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yù_wàng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rou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
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dàng_fù,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yù_wàng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xiǎo_xué;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rou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
「唔呼……啊喔……」
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rou棒四周充盈着水意;滑,他只稍一动,rou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rou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ru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
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