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长得其貌不扬,但是扫的那一眼,狠戾非常,若素看了心里一惊。
她这个圈子里鱼龙混杂得厉害,能在城里开下去的俱乐部,哪个不是背後有人撑腰,道上人来去见得多了,怎麽也练出两三分眼力,她下意识就向任宣看去,任宣也在看她,不著痕迹的点了点头,她也点点头。
倒了快十二点,李静喝得有点多,朝酒吧後门走去,想要透透气醒酒,若素看了一眼邻桌,发现对方没什麽动静,但是保险起见,还是跟了出去。
刚拐过一跳暗狭窄的走道,她看到的就是李静软软倒下的景象──
几乎就在同时,她颈上一疼,她整个人向前倒去──
等十分锺後担心他们的任宣出来的时候,外面空无一人,地面上只有一副摔坏了的眼镜。
任宣二话不说,奔回室内,发现邻桌人果然已经结账离开了,他对酒保说,请告诉我那桌人是谁,我的同伴们被他们带走了。
他用的是敬语,态度礼貌,还是笑嘻嘻的,酒保斜睨了一眼他,没说话,他继续微笑,慢慢的补了一句,我倒是不担心她们,我比较担心的是带走她们的人,上帝保佑,希望她们在我赶到之前,不会咬断所有人的喉咙。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後,酒保立刻非常合作的告知了那桌人的底细,任宣塞了一百澳元的小费给他,转身走人。‘
旁边的人小声对酒保说:“你怎麽这麽爽快就告诉他了?六少爷是好得罪的吗?”
酒吧半晌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心有余悸的上了自己的喉咙。
“……你懂什麽,我要是不说,就会被他撕开喉咙的。”
而且是,残忍的,慢慢洞穿皮,撕扯开软骨,拉扯出气管和血管的方式
那个银发的男人微笑著,用眼神告诉他,违逆他的下场。
他微笑著无声告诉他,相信我,如果不按照我的心意去做,我会让你付出你所能付出的,最高的代价。
酒保相信,那个银发的男人做得出,亦,做得到。
被击中後颈的时候,若素并没有失去意识,自从十七岁那一年差点被强暴之後,她就在防身术方面下了相当的功夫,那一击并不能让她昏迷。
大概是看起来太过柔弱吧,她们没有被捆起来,只是跟丢麻袋一样摞在後座上,她现在唯一比较庆幸的只有一个,就是她很好运的被摞在上面了。
车子大概开了十分锺,她们被弄下车,是一幢别墅,被丢到了一个看似是卧室的地方,男人们就退了下去,正主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出场了。
观察了一下房间,感觉到身边的女子快要醒了,在李静尖叫出来前,她一把按住了她的嘴,把惨叫闷回了中。
“……别叫,你叫起来我们的处境会更麻烦。”
李静酒劲都下去了,她并不笨,想一想就立刻明白自己什麽处境,她脸色惨白,颤抖著点了点头,若素眯起眼睛,透过虚掩的门向外看去,一个感觉上是正主的人正背对著她们和手下谈话,从她角度看去,细腰长腿,背部线条很漂亮。
她眯起了眼睛:很不错的货色。
“……李静,我可以救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她淡淡说道,眼睛没有离开门外那个青年身上。
李静这时候只能点头如捣蒜了,若素很满意,“好,那你答应我,以後不要打翻我的杯子、弄湿我的杯子,要送的文件一次给我,可以吗?”
第三十二章
李静这时候只能点头如捣蒜了,若素很满意,“好,那你答应我,以後不要打翻我的杯子、弄湿我的杯子,要送的文件一次给我,可以吗?”
李静楞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
很好,成交。若素很满意,她微微舔了一下嘴唇,把李静推到自己身後,就在同时,男子推门而入,随即掩上,看著她楞了一下,随即笑,“看起来美人们很迫不及待嘛~~”
“啊,对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也绝对不要告诉任宣。”她低声又叮咛了一句,才面对男子站了起来,露出一个微笑。
那并不是平常那种惯常而从容淡定的微笑,而是一种近乎於豔丽的,挑衅微笑。
若素本身是容貌清丽,气质从容的人,这一笑,便陡然有了一种危崖盛放梅花的感觉,平白多出一分撩人,危险又挑逗,仿佛盛开在刀锋上的莲花一般的美。
这样一种美,让对面那个本来目标是李静的男人立刻调转视线,露出了色迷迷的微笑。
“请问您怎麽称呼?”她礼貌问道。
“叫我六少爷就好。”男人向她走了过去,一边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干,这女人让他立刻就硬了。
若素却比他抢先一步,扯掉了他的领带,转身,轻轻覆上了李静的眼睛,在她脑後打了一个结,轻声吩咐她不管听到什麽声音都不要拉下领导,才转身面对对面的青年男子,纤细而缺乏色素的白皙指头徐徐从他敞开的领口向下滑去。
年轻,健康,虽然因为酒色过度而皮肤松弛糙,但是,是新鲜的,没有被其他人调教过的,“处子”。
任宣固然是极品,但是,三个月来只对著他一个,乏味虽然不至於,有新鲜货刺激一下食欲总是好的,而且……可以试很多在任宣和其他客人身上身上不能玩的法子……
那些她喜欢的,但是危险的,让人欢乐到发狂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