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心里即在害怕龙墨刑玩真的,又在不断告诉自己龙墨刑不是那种不守诺言的人,越来越忐忑,越来越不安。当太监走到我身边,众乐女都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时,我的大脑瞬间空白。平日的小聪明完全在此时卡在了大脑深处。
另一个太监召下了岳冰,这是在预料之内。我此刻和岳冰是同样地惴惴不安了。
我们走到了浴殿旁边,太监将我领到了龙墨刑的浴池边,他躺在浴池里,正耷拉着眼皮注视我,似有若无的视线,却烧热了我的全身。我不安地看向身边,岳冰已经到了皇帝大叔那边,正有女上前给她宽衣。
就在这时,也有女要给我宽衣,我狠狠一瞪,她们僵在了原地。而旁边,小冰已经只剩抹裙,正含羞带怯地蜷缩身体,用双手慌张地遮起自己的春光。女将她领入浴池,我便再也看不见。
“看完了没?月儿?”
登时,我浑身一层**皮掉落。就连阿七都没叫过我月儿,因为我觉得麻。我转回头瞪龙墨刑。他舔唇转脸呵呵一笑。幽幽的乐曲声可以将这里的话语声遮盖。
他对着僵立我身旁的乐女挥挥手。她们退出了这个暧昧的空间,只剩下我和龙墨刑两个人。
灯光又调暗了一分,只可在卷帘上看到乐女们弹奏的朦胧的黑色身影。龙墨刑朝我缓缓游来,下身的浴巾在水中飘荡,就像一条白色的鱼尾。
他趴在了浴池边,单手托腮地仰视我。我立刻蹲下瞪他:“你搞什么?”
“救你。”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瞬间让我口涌起了难以言语的复杂感激。为之前对他的种种不好的揣测而惭愧。我怔怔地看落他,他的笑容已经不再带有fēng_liú放浪,而是正经认真。
这一刻,我无法从他真挚的透着热切思念的火热目光中移开视线,因为我已经被它牢牢吸住,很多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愫,因为他的目光而陷入从未有过的混乱。
忽然间,他移开了目光,转脸看向一边。先前被皇帝大叔遣走的太监悄悄而来,手中是一个致的小盒。他将小盒恭敬地放到龙墨刑的面前:“殿下,这是皇上最近得来的一件宝物,特命奴才带来赏给殿下把玩。”
龙墨刑随意地看看,那太监已经打开了盒子,当他拿出里面的宝物之时,我心中顿生欣喜,果然,这东西迟早会流入内。
盒子里不是别的,正是我的八音盒。
“此物名为跳舞女孩。”说着,太监转动下面的发条,当女孩舞动起来之时,本来兴致缺缺的龙墨刑眸光带出了喜爱。太监见龙墨刑喜欢,便放下匆匆退了出去。
八音盒放在了浴池旁边,“叮咚叮咚”之间,隐隐传来隔壁轻轻的呻吟:“恩,皇,皇上……不,不要……唔……”
我囧了,脸开始发红。虽然经常拍戏,可因为老是跑龙套,连感情戏都轮不到。这场面,我还真没遇到过。。。。
第二十二章什么东西这么硬
还是因为历练太少,脸皮没有被磨厚。可是,《戒色》在拍激情戏的时候,像我们这种连龙套都演不上的戏场打杂人员,怎么可能看到。谁的激情戏,都不会让陌生人围观。
尴尬地偷眼看龙墨刑,他却是盯着那跳舞女孩目不转睛,忽然之间安静下来的他,面带一分我无法相信的纯真,唇角含着淡淡的微笑,目光从未有过的柔和。似是这跳舞女孩勾起了他儿时许多美好的回忆。
我呆呆地注视他,耳边的呻吟也渐渐被八音盒轻轻的“叮咚”声淹没。无论谁,都有童年。龙墨刑,阿七他们都不例外。
放落目光之时,竟是看到了他背后微微隆起的疤痕,我赫然心惊,他的后背上不止有一条伤疤,而是许多许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疤。难道是刀剑伤?征战沙场,难免受伤。可是……它们看起来更像是……鞭伤。
那一条条像鞭伤的疤痕爬满龙墨刑本该白皙紧绷的后背,有如一条条长长的青虫寄宿在他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贪婪地吸取他的生力,让人望而生畏。那些伤疤虽都已愈合,但依然看得出新旧。
我无法相信地俯身轻轻上那些伤疤。它们是那样地真实!为什么?他明明是金骄子,理应被人捧在手心地呵护,何来这些鞭伤?
那些鞭伤与周围皮肤完全不同的颜色,微微隆起,不是我们化妆师的杰作,更不是我的幻觉。原来真实的伤疤,是那样让人心疼。即便,他不是你的亲人,依然,会为他心疼。
感觉到一束牢牢盯视我的目光,我看向他,因为心疼而生起的愤怒涌上心头:“谁做的!这么狠!”泪水湿润了眼眶,让我无法原谅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我明白,我的心里,已经将龙墨刑当做了好友,他的事,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盯视我,抚上我有些湿润的眼角:“你在心疼我?”
惶然间,我立刻撇开脸,挡开他触我眼角的手:“谁看到都会心疼。”就像我师父的脸,每次看到都心疼。
“哗啦!”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水声,回眸看他时,他竟是从水中跃起,瞬间压住了我的身,吻上了我的唇!
后背贴上了坚硬却温暖的石面,我惊讶地撑住他下压的湿漉热烫的身体,紧闭双唇拍打他的膛。
他撑起身体,坏坏地看着我,身上的衣裙被他映湿,潮潮地贴在身上。
“你在玩欲擒故纵。”他撑在我的上方,湿漉漉的长发挂落耳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