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星期她在安然的安排下,见了三个安然自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个是三个人里表现得最积极的一个,不介意她离过婚,并且似乎对她挺有好感的。
其实结不结婚,能不能过一辈子现在对于曼芸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找个男人谈一场不后悔的恋爱,对于婚姻,她看淡了。
谁和谁能真的一心相依过一世?那是属于童话里的故事,她现在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孔辉固然有错,但自己就没错吗?一段婚姻出现问题双方都有责任,如果当时自己不是眷恋他给的温暖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即便自己再怎么告诉自己是孔辉的错,是孔辉欺骗了自己。但感觉不会骗人,在感觉无法走进他的心之后还继续假模假样的扮演了三年的恩爱夫妻。其中都有互相欺骗的成分。一个是为了隐瞒性取向而演,一个是为了这少得可怜的家庭温暖而极力配合。
她不爱孔辉,只是贪恋他对她的好而已。如果她爱孔辉,就不会在婚内对秦易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这是她在发现自己对秦易的不轨心思之后领悟到的。
自小缺乏家庭温暖,父母离异,谁也不想管她,儿时是在老家和外婆度过的,所以家对她来说是一直期待、期盼的东西。当这个东西触手可及时,便想不顾一切的去拥有。
那段失败的婚姻在衍生出来前就已经是双方面都畸形的产物,所以必定不能长久。是一念之差,葬送了自己最单纯美好的婚姻幻想。
她现在想看开了,只想趁着年轻潇洒的过几年。合则来,不和就分,那里来的那么多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她之前就不信这些,现在更加不会信。
“谢谢你送我回来。”曼芸礼貌的笑笑。男人含笑点点头嗯了一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电话联络。”听见曼芸应声后才朝着小区门口方向走去。
曼芸刷卡进门。暗处一点光亮明明灭灭,隐在树后的身影探出身来,幽暗的路灯打到他身上照得他本就冰寒的面庞更如覆上了一层冷霜。深吸几口手中夹有些变形的烟,将烟头重重的抿到自己手心,掌内强烈的痛感并没能减少内心沸燃的怒意,暴戾的眸光在眼中久久未能散去。又站了一会儿才甩甩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秦易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故意错开会与她打照面的机会,翻开手边的档案袋,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眼中耀眼的星光让人挪不开眼。但是再阳光再温暖的笑也已经是别人拥有过的,他,不屑。
摊开右手掌看着昨夜自己烫的烟疤,左手指轻敲桌面,嗒嗒嗒的,边敲边想着什么。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手掌握成拳,重重的砸到桌面上。按下内线,音色冷沉:“叫人事部的经理过来一下。”
曼芸是第二天才知道秦易已经回来的消息,心里的雀跃和紧张感无法忽视。同样的,她对自己有这样的悸动赶到羞耻。秦易是gay他和她是永远都不可能有什么情感牵绊的。她知道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内心一定会变得扭曲。必须想办法解脱才行。她不能再做他的秘书了,她会发疯的。可是她还欠着他钱,筹措半天,打算房子卖了以后把钱还上然后脱离这个地方。
才进到公司,包都还没放下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外婆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电话里说不清楚,让她赶紧回去。急急忙忙的请了假赶到怡城市医院时才发现她的母亲根本不在这里。只有小舅舅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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