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莲生听罢,连连点头,迅速在龙墨刑的后背喷了起来。云南白药的气味开始布满整个床,当他喷完我盖好被子时,他细细闻了闻这里面有三七,麝香,草乌……奇怪,这些药材怎能做成这种雾状的药?”
我只有摇摇头,因为云南白药的配方是国家保密级的,我都不,告诉他?不过他能闻出一些,也是厉害。想起龙墨刑屁股上有伤,我立刻道还有下面,他屁股上也有。”
我随手去掀,立时,奇怪的事发生了。紫菱和蓝莲生同时转身。我奇怪了。紫菱转身也就罢了,蓝莲生一个男人,转身?
难道……
从他僵硬的手中取过药剂我来吧。”反正刚才也看过了。
“咳咳咳咳。”紫菱咳嗽起来,“你还真不害臊。”
“有办法,你们都害臊,总得有人上药。”我一边气定神闲地给龙墨刑屁股上的伤喷药,一边说,“这些又不能给别人看见,只有我来上了。”
喷完收工,满床的云南白药味,闻在鼻息里,热热的。对了,因为麝香还有那么一点催情作用。而现在龙墨刑整张床被纱帐围住,气味也就散不出去。
然后,气氛就有点尴尬。两个和一个怀疑是的男人,外加一条狗守在龙墨刑身边,这张床……是不是有点挤?而且,蓝莲生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忧之情和注视龙墨刑的脸庞的专主视线,让人有种无法让你滚的不自在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偷了本该属于他的感情,带着一点心虚,一点抱歉,还有一点想帮助他们成双成对的迫切。
似乎,某人也感觉到了不自在,他轻轻说道既然有神药在,我去让御医回御医院。”
“不行!”紫菱立刻拦住他,气道,“那帮庸医,就该让他们在殿外着急,饿他们一天。”
“恩恩!”我表示双手赞成,“而且,你这样出去解释?不如就让他们认为你在开散热。记住,你现在是和我们一张床的人,床上你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到的任何,都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明白吗!”我恐吓地举起拳头。
蓝莲生的小脸带出一丝苍白。紫菱甩手向外你去,跟那些老说,太子没有起色,让他们全都跪下准备领死!”
紫菱好威武!
蓝莲生无奈地叹口气,下了床。
待他叹着起走远,我地问那蓝莲生……是女的?”
“是。”没想到紫菱干脆地答,“她的医术很高明,想入御医院学习,无奈是女儿身,是墨刑实现了她的愿望。”
“那么……她喜欢龙墨刑?”看她方才心痛哭泣的模样,第六感告诉我她一定对龙墨刑有感情。
这一次,紫菱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看向了我,苦苦轻叹一声呵,墨刑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而喜欢墨刑的人,他却不喜欢,世上有多少人能像你与老七这般两情相悦,老七真是好福气……”
默默地,低下头。紫菱说的话为总让我揪心。她说是不就完了,偏偏还扯出那么多来,像是有意让我内疚。
匆匆拿起体温计我量体温。”爬到龙墨刑身边,用量体温来掩饰的心烦。
“箫满月,你真的对墨刑没有一点动心?”
手微微一顿,温度定格在40度。果然用抗生素是正确的我心里已经有阿七了。”
“箫满月。”紫菱异常严肃认真地叫出我的全名,“虽然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为了墨刑还是要说出来,我不想用墨刑太子的身份来压你,如果他想那样,早就那么做了。所以,你能不能也对他公平些?你难道就真的不能给墨刑一个……”她倏然顿住了口,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应该是蓝莲生。
她只有收住话,长叹一声退回原位,不再。
蓝莲生掀帘而入,一边上床,一边说黄御医晕倒了,罗御医休克了。他们年纪毕竟大了,紫菱,还是适可而止吧。”
紫菱点点头,不。蓝莲生坐回龙墨刑的脸边,我往后退了退,似乎她很习惯坐那个位置,她是龙墨刑的私人御医,想必以前也是常常坐在那里,为龙墨刑诊治。
琅琊打了个哈切,跳下了床。正想他做,肚子却响了起来,原来不知不觉地,已经过了半天,想必琅琊是去找吃的了。
看看盐水,已经挂尽,便随手掀开盖住药箱的被子,这一掀,登时吸引了蓝莲生的视线,她惊叹地看我取出盐水,给龙墨刑换上了药。
之后,又是三个人坐在一起,有点尴尬。原本不那蓝莲生不是,和喜欢龙墨刑之前,倒也没那么不自在。现在了她的痴情,和她时不时用纤纤玉手去触龙墨刑的脸庞测量体温,就越来越让人如坐针毡了。她必定,龙墨刑和我之间的那些流言蜚语。如果,我喜欢阿七,而他喜欢另一个,然后我和那个同坐一起,心里一定很酸涩难受。
紫菱说了一句准备吃的,就溜了。然后留下我和那个蓝莲生单独面对一个龙墨刑,就让人更加窒息。
我只有转身去整理药箱,总比看蓝莲生深情注视龙墨刑地好。
“我……能看看吗?”身旁传来她轻轻的声音。我不自然地点点头好。”
我一边理,她一边看。抗生素的针还有一盒,冷陌影给我正好准备了一个疗程。
“这些药……我从未见过。”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