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跟牛头梗互扑撕咬的加纳利转眼就被那条如人熊一般的高加索之王秒杀,白se的牛头梗似乎也感觉眼前这头庞然大物的危险系数颇高,下意识地退到了铁笼一角,前体略曲,狗眼通红,微微咆哮。而一口咬断加纳利喉管的“安德伊诺夫”真如王者一般坐在铁笼z,缓缓咀嚼着口中鲜血淋淋的事物,看也不看那牛头梗一眼,完全无视铁笼一角的对手的存在。
“安德伊诺夫”的jing彩秒杀博得了全场观众炸雷般的呼声,不知哪个没文化的开了个头,全场观众竟一起有节奏地喊起了“安德、安德、安德”,,比起当年某球帝上演jing彩“帽子戏法”后全场雷般涌动般的呼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场中的加纳利倒在血泊中,此刻已经停止了垂死挣扎的抽搐,血腥味传到笼角,牛头梗双眼更红得如同盛夏的狼果,它被激怒了。突然,白se的身影如箭般she向场中的高加索之王,转瞬就扑到了“安德伊诺夫”的身上,牛头梗特有的大嘴利牙毫不犹豫地咬向高加索之王的脖子。它拼尽全力只求致命一击。
可惜狗不是人,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yin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就在它咬过去的时候,那棕罴一般的庞然大物徒然暴起,竟以身体撞向那整整比它小了两圈的牛头梗,犹如一辆长了腿的俄式t90巨型坦克轰向一辆ri本家用车。毫无意外,牛头梗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狠狠地撞飞出去,弹在铁丝网上,又弹了回来。高加索之王“安德伊诺夫”依旧纹丝不动,站在铁笼正中,看着倒地不起的对手。场中的观众都看明白了,这只如同“屠夫”一般的家伙居然在戏耍自己的对手。几秒后,牛头梗又站了起来。
顾小西突然很紧张地拉着李云道问:“云道哥,你说这只牛头梗会赢吗?”
王小北掉头认真道:“会!”
顾小西一愣:“哥,为啥呀?”
王小北坏笑:“除非母猪会上树!”
顾小西气得赏了王大少一记“酥捏”,疼得王家纨绔揉着腰间软直咧嘴。坐在一旁伺候王小北的女人看得目瞪口呆,也就是他亲妹妹能这样了,换成场中任何一个女人敢跟王大少玩这一出,早就两个大耳刮子打得里的大侠,哪个是用枪的?用枪那叫暗器,不登大雅之堂。可是老爷子自己抽出配枪,站在我跟前说,‘给你个机会,你有本事用这枪碰到我一下,以后这刀就是你的,你用它捅谁我都不管,但是你还是输了,乖乖儿给姥爷读军校去。’”
李云道面se奇怪地看着王纨绔,好奇道:“你真用那刀砍了?”
王纨绔一脸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砍了,但我输了。”
顾小西一脸奚落:“哈哈,你不知道,姥爷虽然做了一辈子政委的工作,但一手神枪那是连太祖爷都知道的。他军还没提起来就被姥爷一枪打飞了,哈哈哈……”
顾小西正哈哈大笑的时候,全场观众突然爆发出如雷一般的呼声和掌声,说话的几个人定睛一看,如果,那牛头梗到底还是输了,此刻头顶的大屏正在回放刚刚那一击的慢动作:牛头梗再次扑跃过来的时候,高加索之王失去了耐心,一个伏身后,竟然侧着身子用爪子抓向那白影的肚子,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这小子肤如凝脂,紧若处子,那感觉不亚于跟女人做。”
顾小西眼神颇怪地看着她哥:“哥,你试过?”
“去,怎么可能?本少爷后g"/>那么多牌子都来不及翻,哪有功夫试这口,而且,男人……嗯……想想都起**皮疙瘩……”王小北自己把自己说得瘆的慌。
台上的主持人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俏皮话稍稍调节了现场现氛后,才突然话锋一转:“接下来,将要出场的是我们的终极大杀器,他是什么品种,是藏獒,是高加索还是牛头梗?请拭目以待。”
主持人退下,全场所有观众都将视线转向聚光灯下的隔笼。
“铛!”一声铁笼门锁的脆响后便是漫长而刺耳的门轴摩擦的“吱”声,全场一片静谧,几乎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李云道,王小北,顾小西都不例外,只有从来都佛息浩淼的十力嘉措看了看那厚厚的红幕后方,发出一声悲天悯人的轻叹,手中的转经筒不知何时又开始“咝咝”作响,口中还是那卷早已经滚瓜烂熟的《地藏菩萨本愿经》。
厚重的红se幕布突然动了,先探出脑袋的居然是一只个头中头的灰犬,看不出品种,灰犬的脖子上系着一g"/>粗"/>糙的麻绳,另一头却仍隐在红幕之后。场内的观众纷纷交头接耳,似乎在探讨斗狗场拿来压轴的这只灰se斗犬到底是什么高级品种。
李云道却眼睛猛地一眯,这东西,他太熟悉了。
“哥,这是什么狗?”
王小北也纳闷儿:“照理说,这世上拿得出手的斗犬也就那些,更何况是这场子用来压轴的,可我没听说有什么高级品种长成这样呀?难道是新培育出来的?”
李云道却轻声道:“不是狗,是狼。”
“什么?”王小北和顾小西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突然,全场观众一阵sao动,“狗”脖子上麻绳另一端也亮相了,“驯狗师”居然一个身高超过接近两米的巨型大汉,而他,却跟着他的“狗”一同走入一侧的隔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