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陆玦盯着‘西瑞尔’的眼睛,他一直在微笑。
“明明你的表情并不是这么说的。”‘西瑞尔’勾了勾嘴角,用前额碰了碰陆玦的额头,这是守护的意思,不过从小在联邦长大的小beta未必会明白。
‘西瑞尔’随意的在陆玦身旁坐下。他的坐姿很随意,所以占据的空间不小,而且还非要紧挨着陆玦,惹得陆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但莫名的,那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独感消失了。
陆玦盯着自己玻璃上的倒影旁边多出来的一坨,突然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
“不知道杜尤特他们回来了没有。”陆玦想起平时全都黏在自己身边甩都甩不掉的杜尤特三人,这种需要的时候绝对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却突然冒出来恨不能和他是连体婴儿的情况让他有些无语。
“这个……大概吧。”涅尔瓦想起刚才他在四层原本想偷看在牢房里躺着的陆玦,结果无意中瞥到的情况,默默的觉得陆玦现在过去结果可能……不太美妙。
“这样啊,也不知道杜尤特他们与那群舍长们相处的怎么样了。”陆玦随口回答,又随口感叹,反正他问这个问题也只是没话找话,也因此忽略了‘西瑞尔’语气里的某些含义。
走廊的转弯处,黑暗中,一个人影静静地看着温室走廊前长椅上坐着的两个人,温室柔和明亮的人造光源透过玻璃墙照s,he在那两人的脸上,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闲适放松,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正在交谈着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再说吧。”肖墨钦开口,他的声音极轻,仿佛在和谁说话又仿佛在喃喃自语,他捏了捏指尖一个透明的如同证物袋般的小袋子,若是细看便可发现里面是陆玦刚遭遇不久的透明触\手怪的一丁点残肢,小袋子随着他的动作如同变魔术一般消失不见。肖墨钦退后了一步,转身逐渐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他的脚步极轻微,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与安静的温室不同,此刻一层六区已经完全炸开了锅,原因无它,只是因为杜尤特三人带回来的那五个战利品。
毒蛇克莱德无语的看着梅尔硬着头皮将托米丽司拍醒,可怜的大美女托米丽司显然还未完全搞清楚此刻的状况,同样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间变得极为陌生的梅尔,配上那在搬运过程中弄乱的头发和衣服以及被捆绑住不得不跪坐在角落如同被欺辱了一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若不是知道那是个女x_i,ngalpha,克莱德都差点心动了。
克莱德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瞥向另一边正冷着一张脸正在给亚特伍德换上x_i,ng感黑丝女仆装的杜尤特,满脸都是冷漠。
自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一件x_i,ng感紧身粉红兔女郎装的达尼尔,克莱德觉得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打破他内心的平静了。身高超过两米满身肌r_ou_的大汉穿着紧身x_i,ng感黑丝女仆装什么的,鬼才能够看下去啊!!
想起这三人口中所说的惊喜,克莱德觉得他竟然都要开始诡异的同情起有这么几个手下的陆玦了。
不过说不定那位他们所有人都看走眼的beta就是好这一口的呢?克莱德充满恶意的想,同时不由自主的看向尽心尽力帮助亚特伍德穿女仆装的杜尤特,他相信要不是有陆玦自己授意,以杜尤特这种脑子怎么可能会想到把他们打晕送到那个beta的床上,还穿着那的衣服。
陆玦的形象在克莱德心中瞬间扭曲成为了比郁文还可怕的变态。毕竟比起陆玦这种喜欢肌r_ou_壮汉co感兔女郎的重口味,只是迷恋漂亮白皙的小腿和双脚简直不能更小清新了。
况且在他入狱之前也不是没有把玩过漂亮纤细又小巧的玉足,伴随着女x_i,ngoa特有的香味和柔软的身\体,的确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这么想来,郁文只是沉迷的程度更深了一点,手段更暴力血腥了一点,在这个监狱,谁不是染了满手鲜血的罪犯呢,郁文背负着变态之名也着实委屈了一点,克莱德胡思乱想着。
也不怪此刻克莱德各种胡思乱想,毕竟只要他一集中注意力就肯定会想起刚才在娱乐室发生的那一幕。
他们一行18个舍长,监狱一二层的管理者,就这么栽在了一个入狱不过一个月的beta手里,甚至那个beta从始至终都还没有露面,怎么不让他感到憋屈啊。
从达尼尔来找他商量这个计划开始,克莱德便觉得不太靠谱。不过总归俱乐部的活动迟早要开始,而陆玦也会坐稳这个六区舍长的位置,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让俱乐部的活动提前开始也未尝不可。
随即果然如同达尼尔与他所料,绝大部分舍长都对这个以beta身份控制了整个一层六区的家伙很感兴趣。
只是这个兴趣带着满满的恶意。
beta臣服于alp规则在这座监狱里尤为明显,居于监狱管理者位置的ala与他们平起平坐没有想法。并不是alpha太过狂妄,只是在他们出生以及成长的环境里,ala一等,这种等级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就如同十五世纪开始的黑奴贸易,那个时代没有人会觉得白种人与黑种人一样都是上帝的子民,权利平等。
克莱德早已预料到了杜尤特和克雷里会出现,反正只是一句非舍长不能入内就能将对方挡在门口,克莱德甚至已经预想到了陆玦会遭遇怎么样羞辱的困境,他只是有些好奇达尼尔的计划。不过结果完全出乎预料,陆玦压根没有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