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五中无数老师沉痛反思的始作俑者冲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人吐了吐舌头,瞄了一眼厨房方向,确信这回老妈不会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这才一脸惋惜地对李云道说:“我妈漂亮吗?”
二丈和尚/>不着头脑的李大刁民立刻警觉,眼前这位门门功课均满分的小,”
李云道说:“虽然江大也还算不错,但是跟一流的北大和清华比起来,似乎还是有点距离的,更何况现在香港的一些一流学府也在大陆招生的,以你的真的有些孩子气的话,李云道也听着,时不时地bsp;/>上两句,一大一小两人似乎倒也真有了共同语言一般地聊了许久,待吴惠贤从厨房出来,李云道才看了看手机道:“嫂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了。我刚刚把手机号留给美美了,回头家里有什么难处,记得给我打电话。”
吴惠贤也弄不清这个今完,独自下楼,留下俩儿年轻小伙儿面面相觑。
“帅子,你说这李队不会是也看上黄家嫂子了,想先下手为强?”万海军担忧道。
彭帅眯了眯眼,狠狠道:“他敢!他真敢,我豁出去不干警察也要跟他拼一拼。黄队大仇未报,尸骨未寒,他要真敢这么做,我明儿就把这事儿向上头反映。”
“帅子,你先别冲动,上去问问嫂子不就知道了嘛!”万海军劝道,他知道彭帅胆子大,说把皇帝拉下马没准儿真能豁出去干得出来。
有人敲门,吴惠贤明显犹豫了一下,万一是他又折回来了,怎么办?
她不想去开门,可是房间里的小丫头倒是第一时间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已经打开门,一看是彭帅和万海军,吴惠贤明显松了口气,美美却暗暗叹了口气,垂头丧气道:“怎么是你们啊?”
彭帅熟捻地将米面放进厨房,这才出来道:“嫂子,队里发了些福利,我跟海军两人也吃不掉这么多,这不,指望着嫂子和美美帮我俩一起减轻点负担。”
吴惠贤感激地点了点头,家里的确已经缺米少粮了,这个月的工资要到下个月才发,她刚刚正考虑是不是要在附近的大排档找一份晚上上班的日清日结的临时工,彭帅带来的米面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坐下喝口水。”吴惠贤笑道,康实走了以后,多亏了这俩儿小伙子时不时来家里帮衬一下,否则这原本就紧巴巴的日子实在是……
彭帅满头大汗,接过水杯,仰头一口便喝完,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嫂子,刚才我们李队来干嘛了?”
“李队?”吴惠贤面露疑惑,“你说那个叫李云道的小伙子?”
万海军道:“对,就是他,他现在是咱们大队的副大队长,接了黄队原先的工作。”
吴惠贤暗自吃惊,没想到那小伙子倒是年轻有为,当下笑了笑道:“跟你们一样,他来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彭帅还是有些质疑地问道:“他没有表现出别的不妥的意思吧?”
万海军用肘部轻轻捅了他一下,示意彭帅不要说得那么露骨。
吴惠贤脸色微微一红,摇头道:“你们李队人挺好的,看老太太一个人在家,还给做了几道菜,我看他挺辛苦,就留他在家里吃了顿饭。”
彭帅面色一变,但还是道:“没事就好,嫂子你和美美早点儿休息,我俩先回了,明儿一早还要开会。”
到了楼下,彭帅狠狠一拳砸在墙上,万海军不解问道:“怎么了,帅子?”
彭帅道:“姓李的挺y"/>险,比围在嫂子身边的那些苍蝇更危险!”
万海军更不解了:“怎么说?刚刚嫂子不说还说,他人挺好吗?”
彭帅皱眉道:“正因为这样,我这才说这小子挺y"/>险。你没发现嘛,刚刚嫂子都可劲儿夸他,而且他还从老人下手,我怀疑他来嫂子家这一趟,十有八#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嫂子的美貌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万海军想了想,也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点儿道理了。可是我俩能怎么办?总不至于拿这档子事儿去领导那儿告状吧?”
彭帅摇头:“现在捅出来还为时过早,就怕到时候反他反咬一口,咱俩往黄家跑得最勤快,到时候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万海军点头:“说得也是,可是也不能让他就这么着吧?万一真被他得手了,咱俩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黄队?”
彭帅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打蛇打七寸,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小辫子,到时候人赃并获,我们再告上去,我就不信他还有胆子敢来骚扰嫂子。”
两人商定好对策后,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去,而被他们视为洪水猛兽的李大刁民却独自一人来到了江北区城乡结合部的一处拆迁安置小区。
按事先约定好的敲门节奏敲击了数下后,门才被打开,一脸胡子邋遢的何大海看了一眼李云道手上的烧**啤酒,这才伸了个懒腰:“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快进来!”
屋里陈设简单,一看就是出租给外来民工的简易出租屋,餐桌上扔着不少吃完的便当盒,屋子里一股说不出的难闻味道。李云道也不以为意,直接走到靠窗的位置,厚实的窗帘布中间留着小缝,架着一台高倍电子望远镜。透过望远镜,李云道一边看着对面的的情况一边道:“怎么样?白天有没有什么异动?”
何大海撕下一只烧**大腿,大口嚼着,说道:“这帮兔崽子警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