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缓慢,几乎到了一个字一顿的地步,一听就知道这也是喝高了。
白谨抓起手机就出门了,一直抵达停车场之后,发现比她想的要好点,至少某人没闹,只是闭着双眼胸口起伏很大,正被司机小哥搀扶着下了车。
身后的陈军倚着车眼神很涣散。
白谨:“……”到底怎样一个饭局能将两人喝成这样?
不放心陈军一个人,她让司机小哥先别动,越了过去,“要不,你先进车里,我和阿锋就可以了。”
看他连站都站不稳了,猜想如果不是那责任感支撑着,大约这下连他也倒下了吧?
这个特助做得还真不容易。
陈军却异常坚持,手一用力,借着车顶的助力他站直了然后往前迈步,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但依然走得歪歪斜斜的,还有点晃荡。
“……”
真是,没一个省事的。
两步上前,搀扶着人,与司机小哥合力将两人弄进了电梯,叶溪醉得更厉害些,几乎完全不会动了,司机小哥搬着那么大块头的人,就几步路鼻头都冒出点点汗珠了。
电梯到了顶层,四人出了电梯,白谨让人倚着电梯口着,她上前扶着叶溪另一边,与司机小哥一同将人扶进了家门。
原来是想将人放在客厅沙发就算了,谁知这人一到家就醒了,跌跌撞撞地要往楼上去,不得已只能扶着他上楼,还在楼梯途中摔了一回,幸好家里全是地毯,没摔出好歹来。
将人扔到床上之后也来不及照顾,二人冲下了楼梯,一看“卧槽!”
原本倚着门边的人不知怎的走到了客厅,此时趴那儿一动不动,吓得二人魂都少了一半,跑过去发现还活着,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松口气。
“先把人扶到沙发上吧。”家里有暖气,虽然地上也有地毯,到底是凉的,这一觉下去,明天非得进医院。
司机小哥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一同将人搀扶到那大沙发上,也幸好这沙发够大,人没滚下来。
“怎么办呢?”司机小哥一脸的为难了,这人要送回陈家,似乎有点困难,再说,陈家二老是真的老了,这么晚还得起来照顾儿子……
“算了,就让他在这儿睡一晚吧。”她顿了顿,“好歹有我照顾着,放心,如果半夜真有什么事,不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嘛。”那些人随传随到。
司机小哥一想也是这个理,“那,我先回去了,老板……”娘字没敢说出口,他赶紧改口,“老板和陈特助就劳烦您照顾了。”
然后挺着身板僵硬了往门口走。
这大晚上的也不好留人,白谨将人送到了门外,电梯下去是不用刷卡的。
回到客气,白谨从洗衣间的柜子里取出了被褥,好生给人掖好,将几个与沙发成套的凳子都换了过来,抵在沙发前,扩展了宽度,也防止他翻身时滚下地。
拿起遥控将屋内的暖气又高了两度,这才上楼去。
楼上那只比较难搞,此时大概睡得不是很舒服,已经在那儿仇人似撕扯自己的衣服,白谨很头疼,过去一边哄着一边帮其脱。
☆、被喂狗粮
大概是很难受,叶溪的眉头一直紧紧地拧着, 白谨看着心里也难受, 转进浴室用盆子给装来了热水,拧了毛巾给他擦,从脸上到脚, 很认真的每一处都擦过了遍。
约是被热毛巾敷得舒服了, 那拧紧的眉也松了不少。挂起毛巾, 白谨转身去找药, 哄着人将药给喂了进去,又拿着药下楼,陈军倒是很安静的,方才躺着,这会儿也还是躺着,一动也不动。
倒了杯温开水,白谨蹲在沙发前,小声地唤着, “陈特助?先起来把戒酒药喝了好不好?”
她不知对方的秉性, 不敢骤然将人弄醒,如果是个弄醒之后就会发酒疯的, 她一个弱女子还真怕搞不定。
就这么小声地唤了好几次,对方慢悠悠地半睁了眼,模样很迷茫,眼神涣散并没有焦点。
“先把这戒酒药喝了好不好?”也许是照顾叶溪多了,习惯性地用上了哄人的口气。
对方听到她的声音, 试图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可努力了几回,也没办法集中,只点缓而无力地点点头。
白谨坐到沙发上,扶起了他,事出权宜,搂着人的肩膀给他半坐靠着,然后将药送到他嘴边,见人歪头吃进嘴里后,伸手取过那大杯,让他就水吞进去。
真是,照顾人她都照顾出心德来了,手法极其娴熟。
对方虽然醉了,却还记着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眼一闭,重量都在她身上,还真是个强迫症很严重的人呢。
白谨无声地笑了笑,将身子歪了个奇怪的角度,捞过那边的抱枕放好,才将人小心翼翼地往平躺下去,再次帮人掖好被子,转身将开盖垃圾筒拎了过来,就摆着沙发前,离他的头不远处。
“陈特助,我把水放在桌面,你伸手就能拿到了,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