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瞧瞧, 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还十分理直气壮那种。
“谁一直盯着看了?!我没有!”某人矢口否认, 身一转, 往边上站,转到其后去,红着脸,“你、你把裤子脱了。”
她一手捏着药瓶盖子,一手拿着棉签,也不好动手,总不能用牙咬吧?
叶溪倒是很听话且配合,往下一脱, “要厥着吗?”
白谨:“!!”求放过!
当然, 某人只是在逗她,他可不想真把人给吓跑了。
红着脸, 白谨咬牙还是给人将后面全上了药,至于大腿至根,她把棉签交给叶溪,“你自己来。”
然后下楼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我去洗个澡……嗯, 我最近就住你这里,可以吗?”把人害成了这副德性,她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回去?不把人医治好,她于心不安。
某人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十分平静,“都说不用了,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有事先告诉你才造成如今这后果,也不是什么大碍,疼几天就好了罢。”
连他自己的口气都不确定了,白谨听着就难受,哪肯真不管他?像刚才那样,他自己就不能给自己每一处都上得了药。
“不听你的。”
因为装修改过,他这边虽大,楼下却只有厕所,没有浴室,唯一的浴室就在卧室上面,他是过敏,又不是传染病,白谨也不怕,直接就进去了。
不过中途遇到了点麻烦,她好像不太会开这边的水,o(╯□╰)o。
脱下来的衣服都扔到一边了,染了污水,没办法,她只能披上浴巾,把人喊来了后,她就躲在门后,叶溪仿佛很君子,帮她开好了水,还给她讲解操作方式,视线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
待人出去之后,白谨低头看了看自己,挺……性感的呀,阿溪为啥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她本来挺担心对方有什么想法的。
白谨被自己这矛盾的想法折磨得没劲,匆匆地洗了个澡就出来了,抱着叶溪的衣服,“我到楼下洗衣服,你可别挠啊……说了别挠!”
正交待着呢,她眼尖地就看到那人一手拿着文件,一只手不自觉就伸到身后……她一喊,对方一愣,然后讪讪地收回手。
这很让人无力,白谨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男人一定忍不住挠了,那么有自制力的人都控制不住,可见实在是痒得难受。
她心里也难受,满是愧疚。
担心叶溪控制不住寄几,白谨将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就跑上来了,还抱着电脑,就坐边上,随时盯着他。
被盯着的某人:“……”怎么有种作茧自缚的错觉?
被盯得无奈,他说,“我真不挠,行不?”
“行。”白点很赞同地点头,依然盯着。
叶溪:“……”嗯,他就当成这是未来媳妇的可爱之处好了。
一切都收拾好,夜半已来临,叶溪也熬得困了,准备睡觉。见状,白谨很干脆地爬上床,然后见人木木地站在大床前边,看着她发愣,她还拍拍床褥,“呆着做什么?赶紧上来睡吧。”
叶溪:“……”这么自觉,他都不好意思继续作妖了。
他说,“小谨啊,你有没有被我追求的自觉啊?就这么轻易邀请我上/床睡觉?”
某人眨眼,一脸的无辜,“啊?”她懵了懵,想了一圈,“你……在追求我吗?”
她抓头,她怎么没有被追求的感觉?虽然……阿溪说过喜戏自己?好像也没说过吧,只说挺在意自己的?是当追求对象来对待而不是朋友……
那是表白吧?
可是,至于追求……
“哦,好像……我们接过吻了。”所以算是追求了吧?白谨歪着脑袋想,她有点理不清这因果关系了,吻过了就是追求了?
叶溪:“……”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无奈地叹口气,叶溪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面上全是麻子红疹,声音依旧低沉好听,“听好,叶溪喜欢白谨,是抱着成为恋人的心情在追求她,明白吗?”
白谨木着一张全呆呆地点头,“然后……你一切行为都是在追求我的意思?”
叶溪:“……”很想抓狂是怎么回事!
“你说呢?”
听得出某人咬牙切齿了,白谨一乐,笑眯眯的,往被子里一缩,“好了好了,知道啦,快睡吧。”
见人还杵在那儿,虽然满脸的麻子红疹,可眼里都快冒出火了,让她知道他在生气。没办法,白谨露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然后缓缓地拉下被子露了嘴巴。
“我总有拒绝别人追求的权力吧?”
对方微微一怔,然后回答,“有。”在某小白松一口气时,他非常义正言辞地补了一句,“你可以拒绝任何人的追求,但不包括我。”
白谨:“(⊙o⊙)”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搔操作的吗?“为什么?”
“因为我是真心的。”
“那人家追求我的就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