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随手锁了车,回过头来看他,摸了摸他的脸:“还走得动么?……要不我抱你上去?”
她说着就伸手去勾温勉的膝弯,却被他慌张地拦住了。
“不,不用了。”温勉苦笑道,“还是让我自己走吧,拜托了。”
……
硬要自己走的后果,就是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他既怕步子迈得大,牵动异物碰到内腺,又怕步子迈得小,姿势奇怪引人注目。
从车库到程钦家大约要走五分钟,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似乎都在回头看他,让他一路都觉如有芒刺在背。
——象是所有人都已经发现了他长袍底下的秘密。
程钦的手扶在他的腰上。她察觉到了温勉的拘谨,手臂又收拢一些,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软面,知道他们为什么看你吗?”
温勉合上眼,不自觉地抿紧双唇,却听到她笑了一声:“因为你穿的是汉服。”
温勉:“……”
这也……太正直了吧?
他一时哭笑不得。
他原本以为此处应有,却没想到程钦压根不按套路出牌,居然真的在一本正经地安慰他。
温勉下意识觉得好笑,却发觉自己心里好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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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勉被程钦半扶半抱着进门的时候,腿已经软得快走不动路了。
他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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