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观澜缓缓松了口气:“进来。”
周嬷嬷捧着锦盒,看到予安亲昵地坐在二爷腿上,手跳了一下。
这真是……不成体统。
叫别人看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不知惹出什么事。
周嬷嬷放下锦盒,出去时贴心地关上门。
送首饰是荀大老爷哄大夫人的最后一步。
不知先亲小丫头还是先送首饰更能使她开心?照理来说,应该相同。做这些事的人都是他。
荀观澜先将锦盒推到小丫头面前:“给你的。”
予安疑惑地打开锦盒,一对晶莹的景泰蓝红珊瑚耳坠流光溢彩地躺在其中。以前她见大夫人佩戴过,一定很珍贵。
她连忙摆手:“谢谢二爷,能待在二爷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况且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呀。”
小丫头的眼睛清明朗朗,绝非心口不一。
她不贪恋钱财珠宝,只要待在他身边。
荀观澜不知怎的想起,弱冠时荀大夫人教导他,娶妻当娶爱慕他学识性情,不慕他荣华富贵之人。
“不值多少钱,收下。”荀观澜音色柔和。
一副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不过几十两银子,对荀府来说的确不值什么钱。
不收二爷会不会没有脸面呀。
予安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收下了,谢谢二爷。”
予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边耳坠,眼睛弯弯的,真好看。
等府里发了新衣裳,她要戴给二爷看。
还有一事没做。
荀观澜道:“先放下耳饰。”
“是,二爷。”
予安想问二爷是不是有事吩咐,头一抬,二爷的脸近在咫尺。予安眨了眨眼,二爷的唇落下来。
原来二爷是想要她了。
予安合上眼睛,放软身子靠着二爷。
本是哄她的吻,逐渐变了味。
好几日不碰小丫头,荀观澜发现煞是想念。舌头不住在她口中游弋,贴着她的舌头一吮一放。
小丫头今日吃了什么,嘴里这般甜。
荀观澜舔舔小丫头的嘴角,见她已经被哄好,低声问:“月事走了?”
予安挪挪小屁股,想不压着二爷硬邦邦的怪物,“昨日走了。”
穴儿里流了六日血,不知伤口是否痊愈,还是多等一日,免得做坏小丫头。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蹲下去,“吃出来。”
二爷为什么不插进她的穴儿里,用嘴更舒服?
予安心里疑惑着,解下二爷的亵裤,张开小嘴将兴奋的伞端吃进去。
给二爷含了几次,予安稍微和怪物熟了,手扶着根部在口中套弄。
荀观澜发觉现在小丫头不会用牙齿轻磨阳物了,不过她吸得伞端比往前更舒坦,仿佛潜藏在身子里的欢愉都被她勾了出来,引诱浊液冲出囊带沿着阳物喷泄。
予安接下二爷的浊液,边接边咽,细细的脖子间发出咕噜的轻微声响。
二爷忍受不得脏,予安将伞端用舌尖舔干净,卷着马眼吸了吸,将里面残留的浊液吸出来,一并吃下去。
“二爷,好了。”
荀观澜拉小丫头坐在腿上,捏捏她胸前的奶儿:“明日给你。”
二爷怎么知道她也有点想他进来了呀。
予安夹了夹潮湿的腿根,不明白二爷没有摸她,那里为什么会出水儿。
她是不是变坏了?
予安不好意思说话,绞着袖口红了脸颊。
荀观澜垂眼看着小丫头娇羞的模样,心中想,小丫头月事走了,一定想和他亲热,告诉她一声,免得小嘴又扁下来,费尽心思诱惑他。
女子来月事真是麻烦。
予安:二爷的套路很深。
二爷:跟我比心机,小丫头还嫩了点。
可以维持一小段时间的更新,日更或者隔日更。等找到工作,忙起来再另行安排。
20。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