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易苧脾气火爆,一听说,立刻火上心头,写了信给朱乘,约朱乘一起私奔。朱乘当夜便爬了易府的墙,却被易府那个走路
都不利索的小公子撞破,两人大眼对小眼瞪了半晌,小不点嚎啕大哭。易荻闻声过来,一看是朱乘骑在墙上,再一看整装待发
的易苧,当即气得险些拔剑。
朱乘前脚被吴其江抓回府中罚跪,后脚易苧和易荻便吵翻了天,易苧被罚禁足,好不容易挨到学宫落成,求陆扬眉劝易荻放宽
心胸,终于把她送了出来。
安平流恍然大悟,回肘戳戳朱乘,“喂,小小姐看你呢。”
朱乘面不改色,“看见了。她那是饿了。”
祭祀大典冗长无比,朱乘早早溜去外头给易苧买点心,听到身后脚步,回头道:“四哥,怎么了?”
陆侵是刚接了宫里来的消息,沉着脸色,匆匆冲他摆了摆手,翻身上马,銮舆跟不上,任他一骑绝尘挥鞭而去。
这比预计生产的日子足足早了十多日。远远听见人声嘈杂,里头夹杂着一线不甚清晰的痛苦呻吟,他听在耳中,只觉额角发
紧,冷汗倏然冒了出来。殿前拥着医官宫女,见了他便跪下来拦,“陛下,这不合规矩,您不能……”
陆侵喉关紧涩,一个字都吐不出,只咬牙将抱着他腿的宦官踹开,快步推门进去。
满室浓重的参汤气息,夹杂着一丝淡淡血腥。他弯腰捧住元翡的侧脸,掌心便被沁出的一层薄汗浸湿了。元翡痛得发抖,苍白
着脸色勉力睁开眼睛,费力辨认出眼前的人,干裂的嘴唇轻轻张阖,吐出极其轻促的话音,“陆侵……”
他吐息之间在不易察觉地发着抖,应道:“我在。”
她小声道:“……我……疼。”
陆侵深深呼吸一口,又道:“我在。”
元翡虚软地动了动手指,被陆侵反手握过去。她指头上沁出冷湿汗水,将他的手捏得一片青紫。
这一场煎熬到五更时分,殿中终于响起一声嘹亮的啼哭。陆侵听不清旁人在说什么,只是松了口气,全身气力尽数卸了,垂首
靠住元翡汗湿的额头。元翡昏昏沉沉地动了一下,蹭了蹭他的侧脸,极小声地沙哑道:“我想看……”
陆侵招招手。嬷嬷一脸喜色,将那一团包裹抱到床榻跟前。
竟是两张粉粉皱皱的小脸。先出来的是男孩子,后出来的是女孩子。
又是一对双生儿,巧得令人相信青云苍穹之上仿佛真有神明下视人间。
陆侵盯着那两张小脸愣神半晌,掌心里蓦地一片湿润发烫。他回身将她的头搂进怀里,摩挲几下后脑勺,柔声道:“不哭……不哭了。”
明天番外最后一更,啾咪
这么随随便便就被你们猜中男女我好气啊!早知道就不要你们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