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睛闭上”我有力的双手将她硬拽到身后,这,才是男女间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恒,你还是快走吧,他们”她担心的还是我啊。这份情,分量真的很重。
“呵呵,你不相信我”我的自信与阴冷的语气让她感到真正的恐惧,她联想到了我的从前,是自己多虑了吗她还是不放心,正要开口,我摆摆手阻止她说下去,“眼睛瞎了不算什么,没有眼睛,就凭这几个小罗罗还奈何不了我听话,把眼睛闭上,转过身去”不容置疑,我将牵狗绳交到她手里,大步朝那几个人走了过去。好久没运动了
何碧已经来不及阻拦了,我已经在那几个人面前站定,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残忍微笑。任何一个高手,当突然失去光明时,虎落平阳被狗欺这句话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了。瞎了以后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可以用听觉嗅觉等感官来锁定目标,而杀手,是最容易适应黑暗的,杀手有一个得天独厚的职业优势直觉
反正不论哪种感官,听声音也好,凭直觉也罢,还是依靠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来判断,这几个杂碎,算他们倒霉正好陆大爷我心情不爽,这出气筒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你们瞧,哈哈哈哈这个瞎子还想保护她的女人呢,太好笑了”说话的人好象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捂着肚子很夸张得用食指点着我嘲讽。恩,到此为止吧一下刻,他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路旁抽搐着,双手真正用力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嘴角白沫狂吐,两眼也在翻着白。放心,我自有分寸,愚蠢的人,你的小命还不值得我去要。
剩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裂骨撕心的痛楚把他们的醉意给吓得退了七七八八,一个个疼得很想哭嚎,偏偏喉咙好象堵着块海绵,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么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一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用法语扔下句狠话。
“我们回家。”我招呼何碧。还好,刚才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否则我这身紧得要死的礼服恐怕要报废了,怎么说也是她精心为我挑选了,为了几个腌渣弄破了就不值了。
何碧睁开双眼时满脸的不敢置信,上一刻这几个流氓混混还飞扬跋扈得叫嚣着,现在就个个躺在地上只剩呻吟的力气,这变故太大太快了,她美丽的双眸死死盯着我看,我有些不自在,只好再呼唤一次:“碧,你在干什么我们该回家了。”
“哦哦。我们回家”何碧上前偎在我身旁,一步三回头的往家走,她简直不敢相信,才多久的工夫这几个小流氓就被我放倒在地上了,太匪夷所思了吧何碧有些纳闷:他真的是个瞎子
“想什么呢”我淡淡问道。
“没没什么”她在偷偷瞧我,目光有些热切,原来,我很有安全感嘛幸好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我该给苍天下跪磕头了可从来没有人认为我有安全感啊,特别是怡秋,她是恨死我了,动不动悄无声息的失去了踪影,爱上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真是前世造的孽啊
回家的路似乎很短暂,我迫切希望能够多走几步多拖些时间,因为回了家,我又得面对极为尴尬的问题。真相戳穿的那天提前来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真的是很让人为难的局面,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吧,省得弄巧成拙。
“我忘记带钥匙了,你带了吗”
“呃我钥匙在那件旧衣服上呀,晚上换了这套衣服,忘记带出来了,我以为你带了呀”郁闷,到家门口了,却发现我们居然都没带钥匙。
“啊你也没带我出门时忘记带包包了,钥匙还在里面呢,那怎么办呀”
“你竟然也会忘记带包”据我所知,女生一般在自己的挎包里放很多很多女性“装备”,比如镜子梳子化妆盒卫生巾何碧竟然会忘记带包包出门可能是因为晚上一门心思想跟我说什么,把事儿给忘了吧
郁闷啊郁闷总不能晚上在院子里睡吧我只好心存侥幸得问她:“碧,你看看二楼窗门开着吗”
“我房间的窗门开着,你想干吗”
想干什么这还不简单吗,爬进去呗我把这身该死的礼服脱下:“帮我拿着,带我去你房间下面,告诉我大概结构,我试试能不能爬进去。”
“可是你的眼睛”
“没关系没关系那几个小流氓不也被我揍得很惨吗你当我真的一无是处啊”我呵呵一笑,顺便把林富也交到她手中抱着。墙壁是死物,我感官再强,没有眼睛想要翻墙那也是不切实际的,如果让何碧帮我“指点”路径,起码也要摔倒个78次才能准确摸到路,所以嘛,让她指路只是个借口,具体操作还得依仗林富的狗眼。
都说“狗眼看人低”,不知道看墙壁是不是也会高矮有误差要是万一它的视野不对,那我不是会摔得很惨嘿嘿,能坐着就绝不站着,既然还有能躺着的美事,那就更不必坐着了我突然坏笑一声,蜷缩在何碧怀里的林富只感一阵寒气袭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那个碧,我看爬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对啊对啊”何碧猛点头,她心里巴不得今天进不了家,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去院子里过夜,得明天天亮了再找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