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来培养的精英,即便他撒手不管,公司也出不了乱子。
只是,平时他习惯了展示他的野心,沉迷说拓展他的帝国霸业才每天日理万机整日的忙不见人。
但此时,他只是一个悉心照顾媳妇儿的普通男人罢了。
烧下去了,白谨是饿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年就是这样病了,忽然降温,冷了一下,然后就全身的疼,几乎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晚上开始发冷,把家里暖气,所有的被子都盖上,还开着小太阳,依然一直抖,抖到了早上不冷了,就开始发烧,之后开始咳嗽,咳得很厉害,最后引发支气管炎……
一个月,瘦了十斤,现在还是瘦下来的体重,女同事们很羡慕,然后我很无语。
☆、一病两痛
躺在床上,眼珠子在房中转了一圈, 发现范围太小之后, 她才想起应该扭动脖子,这一转头就看到病床前不远的沙发上,坐着个微微往后靠着的男人, 他低着头, 膝盖上摆着文件夹, 手中捏着那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钢笔, 认真而专注。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白谨呆呆地看着,一时也想不起来肚子饿,身体难受了,因男人坐靠的方离窗很近,难得的不是绵绵细雨,春日害羞地露出了头,没多大热度的暖光偷偷地透过玻璃窗, 洒在男人的身上, 渡了一声暖色的金光。
专注于工作的男人,很有人格魅力, 尤其还是长得那么帅的一个男人。
白谨看得有些痴呆,直到也许是感知到了什么,男人抬起了头,望了过来,四目对视, 她还有些痴愣。对方微微一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走了过来,“醒了?”
“嗯。”在男人的搀扶下,她坐了起来,身体还有些发软无力,也不知是病的缘故,还是饿的缘故。
男人伸手,轻抚上了她近额头,尽管对方弯着腰,她还是需要抬眼才对看到对方的面孔,男人眼里的关怀,毫无掩饰。
难得这人如此乖巧的模样,叶溪倒有几分不习惯了,却又十分受用地享受着这人的乖巧,安安静静地任自己折腾。
“不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摇头,乖巧状。
“饿不饿?我已经让人做了些瘦肉粥,在保温锅里温着。”
点头,依旧乖巧状。
叶溪笑了笑,手从额头缓缓滑了下来,拇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揉了两下,这才收回了手,转身到桌子边,低头打开了那保温锅,一股清香飘来。
他装好了一碗,端到人面前,拉过椅子坐下,另一只手伸了伸,衣服往上少许,变得不再那么绷紧。
“……?”白谨伸手,可对方却没将碗交给她。
“还是我喂你吧。”男人轻笑,动作并不很熟练,却轻巧地刮着最上面一层,舀了半勺,吹了吹,这才送到人嘴边。
白谨张嘴,温度刚刚好。
“吃得下吗?”叶溪的语气带点诱哄,柔得像是可以滴出水来。得到对方点头之后,重复着先前的动作,投喂得速度挺缓慢的,饿极的白谨都有些心焦了,觉得那一小口一小口的,太慢。
她昨天吐得厉害,所以叶溪没纵着她,就是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一碗粥硬是喂了半个小时才吃完。
喝了粥,胃里暖暖的,没了昨晚那种翻滚的感觉,好受多了,等了一小会儿,叶溪才拿出药来,端着温开水。见人把药吃下有十来分钟也没昨晚的症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叶溪坐在床前,居然主动在削苹果,苹果是叶麟带上来的,说生病过后的人,吃点水果也好,只要吃得下。
“我就坐着。”白谨摇了摇头,她都躺得全身骨头僵硬了,身上没多少力气,不然她还想下床走动走动。
怕她太过集中精力会发晕,叶溪没敢给她手机解闷,就一边削水果一边陪她聊天,两工作完全不一样,却又因心胸宽厚态度端庄,可以聊得很投机。
叶溪极少说工作上的事情,怕她会无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数都用来干点更有意义的事情,那些无关紧要的,才不会浪费时去说,所以,其实他们在一起闲聊的时间,还真不多。
这会儿闲下来,他就说一说自己的一些事迹,和过往。叶溪平时身为高居位者,发号施令惯了,平日总端着高冷且淡漠的姿态,说话总会有几分命令的潜意识在,可他的的确确是高校出来的精英,聊个天还是会的。
他声音低哑带着磁性,向来好听,如此款款而谈,说得颇带几分风趣,很能吸人,听得白谨神情十分放松,偶尔还会笑笑。
她身上没力,不能大笑,却也听得很开心。
尤其听到他谈起在国外求学时的一些趣事,听得津津有味,为他的成就而自豪,为他的艰辛而心疼。
不管以前怎样,以后,她可以陪着他度过第一个日子了。
幸福的感觉,会使人病情都容易好转,下午吊了水之后,叶麟宣布可以出院回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