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治本需要长期疗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
至于那些止疼药,医生是不会开的。
手上多了块有点份量如纸包的东西,叶溪有点茫然,这是要做啥?怎么做?
有医生那一针,又喝下了益母草颗粒,已经没有那生不如死的痛感,虽然还隐隐地疼着,比起先前,她已经很知足了。见人拿着暖宝宝不知要怎么处理,忍不住想笑,又没力气。
“给我吧。”她的声音很软很轻听起来很无力,不过一个关注着她的叶溪还是听得清,又靠近了些,“你告诉我怎么弄就可以了。”
“撕开,然后贴我小腹上。”
说几句就喘,也是够惨的了。
听说要撕,叶溪低头研究,终于让他发现可撕之处,撕开了一层纸之后,用拇指按了按上头,立马被印了指纹,挺黏的。
叶溪凑了过去,拉开了她的被子,“贴里面吗?还是外面的衣服上?”
出来的时候也急,白谨一身都是家居服,宽松却也舒适。
“隔衣贴。”
叶溪了然地点头,如果是小腹,应该可以贴裤子上。于是他撩起了她的衣服,就往裤子上贴了,边贴边问,“这是什么药?”
“不是药,是暖宝宝,只是发热的东西,暖一下小腹而已。”
再次点头,他知道了女人生理期也有可能会痛得死去活来;暖宝宝不是药,只是会发热而已。
“不过也有一些磨了艾草粉的,一发热就会熏一熏,也是暖宫的作用。”白谨被了一句,既然是这高级私家医院给的东西,应该也是带草药的吧。
叶某人再一次了然的神色点头,一副学到了更多东西的模样。难怪他方才闻着有点药味。
白谨:……
算了,一脸严肃的某人在为自己的月事琢磨,怎么觉得有点儿反差萌呢。
虽然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但到底不是真病,不再那么疼了,便可以回去了,医院里的人都巴不得赶紧走人给让出空病房来呢!
真是的,一点点小毛病就跑来住最上好的病房,简直在浪费资源!
虽然没傍晚那么疼,但到底还是疼着,白谨这人又十分的怕疼,脸色一直都有些白,加上感冒没好,还挂着鼻水,双眼又湿湿的,这小鼻头一吸,别提有多可怜兮兮了。
看得某人心疼得很。
医生交给了不少的药,还配了止疼的,说如果真的到了痛到受不了的地步,可以吃。
当然,至少今天应该不会痛到非得吃止痛药,医生只是盼着下个月别又来像得了色症似的吓人就好。
小腹贴着暖宝宝,手里捧着红糖水,慢慢地喝着。
叶溪坐在身上工作都不能太专注,时不时抽一眼身她有没有再不舒服更难受。
吃了药,将暖宝宝取下之后,白谨就被哄着睡下,生病的人得早睡,这是叶家的规矩,叶溪陪着她躺下,搂着她,手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用男人的体湿当暖宝宝用。
大约是折腾得没多少体力了,早早的白谨就睡着了,呼吸绵长均匀,手还覆在自己的小腹男人的手上,眉头微微地蹙着,虽然睡着了,也还有着不舒服吧。
叶溪等人睡沉了,这才起身去沐浴了一番,回到书房,这个时候,晚上十点半,早着。
第二天血块落下,白谨又开始生龙活虎……如果忽略那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的小动作的话,脸上的笑容都显得那么的明亮灿烂。
瞧着这小模样,叶溪也才安心了些,想着还是精神的模样好看,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儿闹。
大约是怕她又出什么毛病,叶溪今天上班晚了些,却还是将人给打包到公司去了,这几天他不用出差,待在公司里把人带上也能安心些,省得他不在家,有个什么毛病没人顾得上。
白谨是抱着自己的电脑被一起打包的,倒也没有提出抗议,见她精神还可以,叶溪就没有禁止她用电脑,但要适可而止。
当然,这个‘适可而止’在白谨这里,是没有什么衡量的,她觉得自己一直都挺适可而止,从来不勉强自己。
生了这么一场病,这么些日子几乎没怎么码字,存稿快要消耗完了,很没有安全赶,她得赶紧多存些稿才行。
至于先前木木跟她商量的新坑,稿子存得不多,暂时就先不发。
病的这些天,叶溪让人去查了当年之事,花了这么些天,属下还算给力,今天带着所查资料送进了总裁办公室。
程欢是技术部的,可又兼为叶溪的‘探子’,专门负责些‘要事’。商业这行,也是会出现‘奸细’这种东西,尤其像叶氏做得这么大的一个集团,甚至还养了一群这样的员工,面上是员工,私地下暗仿暗查的举动,公司普通员公是不得而知的,但叶溪却有绝对的支配权。
程欢便是这伙人中的一个,身兼两职,拿两份工资,最大那份从来不在公司里划出去。
关非第一次听命渣白谨这个年轻的姑娘了,因当初老板的态度有些暧昧,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