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怎么和我那把刀一个德行。所以你是扛不住遗世的威力,才几次三番被游方夺取了心智?”
“嗯,游方和遗世是一对,对于用剑的人来说,只是顺着遗世剑法使用游方,如果心神不定被游方钻了心窍,游方便会按着遗世的剑法不顾一切的斩杀,直到剑断或者使剑人气绝。这是一个驾驭的过程,控制不住,就会被游方要与遗世共舞的意志反噬。”
杨七忍不住敲了一下游方的剑锷感慨,“真是邪x_i,ng的东西。”
“杨师兄刚才用的那一招是什么?”
杨七白牙冷森森一露,“斩狼,专治小崽子发疯。”
没想到杨七如此不客气,沈长流倒不好说什么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多谢杨师兄数次搭救。”
杨七真真儿在里面听出了十足的歉意,顿时心里就美了,自己挨了几剑衣服开花那都不是事儿。
“你要是不再失控,我们就再下去看看,刚才还没仔细看你就暴走了,他手上有个护腕很特别,也许可以是个突破口。”
沈长流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也没说出什么,乖乖从火堆旁站起来,随杨七再次下去。
杨七忍着一身j-i皮疙瘩,拿着两根树枝把护腕从只剩下骨骼的手腕上摘下来,拎到两人跟前。
护腕不宽,料子发软,看着像是银,表面上黑成一片。上面浮雕着长着须子的东西和花瓣硕大的花朵,边上是细小的花边。
“这种花纹,中原不太常见呐。”
杨七看沈长流又要呆,稍微晃了晃那东西,“你见过?”
沈长流艰难地点了点头,“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