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摊啊。”
“是,艳姐”忆雪赶快站了起来。
“昨天那样了今天还去?”艳姐嘀咕一声:“你记下我的电话,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打伤了、打残了,至少有个人抬不是。”
“啊?”忆雪愣了一下,感激的说:“谢谢艳姐,我,我没手机,没事的,艳姐。”
“没事,没事,你知道什么人间险恶?你自己到没事,再吓着小哑巴!我看这小哑巴跟着你也是倒了霉!”艳姐没好气的说。
“我,我,我不是小哑巴。”元儿端着碗突然说到。
“啊?”忆雪吃惊的看着元儿,元儿有好长的时间不在别人面前说话了。
“哈哈哈,好的。”艳姐惊讶的笑了,一下变得温柔起来,走进来摸摸元儿的头,又搂在怀里,柔声说:“你不是小哑巴,你是小帅哥,对不对?小帅哥元儿。”
“嗯”元儿开心的点点头,笑了。
忆雪很吃惊,元儿不止说话了,还笑了,对艳姐,太好了,如果元儿以后都这样,就可以正常的上小学了。
“艳姐!”忆雪情不自禁的拉住了艳姐的手:“元儿和你说话了!元儿笑了!艳姐,你知道吗?元儿很久没和我以外的人说过话了!”
“是吗?”艳姐一把把元儿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又挠他痒痒艳姐的面子好大哦,我的小帅哥、我的元儿,你是不是最喜欢艳姐?”
“嗯,哈哈哈,元儿喜欢艳姐。”元儿咯咯的笑着。
“艳姐给你买好吃的。”“好!”
忆雪偷偷抹掉了泪,已经记不清在她们姐弟的生活里有多久没有这样的笑声了。
出门的时候,艳姐给了忆雪一个旧手机,说是她以前用过的,卡、话费什么的都在,直接用就行,她的电话也存在里面了,忆雪感激的收下了,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艳姐让忆雪感觉到了浓浓的暖意,这几个月来,她和元儿一直孤独的生活着,没有任何依靠,只有彼此的温度,原来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小巷里,路过烟酒店的时候,忆雪犹豫了一下,想起昨晚那个男孩说的,买条烟给他,他就不找她麻烦了,那个男孩就是传说中收保护费的那种人吧。给他烟了他就不会捣乱了。忆雪想了想,走进了小卖部,看了看身上的钱,咬咬牙买了一条60元的烟。
郊区,一个不起眼的小院,看似古旧的房子,院子里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成熟饱满的葡萄,院子左边有颗柳树,柳树下是一套竹椅竹几,几上一套白瓷功夫茶具,精致的茶碗里有冒着热气的透亮的茶汤。
一个身穿浅灰色中式对襟衫,戴着无框眼镜,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的男人坐在桌边,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白瓷茶碗,都分不清谁更晶莹透亮,喝了茶,男人满足的笑了一下,轻轻放下茶碗,抬起头来:
“那行,雷子,先这样吧。”
“哦,好的。”雷子收回心神,他想这位这种姿态,真是男女通杀哦,光看他喝个茶是喝个茶都像在催眠:“秋哥,没事我们先走了。”雷子赶紧起身,顺手摘了葡萄架上的一颗葡萄放嘴里。
大军也站起来:“那我们走了,秋哥。”
“行,这几天就休息吧,查得紧,不要太招摇了。也趁着这个机会慢慢的把那边生意都收了吧。很多事,适度最好,不能太贪了。有些路走一走就可以了。”竹椅上坐着的男人摇着折扇,微微一笑。男人清雅俊逸,说他是个文人墨客倒还恰当,没人能想到他就是闻名道上的秋哥。
“是,秋哥!”雷子招呼大军去发动他的摩托,就听秋哥笑着说:
“对了,雷子,我听黑狗说,你昨天在花街打了个小姑娘?嗯.....还有个小朋友?”
☆、花街雷子脸丢大了
哪怕是跌跌撞撞
很多事
也是错不开的
“啊?”雷子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心里已把黑狗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一脸无辜的说:“没,秋哥,喝多了,就是闹闹,没打啊!怎么可能,一个小女孩经得住我打?我怎么会欺负一个女人?您别听黑狗瞎说,他狗嘴来的!”
大军在旁忍住笑。
“嗯”秋哥戏谑道:“我说嘛,不过,没事别做这些没品的事,传出去没得给人笑话。不管什么情况,男人都要有自制力,不能控制情绪的人成不了大事,就算喝了酒,也一样。”
“是,秋哥,知道了。”雷子赶快拉着大军走,转过身就骂骂咧咧,一骂黑狗屁事都来告状,二骂那个女孩害他丢脸丢到了秋哥这里。
“还是那样?”雷子刚走,就从屋里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摇摇头苦笑着说。
“是啊。”秋哥笑笑,倒了杯茶:“哥,还不打算接雷子回去?”
“接?能接回去我都烧高香了,你瞧他这样,别说接,要是知道咱俩认识就得和我闹下天来。我是他爹?他是我爹还差不多!”雷啸天苦笑着说。
“父子之间多大仇啊,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