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边缘,蓝色的天空陡然一暗,周围全是黑色的丝丝缕缕的魔气。碧元使出防护盾,八面紫红色的盾牌绕着他上下左右翻飞。盾牌里面,他又加了层淡蓝色的防护罩。不是他胆小怕死,而是他发现他轻敌了。虽说那魔修不如离去的厉害,可也有几分功夫,至少,相当于金丹期修士。他刚刚进阶,对方在他眼里是一个不可小觑的敌人。碧元的第六感越来越强烈,他心里已经认定那魔修就是云郝!
思索间三人飞到了洞口,碧元扫了一眼里面,黑幽幽的洞x,ue很深。“几位里边请,师父早有吩咐,让我等在此恭迎。” 黑洞里冒出几个声音,随后石壁上的火把唰唰亮了起来。洞中的布置一览无余,无甚特别的,只是洞中滴着水有些s-hi滑。“三位里边请!” 声音又响了起来。“走吧。” 广平子说,碧元和老头儿点点头,一派悠闲的往里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昔日旧敌
大自然鬼斧神工非人力不可为。明明只是个峭壁上的洞x,ue,哪知里边别有洞天。碧元还以为不会走多久,没曾想他倒是小看了大自然。越往里走越深,想必此洞连通整座山上下吧,碧元想。石洞上下左右全是石头,碧元被相同的石道弄的晕乎乎的,不断的往上向下拐弯,碧元突然想是不是他们已经到了地底了。约莫一小时后,三人停了下来,前方无路了只有扇巨大的石门。碧元看了眼,门外没有把手,想必只能从里面打开。三人等了小会儿,声音又响起了:“三位久等,多有怠慢,里边请。”
轰隆!石门缓缓从内向外敞开,里面桌椅床柜一应俱全,甚至地上还铺着地毯。三人走了进去,身后石门即刻关闭。这种把戏早就料到了,三人面色如常围坐在桌旁。桌上铺着j-i,ng美的桌布,上面摆着几盘酒菜瓜果,还有一壶酒。老头儿见着酒心痒痒了,拿起酒壶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盖子,酒香冲天而起,老头儿闭上眼用力吸了吸鼻子。“好酒,好酒!来来来,莫要辜负了主人的一片心。走了许久口干舌燥肚子叫的,别客气,吃,吃!”
边说边给另外二人盛满酒,顺便也给自己倒上。完了也不等碧元他们,老头儿仰头一口闷。果真是好酒!怕是没个几百年不行,老头儿心想。吧咋吧咋嘴,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桌上燃着几只蜡烛,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碧元没沾酒r_ou_,他打量着这间石室,总觉得有点点眼熟。布置尤其是桌椅摆放的位置,与天清宗有些相似。
人培养一个习惯只需七天,而要戒掉,怕是一辈子都难。“云郝!” 碧元暗暗说了句。原先还有些不确定,现在他已经十分肯定了。没想到,云郝真的成了魔。也不知被他下药的父亲怎样了,这种连至亲都不顾的人,可以说对自己狠,最别人更狠。既然魔修,天底下的魔修鲜少有散修,几乎全部都是魔宗的人。如此说来。。。。。。
“我想,他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碧元说。“哦?小娃子你怎会这样想?” 老头儿问到。碧元解答道:“魔修鲜少有散修。此前林中遇到的那股强势的魔气来看,石洞中的这个魔修肯定是那位的下属。若不是,必定有打斗痕迹或散乱的气息,但一路走来并无,此其一。其二,洞中布置我略感眼熟,与一位故人颇为相似的风格,让我认为他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们二人之前有些矛盾。其三,魔宗宗主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奈何都未成功。
故人又是魔修,也是他的手下了,于公于私肯定都针对我。怕是先前那魔气的主人是来告诉他,我的到来吧。” 啪!啪!啪!石门突然自动打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拍了三下手掌。“分析得在理,不愧是小师弟。你的心思一向细腻,连我都甘拜下风呢。” 碧元转过身,淡淡说了句:“别来无恙,云师兄。” 那人从暗处走向了光明,烛火让他的外貌一览无余,果然是云郝!
只是此刻他身着黑袍,脸上爬满了恐怖的黑色纹路,看不出来是什么,倒是有点儿像蜘蛛网。见碧元盯着他的脸看,云郝摸了摸,随后轻笑了一声。“呵呵!怎么?不认识我了?哦,也是了,我们许久未见我又这副样子,倒是怪不得你。” 云郝朝身后挥挥手,很快,他的手下涌了进来,大概五六个人。见碧元三人都站了起来,云郝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快坐,坐!” 三人坐下,云郝却没过来只站在门边。
“不知三位远道而来,我只备了些薄酒相待,几位吃的还合口?” 老头儿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答:“合口,相当合口!你这酒醇香浓郁得很,不知可否给我老头子几壶带走?怕是经此一别再难相见了。” 这句话让云郝怒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但面上却不显。只在腹诽着,这老头儿好大的口气。突然又想起护法的话,说另外那二人他惹不起,遂咽下了这口气。
云郝回头吩咐着手下,道:“去,再取壶好酒来。” “是!” 手下打开石门走了。云郝才又转过头对老头儿说:“能得前辈一声好,这酒也不枉费它被酿造出来了。” 老头儿哼了声,有些不愉。“既是晚辈,那就要对长辈尊敬。我不过讨酒吃,怎地才给我一壶?我一个老头子又能吃你多少?谁不知酒都是大缸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