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满姑娘,箫某……无礼了……”大大的铜镜里映出了箫满麒已经彻底红透的脸,好看的大鹅蛋脸红得像是一个大大的咸鸭蛋的蛋黄。他尴尬将锦盒和毛笔随手放入衣袖,然后窘迫地将手伸向我的衣领,可是那指尖却停留在衣领上方,久久无法落下。
我忍不住笑了,古代男人真有趣。我大方地拉开自己右边的衣领,露出那里的肩膀,在铜镜里看着他:“画吧。”
他的手指僵硬在了空气中,视线停留在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开始发愣。我觉得滑稽,昨晚他扒我衣服的时候不知羞囧,现在却僵硬成这样。
“喂!大哥,你看够了没啊!”我大声提醒,他才恍然回神,慌忙撇开视线,有些慌乱地再次索自己的衣袖,“嗒啦”一声,锦盒和毛笔在他失措的翻找时掉出,他匆匆捡起,我心底暗笑。可是为了让他不更加秀囧,我努力憋住!
他打开了锦盒,里面似是朱砂。只是这朱砂比我在剧组见过的更加细腻,而且带着特殊的刺鼻的气味,但是这气味扩散进入空气后,却变得分外迷人。以前也听人说过,古代有很多秘技都已经失传,比如那神奇的守砂。
他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随手从身边圆桌上取来一个茶杯。他拔开药瓶时,里面是扑鼻的酒味。他倒出一点在茶杯中,然后将锦盒里的朱砂撒入茶杯,用毛笔搅匀,撇去过多的红,聚会神地将红色的笔尖落在了我右边的肩膀上。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虽然不是很痛,但也有灼痛的感觉,我微微皱眉,本能地收了收肩膀,他转脸看向梳妆镜里的我,带着几许抱歉:“会有些疼,真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那玩意有腐蚀:“呃……不会……留疤吧。。。。”
“不会,这点姑娘放心。若是姑娘有任何损失,箫某定当负责。”镜子里是箫满麒分外认真的脸庞。
我扑哧一笑,指向自己的脸:“你确定能把这张脸当妻子?”
他的神情僵了僵,尴尬地瞥开目光,侧脸揪紧了一下,微微咬唇看来是无法回答我的问题。笑了笑:“开始吧,你想让我这样到什么时候?趁机卡油吗?”
他的身体轻轻一颤,迅速再次聚会神地在我肩上轻轻描画。
不一会,一朵梅花在右肩栩栩如生。他在一旁埋头整理东西,目不斜视,我在镜子里欣赏他画的梅花,感叹:“真漂亮啊,像纹身一样。”
“等到颜色退去,就会呈现胎记的颜色,所以这几日不能见光。现在血砂见光会化。”听到他的话立刻拉好衣领,真没想到会这么神奇。
第十五章又见珠钗锦盒
他将东西再次藏入袍袖,并将茶杯的余倒出窗外,用茶水清洗:“一天之后,血砂便入水不化,姑娘可沐浴,今天……只能再委屈一下姑娘了。”他倒是知道,我从昨晚跳池塘,到现在都没洗过澡。现在还感觉身上总有沙石滚来滚去的。
好吧,既然如此,也只好忍忍了,做任何事情!都是要牺牲的!
点点头。他放心微笑。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开口就问:“那你们这里有没有守砂?”
他发愣:“那是什么?”
看他迷惑的表情,心里放了心。听说那玩意不是……咳咳……那个chù_nǚ……,是怎么补也补不上去滴。不像什么膜,去医院花五千就能搞定。
见他还疑惑地看我,我摆摆手:“没什么了,你们这里没有最好。呵呵,那么……我要更衣了。”
他从发愣中回神,尴尬了一下,指指门外:“那……我在外面等你。”
“恩恩。”还好没有守砂啊,不然估计他又要脸红了。哈,心里继续为此事暗喜。
将假发摘掉,松了松了气,下一刻,就是抓头啊~~~~痒死我了。虽然要到明天才能洗澡,可没说我不能洗头不是吗?
把头抓舒坦了,继续把假发梳梳整齐戴起来。然后,就是去~~~
箫满麒告诉我因为我昨晚跪祠堂,所以特准我早上睡懒觉。不然按萧家家规,必须卯时起床,也就是早上五点。娘给我说了情,我才能那么安稳地睡到日上三竿。
他问我是吃了早饭出去还是出去吃?
我说当然要出去吃啦。我要尝尝这里的美食。他笑着看我,像是在看一只贪吃猪。然后,说:你和小月太不一样了。还是早点入,否则,爹娘也会看出端倪。也只有小菠菜那傻丫头会被我骗。
哎哎~~没有剧本的戏果然不好演呐。看来小娘还要继续修炼。
其实,在自我看来也不需要买什么,里统一着装,就不需要带太多自己的衣服。可是小菠菜说,老爷的意思是买些小首饰,入做人情,这样在里才能少受委屈。他的意思就是把周围的同事也“照顾”好。看来他很了解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更别说是一的女人。
这让我心情更低落,还没入,就已经感觉到内让人窒息的氛围了。不知道那些皇子长啥样,这算是我入唯一的神食粮了,当然,如果小太监再妩媚一点,杨柳纤腰,随风摇摆~那小娘会更有动力的!
上街刻意拖慢脚步,让小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