有了被行人打量的顾虑,我直接把安悦拎到身边用手臂圈起来,不顾反抗凑近亲了亲小酒鬼的嘴角,“不听解释就生气,你上辈子真是小煤气罐?”
安悦脸颊火热,因躲避的动作贴在了我的侧脸和耳垂处,他小声嘟囔:“别……别弄我,头晕。”
“讲不讲道理?”我搂过他腋下的位置,弯下腰将人横抱在怀里,说道:“明明还没开始弄。”
跟在凌灏身后进入房间,我说道:“哥,你先去洗澡吧,等我先把人哄好咱们再开始。”
“嗯,你注意做好前期准备,别吓到他。”凌灏把双肩包放在沙发上,转身看向我怀里的安悦,凑近轻吻,低声哄道:“宝贝,别怕。”
安悦还在懵懂不知的阶段,闻言挣动一下,轻声道:“你们……要干嘛啊……”
“把你煮熟了吃掉。”我低头吓唬他一句,将人抱回主卧的浴室。
将一次性的浴缸袋套好,一边放水一边脱安悦的衣服,期间低声对他解释:“没有主动在酒吧跟人讲话,是别人在向我寻求帮助而已。”
“什么狗屁帮助,”安悦愤愤推了我一下,“我都看见你给那个人递名片了!”
我好笑地低头看了看安悦恼怒的小脸,捏着软塌的r-u尖搓了两下,便伸手向下勾住内裤边往下拽。
“你怎么不说话,”安悦扭着小屁股躲,“心虚了是吧!”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帮他简单清洗过后,就丢进浴缸里泡着,安悦趴在浴缸边沿盯着我冲澡,晕晕乎乎发表着不满,还要品头论足说我不守妇道,乱勾/引人。
乱用成语的下场就是被我从水里捞起来打屁股,这次下手比以往都重,清脆的巴掌声后是安悦吃痛的闷哼,白嫩的t-u,n丘顿时红了几个指印。
“虽然很开心,但你这么不信任我还是需要小小教训一下,”捏着软嫩红肿的t-u,n瓣,对快要气哭的安悦解释:“那个人也是游客,提前预约的住宿不满意,就咨询了一下我。”
“我这么乐于助人,当然不能轻易拒绝别人的求助了……”我取来浴巾将安悦裹起来,道:“所以把民宿老板的名片给了他。”
凌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