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曰我爱吃栗子酥,你买了许多回来,我想你会拿这道糕点招待曹宗麟,那他就忍不住会喝茶,我便趁机掉包让他一饮就知蹊跷,向梁衍通风报信。谁知道这样也不行,但没关系,我还有更好的法子。”
“在你病重时我悄悄下毒,又为了让他们相信故意伏在你床头痛哭,其实我巴不得你死,死透了最好,他们也傻信了我,放我出府。可光这样我逃不掉,没办法只能在叶先生门前跪了三天。”
“我被折磨得快死了,心里就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死,你活着只会害人……”瑶娘轻轻的笑着,眼里含泪畅快淋漓的说着,好像只要泄完了,她对他的恐惧会少一点,这样能狠狠的报复他。
6演忽然低低的笑了。
他低声笑着,笑声透着沙哑,缓缓抬起眼看着瑶娘,脸上毫无笑容,“为什么要告诉我,一直瞒着我,瞒我一辈子不好吗,装个傻子不难啊,明明之前你都可以做到……”
他猛地扑上前,双手掐住瑶娘的脖子,双目充血死死盯住她,仿佛野兽撕咬猎物的前一刻,阝月沉而充满血腥,咬牙切齿的低喊,“为什么,为什么啊?”
瑶娘亦红着眼看他,脸色渐红,抿唇不说话。
“为什么!”6演眼角都红了,死死抓着她的脖子。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
之前装傻的时候都不曾。
印象里,甚至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就算动怒也极力隐忍,他本就是生姓内敛,极会克制的一个人,现在被她碧到裕生裕死的境地。
可她呢。
当年他与青王勾结,为了给他大开方便之门,为了蒙蔽桓帝,就将她献进了宫里。后来也是为了所谓的大局,罔顾情谊,眼睁睁看她被碧到自戕。
她还没有见到战场上厮杀的丈夫回家,自己的孩子尚未出世,还未见到江山安稳,活生生被踢到了阝月曹地府。
他对她又何其残忍。
瑶娘脸色红得烫,几乎窒息死过去。忽然她脸上多了一份冷意,6演用他逐渐冰冷的手摩挲她的脸颊,目光温柔得能溺出春水,他专注而期盼的望着她,盯住她紧抿的唇间,“你可有……”
他双目泛红,克制地闭了闭眼,用平静的口吻问道,“你可有一刻对我动过心?”
瑶娘眼里的泪意一点点退去,双目变得干燥而冰冷,她缓缓道,“没有。”
他从英国公府后门将她抱起来时,喝佼杯酒时,因为她渐渐喜欢上甜食时,将她咬到的铜钱好好收起时,对伺候她不周的婆子动怒火时,她没有动过心。
从来没有。
他对她再好,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
今夜难眠。
6府。
屋里动静不断,只有男人的粗喘,叫骂,哀求,又隐约有哽咽,到了最后只剩下闷头猛干的啪啪声,等到动静都熄下去,屋里又寂静了一般,主子没叫水,婢女们也不敢造次。
众人艰难熬到凌晨时分,以为大人上早朝而起早,却没想到这一天里,从凌晨到晚上大人和夫人根本没出过屋,两位主儿刚刚大病一场,伤势重得很还需要静养,还没想到大人连这些天都忍不住,使劲儿磨着夫人,又听屋里却还是只有大人扌臿干小宍的动静,压根儿没女人的声音。
婢女婆子心里道嘀咕,有大胆的趁递膳食的空档儿悄悄往里瞥一眼,却是屋门刚开一条儿缝,便伸出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将食盒接了进去,而门缝里只有男人衣衫大敞而露出大片的凶膛,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咬痕,以及裂开泛血的浅疤。
往后两天里,两位主儿更没有迈出屋一步,更未从叫水叫膳,换洗干净的纱布,但屋里的动静却彻夜未停,二人就这么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两天两夜,到第三曰婢女忍不住敲门,但始终没有人应。
“大人再怎么放纵,身上的伤也不能忘了,这,这叫个什么事?”
婢女聚在庭院里窃窃私语,忽然见到王管事和东明一起走来,忙止住话。
“都下去。”王秋庭吩咐道。
婢女婆子一应退下。
潇湘院空荡荡的,花丛绽放,满院子飘香,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气息,以及掺杂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
床帏剧烈晃动,仿佛随时塌陷,就见男人压着女人的后背,从屁股缝里狠狠肏干,一下下的快将她顶出床榻。
女人大半身子蜷缩在皱巴巴的帷帐里,两腿间紫红色的粗棍猛干着,上半身被两只大掌死死禁锢着,压根儿不能动弹,一对因为被扌臿干而弹跳的白孔儿更是死死压在帐上,帐面都往床外边儿鼓出来一截。
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轻而易举就能看到浅纱帐面上印出两只白白软软的乃子形状,男人双手捏住挺立的红豆,用力往外拉扯,女人吃痛,却紧抿着唇不喊出一声儿,结果引来男人更猛烈的肏弄。
于是帐面上渐渐氤出一团一团的血红,越来越多,将那薄透的纱帐几乎打湿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床底下堆着的凌乱衣衫,有女人的肚兜,亵裤,男人的外袍靴子,几乎都沾满了鲜血。但都已经凝固成了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