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需要发挥泰岚才能的单位,夏醇对此倒是没有异议。等这些人离开会议室之后,海德里希一脸凝重道:“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威胁,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奥利维亚揉了揉还在疼痛的太阳x,ue:“可能是威胁,也可能是宝贵的人才,我们难道不正需要如此强大的助益吗?”
海德里希提高了声调:“他毕竟是alpha,还有那个夏醇,是帝国的头号通缉犯,哈特曼在此次交易中指明要我们交出这个人,你为什么执意要将他留下?”
“我们为什么要成立共和国,建立这个政权?不就是为了保护每一名oa吗!如果将我们的同伴交给敌人,以后还会有谁信任我们?”奥利维亚皱眉看向海德里希,带着几分不解道,“反倒是你,海德,为什么轻易答应哈特曼,就这样把那些俘虏交还回去?”
海德里希神情严峻:“难道你不清楚,我们目前最大的困境,是研究所被毁之后,只能通过交易获取强力抑制剂吗?”
这是一个属于o锐部队里甘愿摘除腺体的人,其他o依然要忍受发情期的困扰。他们需要并依赖抑制剂,而且不是普通的那种。
之前他们有一座研究所专门研究生产强力抑制剂,整个军队都定期配给服用。然而虫族的一次进攻却毁掉了研究所,杀死了研究人员,污染了所有的药物。
面对频繁的战争,奥利维亚别无他法,只能接受议会的提议,向星际海盗寻求交易。但这种来自地下黑市的药物价格何等昂贵,共和国的军用开支已经令他们吃不消了,大量强效抑制剂令财政赤字更加严重,他们急需资金,海德里希就是要用俘虏和夏醇去交换高额赎金。
但奥利维亚态度坚决,不肯妥协。一个能让帝国将军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一个能够带领毫无作战经验的o们清缴虫巢的人,在战场上一定会有所作为,她绝不可能放弃这样一个出色的同伴。
“还有那个机械头,”海德里希抿了抿嘴唇,“为什么你也不同意交出去?”
奥利维亚脸上显现出一丝疲态:“哈特曼这么在意的东西,一定很有价值。我想让泰岚破译它的密码,把里面存储的资料查清楚。”
海德里希失望地摇头:“奥利,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我早说过,应该强制军中所有的oa接受手术,但你就是不肯同意。现在又……我们的储备金根本不足以支付数量那么庞大的抑制剂。”
奥利维亚心中对同伴充满歉疚,但还是不肯放弃。自愿摘除腺体的o毕竟只是少数,她不想强迫任何人。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到那时大家会过上和平稳定的生活,而不是沉湎于身体被迫留下创伤的y-in影中。
她收起短暂流露的疲惫,坚定地说:“尽可能从星盗手中购买抑制剂,按需按量发放,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应付过去。”
海德里希不无讽刺地笑了一声:“跟星盗做交易已经违背了身为一国执政官的原则,你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他大步走向门口,奥利维亚头也不转地说:“我的坚持从未改变。可是海德,你是不是已经变了?”
海德里希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离开会议室,留下奥利维亚一个人陷在黑暗之中沉思。
她作为oa的领袖,也同样没有摘除腺体。她不在乎x_i,ng别,也不在乎是否能够生育,这项天赋使命早就被她在革命初期就抛弃否决了。
海德里希毅然决然割除腺体,是为了应对越来越严酷的战争,而她需要向世人证明,即使是没有经过阉割的oa,也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战胜情欲,战胜alpha。
但她深知一旦帝国军队使用恶毒的手段强制oa们发情,而他们又没有强效抑制剂,那就只能乖乖等死。
海德的确变了,但他的改变或许是顺应时势,而自己的坚持却只是愚蠢……
等到没人的时候,夏醇抓着阎浮的马尾把他拽到一边,悄声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态度这么强硬?如果伤到奥利维亚和海德里希,那整个国家都会将我们视作仇敌的。”
阎浮一脸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说,是那个姓海的先动手的,难道你怪我?”
姓海的……夏醇忍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就是觉得你有点冲动了。”
“没有冲动,”阎浮很认真地说,“无论是谁,都别想将你和我分开。”
夏醇看着阎浮含笑的眼睛,想起他用低沉磁x_i,ng的嗓音说英语的腔调:“你说英语还挺好听的,我再教你一句吧。”
他轻轻说出i love u,阎浮听话地学了,随后自然问起是什么意思。
夏醇揉了揉耳朵:“意思是……认识你很高兴。”
阎浮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从夏醇的眼神动作猜到大概并非如他所说那样简单,便逗他说:“那以后,我可以用这句话跟别人打招呼了。”
“不行!”夏醇脱口而出,“只能跟我说。”
他说完看到阎浮一双眼睛更弯,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越来越玩不过大狗子了,这都是报应啊!
夏醇以为他们俩在墙角说话没人听到,事实上同伴们就在另一边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之前被阎浮吓到,正胡乱猜测,直到此时才确定阎浮并非是要对执政官和上将不利,而是极度不愿离开他的爱人。
不过这安心的同时又被狗粮砸了一脸,令他们特别想丢两只火把过去。
泰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