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总统套房内,急促的喘夹杂着**蚀骨的呻ying使室内的温度节节升高,暧昧连连,最后一声低吼,结束了这场无言而戏剧化的狂野欢爱,冷魅儿身子本就虚弱疲软,醒来之后又经历了如此狂野猛烈的欢爱,神支撑不住,再次昏睡过去。
不久,司烨猩红的双眸恢复清明,理智也渐渐回笼,他看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陌生却勾人的女子,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懊悔与鸷。
今天是爷爷八十岁生辰,酒宴上他不小心着了大堂哥的道,不但杯中的酒被他下了药,回到临时休息的客房时还被刺杀,此刻又和一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看来对那些堂兄弟们不能太过宽容了。
他负气似的,掀开凌乱的薄被起身,待看到洁白的床垫上,那一抹刺眼的猩红时,黑眸微闪,而后,沉默地向浴室走去。
“哗哗”的水声传来,没过多长时间,浴室的门被推开,司烨只身围着浴巾,一身清爽地从里面出来。
古铜色的肌肤上残留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背部几条欢爱后留下的挠痕特别明显,利落的短发也未擦干,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他用一条毛巾简单地缠住,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飞扬的眉皱了皱,这衣服已经染了血,想要穿回去,是不可能了。
他拉开衣橱,从里面随意挑了一件白色衬衫和银灰色的西裤换上,这里是酒店里面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一般都会为客人准备几套不同品牌的衣物,以便客人不时之需。
整理好自己,他再次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收回冷酷的黑眸,从怀里掏出支票夹和派克笔,大笔一挥,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被他放在了枕头边上,之后不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当然,他仍旧如来时一样,走的是阳台上的窗户,因为离这间总统套房不远,就是他休息的客房。
这边,酒店的十二楼大型会议室,冷希辰所主持的探讨会一直持续到十一点才宣布结束,他圆滑地告别那些想要攀关系溜须拍马的官员们,迫不及待地坐上贵宾电梯回到顶楼。
拿出磁卡打开门,越过客厅走进卧室,然而刚走到门口,还未推开门,灵敏的鼻子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越是靠近卧室,空气中散发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和欢爱后所留下的**味道越发的明显。
他脚步猛地一顿,颤抖地伸出手将门推开,里面散落在地的男衣物和凌乱的大床令他脸色发白,身子几乎站立不稳,扶着门把的大手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暴露,温和的眼眸暗潮汹涌,身上长久以来的温和与漠然的气息早已不再,而是散发着一股冷酷与暴戾。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危险暴戾的气息渐渐平复,黑眸一片深邃,他轻轻地关上豪华的红木雕花门,掏出手机,颇为熟练地按下一组号码,电话那头,响了两声之后,传来郝政岚沉稳恭敬的嗓音,“书记,您有什么吩咐吗?”
“调查中华酒店今晚出入的所有人,特别留意顶楼的总统套房,时间在晚上八点至十一点之间所出入的男人,结果出来后交给我!尽快!”冷希辰对着电话沉声吩咐着,末后‘尽快’二字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在他看来,冷魅儿并未醒来,如今这幅场景,定然是有人潜入卧室行无耻之事,要是让他查出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割了他的命子,将他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电话那头,郝政岚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便猜到事情的严重,他不敢有所迟疑,连声称“是”。
冷希辰挂了电话,再次推开门,这次他的步伐不再迟疑,优雅而又自然地走了进去,他扫了眼地上散乱的男衣物,黑眸闪过一抹幽光,蹲下他尊贵的身躯,将它拾起,一股脑扔进垃圾桶内,而后按下遥控器,打开窗户,任由外面带着湿意的晚风吹散屋内残留的**气息。
正因为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急切与厌恶,因此他也忽略了垃圾桶内那张巨额支票,不然想要找到这张支票的主人也无需那么费劲了。
做完一切,他走到床沿坐下,黑亮的眸子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一片温柔与眷恋,这个女人,他爱入骨髓,就算那个时候知道她与他不是同类,也不可自拔爱了,只是这场爱恋终究以心殇魂伤收场。
“我这张脸好看吗?”突地,床上的冷魅儿幽然地睁开魅惑的凤眸,用着她那带着一丝嘶哑的嗓音邪邪地问。
其实在他没进来之前,她就已经醒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当然是床头边上那张醒目的支票,她嗤笑一声,没想到开个荤居然被人当成卖的,还只值那么点儿,丫的,这世上,她最不缺的就是票子,五十万给她吃顿饭都不够。
当时她二话不说将它丢进了垃圾桶,本想起身照照镜子,查看一下自己蜕变的这张脸时,不想,一阵脚步声传来,因此,她也只好躺在床上装睡。
刚才他打电话的声音她当然也听到了,脑中将整件事情联系起来,也就猜到,定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然后将她安放在这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中途,那个身中媚药的男人在无意中闯了进来,这才有了这一切。
不得不说,冷魅儿是聪明的,通过只字片语和一些细微的细节便将事情的经过猜了个十成十。
听到她的话,冷希辰微愣,他温柔的黑眸对上她魅惑的凤眸,抬手,指腹轻柔地描绘着她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淡笑,表情极其自然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