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又想使前世常使的手段——用身体取悦叶素薰,只是刚偃旗息鼓,那大雕还在沉睡中,立不起来。虞君睿顾不得待它苏醒,也不管时机对不对,把叶素薰轻轻往上一托抱放池沿上,一头埋进芳草丛中……
“虞君睿,你干嘛?”叶素薰一阵气恼,伸了手要捶他,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虞君睿有心挑引,对叶素薰身体又熟悉,舌尖停在肚脐处顺着脐眼的漩涡打转,手指勾起下面湿润贴服的小草轻扯,叶素薰低吟一声,才刚被弄得极度疲乏的身体竟又有几分痒将起来。
这声低吟鼓舞了虞君睿,再不迟疑,舌尖往下面而去,舔-吸作弄起草丛间的花-,有时将灵蛇一般的舌头深深探入拨弄软滑内壁,有时用利齿轻轻啃咬门口柔嫩的瓣。叶素薰那处才刚被虞君睿弄得欲-仙欲-死,还敏感着,被他这般口舌玩-弄,不消片刻,嫩-里面酥-痒-酸-麻,目含春波脸泛红霞,情生意动难以自以。
这般挑引作弄些时,虞君睿沉睡的大雕苏醒过来,雄纠纠气昂昂进入备战状态,虞君睿抬眼之间瞥见叶素薰已经动情,再不迟疑,把叶素薰抱到泉池里,扶着大一捅到底。
“啊!好疼!”叶素薰但觉下-身一阵锐痛,抑制不住一声惨呼。
“怎么啦?很痛吗?”虞君睿一呆,素素那里面明明很湿了啊,往常这样进去好没有喊痛的啊。
花芯里虽是湿滑一片,可虞君睿那话-儿异乎寻常的-长,这般硬如铁-杵生生捅-了进去,虽未撑裂花瓣,也着实痛得叶素薰流泪,闷闷地骂道:“你不会慢点来吗?”
进都进去了,被紧绞着又拔不出来,虞君睿吸了吸气,柔声道:“我慢点来,你忍忍。”
口中说慢些来,心里也想着要慢些来,可那紧-窒的嫩-一吸咬,却慢不下来,虞君睿胯-下动作毫不迟缓,叶素薰受不了,哭骂起来,才喊骂了几声,锐痛渐缓苦尽甘来,花道紧紧绞住那一子,百般纠缠,那几分闷痛早忘了,只念着销-魂-蚀-骨的快活……
浑浑噩噩自泉池中出来,日已西斜,两人已在地洞中尽情弄了三四个时辰。叶素薰腰腿酥软,脑袋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了,心头的疑惑自是不记得了。晕沉沉由虞君睿抱上马背,歪到他怀中很快睡了过去。
眉山到泰州不远,虞君睿看着一脸迷醉身体倦软的叶素薰,心中无比满足,也不急着赶路,信马由缰,带着马儿自由自在慢慢地往前踱步。
外出的四人各有收获,华隐逸恢复了容颜,程琛得到从幼年起开始恋慕的人的身体,江宁城里,虞府里变故平地而起,程家,程夫人与刘婉玉的斗争,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程夫人与刘婉玉的第一次过招,程夫人给刘婉玉指派了一间下人住的房间,刘婉玉一败涂地。刘婉玉不甘心,正寻思着利用程甫的宠爱翻身时,虞耀崇死里逃生,侯位不动的消息传来。
“这可怎么办?”程甫没了主意,刘婉玉是虞家逃妾,虞耀崇追究起来,连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偏家里最有主意的程琛又不在家,只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老爷,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把人送回虞家吧。”程夫人劝道。
送回虞家?程甫呆了呆,想着刘婉玉绵软的身体,如花的容貌,到底有些不舍,垂下头没有说话。
“老爷不用忧虑,我回去跟我姑父谈一谈。”刘婉玉淡笑道,怎么解决虞耀崇的追究,她一点也不担心。
虞耀崇纳妾之初,御史曾告他德行有亏,当日虞君睿出的主意,让虞耀崇上书给皇帝,称与她两情相悦,却谨守着,她还是处子之身,愿随皇帝决断,送她另嫁也可。
虞君睿那时是要逼她在人前承认与虞耀崇是两情相悦,要断了她的退路,她利用父亲在皇帝面前的宠信,没有在人前承认与虞耀崇两情相悦,可虞耀崇说与她清白相守,愿送她别嫁的话,却是人人皆知的。
今日,她只需拿这话堵悠悠众口,而虞耀崇那里,她另有一着妙棋,自能逼得虞耀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氏已得了侄女又随了程甫的消息,气恼之余,松了口气,终于摆脱姑侄共侍一夫的丑陋局面,只是一想起侄女走了,又来了叶杨氏华隐逸,那气儿更闷了。
这日听得下人报刘婉玉来了,在重禧堂等虞耀崇,刘氏吓了一跳,急忙往重禧堂奔去。
“婉玉,你怎么还来,小心你姑丈……”
“小心姑丈怎么啦?”刘婉玉冷冷一笑,道:“姑妈,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敢动我吗?”
“我不敢动你吗?”一声冷的问话,虞耀崇在门口出现。
“当然不敢动。”刘婉玉挺起肚子,示威地看向虞耀崇。
“婉玉,你的肚子这么大,这孩子?”刘氏呆了,她这时方注意到刘婉玉异常的肚子。
“这孩子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孩子他爹要怎么做了?”刘婉玉抚了抚肚子,淡淡道。
虞耀崇看着刘婉玉凸起的肚子,挥起的要打人的手垂了下去。
“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从那肚子上看,约有三个月的模样,他跟刘婉玉那次,距今三个半月。
“我吃了药混乱脉象,每个大夫的诊断都是一个半月,可是这孩子,确切说是三个半月了。”
“你怀了我的孩子,你还跟程甫?”虞耀崇气得发抖。
“我不跟程甫,虞君睿能容我活下去吗?”刘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