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瞪眼:“你血口喷人!它本来就是我的!何时变成你的了?” “哟呵?死不认账?嘿!你个下贱东西!不过是个流浪卖艺的,你能有钱买得起雪银狐?好,就算你买得起,试问,你养得起?睁眼说瞎话!” 大汉大怒,说:“它是我半途捡的!跟随我一路来到这。你个恶徒!几次三番想要抢夺,今天你又来这套!不要以为我怕你!” “大胆!” 啪!轿子里突然甩出一条鞭子,鞭子上面密布着细小的钉子,在阳光的照s,he下闪着寒光。对方动作太快,大汉躲闪不及只好闭着眼等待痛苦。
这种戏码天天上演,碧元活了那么久要是这都看不出就枉活了。他伸手随意一抓,带着十分力道的鞭子被他轻松的抓住了。“这位,说不过就打人,你当没有王法了?” 鞭子被截胡了那公子也不恼,说:“哟呵?你又哪里冒出来的?去去去,别凑热闹。到时候惹了一身s_ao,只怕你挥都挥不掉。”
“公子言重了。我不过秉公而已,何来惹s_ao了?倒是你,满嘴胡言乱语怕不是得了疯病?” “小友年轻气傲,好,好啊!” 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凭空响起。碧元眯起眼,这公子果然是个有后台的。公子应声大喊:“舅舅!你来啦!” 话音落,空中一人御着法宝而来,近看原来是把宝扇。“山翁,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中年男子对着老头儿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做客
中年男子仪表器宇轩昂,长着黑长的美髯,面白,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尤其跟老头儿一比,更是衬得他气质突出。唰!轿帘被掀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个年轻后生。后生生的有点儿肥,小鼻子小眼儿的,与他舅舅相比简直不忍直视。都是外甥像舅,碧元想,这家伙不会是捡来的吧?事实上,人家还真就是亲生的。那公子走到中年男子身旁行了个礼,说:“舅舅,好不容过来去我家小坐?出门前爹和娘专门嘱咐了,说若是不能带你回去,我可要跪祠堂了。舅舅?”
中年男子藐了他一眼,不答话只略微点头。公子面上一喜,说:“舅舅,那我们走吧?” 中年男子没理他,只看着老头儿。老头儿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只对着碧元道:“走走走,愣着干啥?我肚子都叫了。” “这。。。” 说着,碧元看了眼中年男子。“走吧!” 老头儿过来扯着碧元就走。哪知才走了几步,中年男子一挥手,几人面前凭空出现堵墙。老头儿不干了,转头大骂:“你这是干甚!哟,敢情想逼我出手?活腻歪了?不过一鼠辈,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久未出山,怎么?你们胆儿也跟着肥了不少啊!在你爷爷我头上动土,呵!”
中年男子又挥了挥手,墙瞬间消失。他笑着道:“山翁,莫恼莫恼,我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说完对着老头儿做了个揖。“哼!” 老头儿别过脸不看他。中年男子脸上笑意未减,可他好外甥则没那么好脾气了。外甥跳出来指着老头儿骂道:“嘿,你个糟老头子!别不识抬举!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我舅舅随便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你,你信不信?”
老头儿立马接嘴道:“不信。” 外甥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头儿。“哎呀!你居然敢还嘴?你,你,你!” “结巴就不要说话了,不嫌丢人么。” 老头儿反讽了一句。中年男子伸出手,拦住蹦跶闹腾的外甥,说:“外甥无教,让您见笑了。他从小被他爹娘宠坏了x_i,ng子,还望您多带担待几分。” 外甥大喊:“舅舅!” “退下,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中年男子呵斥。
完了话头一转,对着老头儿继续道:“山翁,不如去家里小坐?你看,周围人都看着我们呢!我没什么其他意思,单纯的想与你叙旧罢了。以前那事确实是我不地道,在这儿给你再次道个歉,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这话说的极有技巧,让人无处反驳。反驳反倒落了下乘,让人说你的不识抬举心胸狭窄。碧元不了解老头儿以往恩怨,此时也不便开口。但看着老头儿吃了哑巴亏,心里很是气愤。他扯扯老头儿袖子,面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老头儿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看来这场鸿门宴是不去不行了,老头儿皮笑r_ou_不笑,说:“行啊,去就去吧。有什么j-i,ng美吃食尽管拿出来,老头儿我可是饿了很久呢!” 中年男子笑着答:“那是,那是。那,这就走?” 老头儿中气十足的大声说:“走!你带路!” 中年男子亲自掀开轿帘,对老头儿做了个请的姿势。老头儿也不推拒,十分坦然的坐进了轿子。轿子只一顶,其他人只好跟在轿子后头步行。
外甥一脸愤怒,又带着十分的不甘心,几次看向他舅舅,奈何人家连个眼神都欠奉,只好偃旗息鼓跟只斗败了的公j-i似的。见好戏散场了,刚才围观的群众也一哄而散。广平子依然拉着碧元的右手,他见碧元眼里透出担心,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掌。碧元回头,四目相对。是啊,他瞎担心个啥!老头儿地仙,修为在他之上,而广平子修为更加深不可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碧元对着广平子微微笑了下,硬是按下了心中的不安。他总觉得此事蹊跷,跟碰上云郝那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别不是什么陷阱吧,他记得老头儿有个鬼仙宿敌呢。
拐了两条街,周边的店铺从混杂的小摊小贩直接换到了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