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透明的黏液从那美丽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到地上,弄得我满手都是。
“不……不要看!”妈妈呻吟着哀求,然而她的肌肤却因为兴奋而变成粉红色,滚烫滚烫。
当我把粘满粘液的手指放入妈妈性感的红唇中时,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吮吸起来,而她自己的手指居然也插入了yīn_dào内扣挖。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妈妈,看你的儿子是怎幺操你的!”我在妈妈的耳边说着淫秽的话语,她羞得满脸通红,却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偷偷的注视着我那乌黑粗大的jī_bā分开她雪白的大腿,从背后一点一点地进入那满是yín_shuǐ的骚逼。
“啊……呜……不要……不要……欺负……妈妈……啊!”妈妈都要抓狂了,双手扶在镜子上,身体前倾,迎接着我新一轮的挞伐。
她头发散乱,性感的嘴唇用力吮吸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极度兴奋的红晕,虽然口里叫着不要欺负她,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紧盯着我们性器的交合,看着我的jī_bā快速的在她的骚逼里进出,将肥厚娇嫩的yīn_chún带进带出。
如此yín_dàng的画面令她的脑子完全麻痺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眼神变得迷濛淫秽,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无意义的叫喊,根本没有力量再支持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粉脸在冰凉的镜子上大力摩挲。
当我的手指用力插进她的菊花门时妈妈yīn_dào急剧痉挛着,子宫口紧紧咬住了我的guī_tóu,爆发出了她最浓烈的阴精,打得我的guī_tóu隐隐作痛。
高潮过后的妈妈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软软地倚靠在镜子上。
我让她趴在洗漱台上,从背后再次深深的插入,妈妈又发出了娇啼,哭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我操得要死过去了,赤裸的胴体上满是汗水,从镜子中折射出来的是一张满是红晕兴奋而满足的脸。
此时,我想起了操二姐后庭她那yín_dàng模样,于是将汁水淋漓的jī_bā从妈妈的肉缝中抽了出来。
妈妈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叹息,但随即就惊叫起来,因为我那jī_bā已经对准她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插入。
妈妈徒劳的扭动者屁股,发出了痛苦的背鸣,哀求我不要chā_tā的pì_yǎn。但这悲鸣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我的jī_bā都好像大了一号,伴随着妈妈“啊……”的惨叫,冲破了阻挡,进入了妈妈的后庭。
我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妈妈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ròu_bàng的根处,guī_tóu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妈妈的肉缝,一手使劲搓揉妈妈丰满的rǔ_fáng,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妈妈的惨叫不久就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就高亢起来。
“啊……没想到……啊……好……好……啊……真好……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呜……”随着她急促而短暂的làng_jiào最后变成了呜咽,我的jī_bā在她的直肠里急剧跳动着,将大量的jīng_yè全部喷了进去。
受到这样的刺激,妈妈痉挛了两下,大量的蜜汁急速喷出,打得墙壁沙沙作响,然后她两眼一翻,就那幺晕了过去。而我也坚持不住了,和她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急促喘息。
这个“澡”洗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将近两个小时,等到我们两个最终回到床上时,都已经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令我惊讶的是,明明我是搂着赤裸裸的妈妈睡着的,但醒来时看到的却是穿着睡衣的妈妈,虽然睡衣里面不着一缕。做爱后一定要穿回睡衣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妈妈还保持着,我猜想这是她作为保住母亲尊严心理上的一点小小安慰,所以也没有强迫她。
其实即使是同样的热情,妈妈和二姐还是有区别的。
可能是因为个性的缘故,二姐愿意满足我一切要求,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经过她的事先同意,否则还是会一脚把我踹下床,一点面子都不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个被宠爱的小男人,没有多少征服者的感觉。
妈妈不同,即使她有意见,也决不会做破坏气氛的事,而是事后向我说明或者用某种暗示来表达,令我觉得她真真正正是属于我的女人。
所以我对二姐有时很凶,操得她满地打滚,一点不留余地。但对妈妈却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线所在而不去触碰。
然而仅仅只是由于luàn_lún这件事就已经把妈妈性格中隐藏的黑暗面完全引发了出来。妈妈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和我做爱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这本来就证明了她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救了的淫妇dàng_fù坏女人,更何况她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礼教全部都叛离了,世上还有什幺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两年里,妈妈一面忍受着内心道德的谴责,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一面却又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沉迷于luàn_lún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庄优雅的她在床上特别的yín_dàng,在平时却又特别的冷漠。
冰与火的煎熬令她几乎都快神经失常了,从而在我对她的虐待中获得了最大的解放与快感,事后又再次后悔。
妈妈说那就像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