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莫名的惆怅中,她想到去年的冬天,陈江写的一首诗:“如果失去爱情是一个梦,那么恶梦之后,情人,鲜花,柔情也将会使我在遍体鳞伤,身心俱疲之后得到新生;可如果这是一个事实,我情愿永远活在这个梦境里,就算这个梦的过程乃至结局都让我恐惧,我也绝不愿醒来因为在梦中,我也还可以期待着和心爱的人在现实相聚”
在快感,矛盾,痛苦,快乐诸般感觉中,她对外界渐渐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体,yīn_máo上凝固的jīng_yè,yīn_dào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着的赤裸裸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许剑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不是做梦,她失贞了”
她双手捂住脸,任由泪珠从指缝中迸出,咽喉里无声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声惊醒了旁边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似乎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雅丹你我”
张雅丹猛地叫道:“够了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滚”
许剑急忙用被单裹住身子,一边往洗手间跑一边惊恐地说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
张雅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略作梳妆后,听到洗手间里许剑急促焦急的叫声:“雅丹,你还在吗”
张雅丹一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怒火一下燃烧:“是这个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操”
她真想冲进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可转念一想:“罢了,也是怪自己太傻,误信人言,才落到这个下场如今大错已铸,又能把他怎么样,难道真要闹到满城皆知吗”
想到这里,转身看一眼水迹斑斑的床单,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杰作”吗
心情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大哭一场后,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车,回到自己家中.
看到陈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宽慰.
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她用香皂一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yīn_dào抠挖时感到一阵疼痛,想到昨晚许剑粗大的ròu_bàng撑开自己的yīn_dào在里面往复chōu_chā,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万遍又如何,体内的污垢能洗掉吗,自己终究再不是以前的张雅丹了”
她擦干水,也不穿衣服,笔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想给陈江打电话,倾听丈夫温柔的情话,倾吐心中的苦闷,可陈江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心中是悲凉:“老公,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再说许剑躲在洗手间里,冷静下来,心中奇怪:“按理说自己才喝了不到半瓶酒,怎么会到迷乱心智的地步,竟然跑到张雅丹的房间做出这等事;再说了,张雅丹也只喝四五杯,总是酒量再不行,也不至于醉倒这个地步啊”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跑到另一个卧室,看到唐娜还在睡觉,将她叫醒,唐娜揉着惺忪的眼睛,笑问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温存,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许剑瞪眼问:“你还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从中搞的鬼”
唐娜说:“什么事情,我搞什么了”
许剑说:“你还装是不是你在我和她喝的酒里搞鬼”
唐娜叫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剑抓住她的手,厉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唐娜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许剑说:“行我也不逼你了不过我告诉你,等下如果拿着样酒去检查有问题的话,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就要走,唐娜赶忙从后面抱住他,说:“你别走,是我是我在你们喝的酒下了迷情丸”
许剑回过头,狠狠将唐娜推倒在床,说:“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让我今后有何面目再去见她”
唐娜说:“她不知道是我下的药,顶多我去跟她解释是你们喝多了,失去理智,才会做出这种事”
许剑叫道:“你说的轻松,你知道不知道哦,贞洁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是生命你知道吗“
唐娜听到这话,泪水一下涌出,叫喊道:“我就知道你向着她,对,她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视贞节如生命,我呢,只是一个任你玩弄的婊子,我不值钱哪你去找她啊,跟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说完,掩头哭泣起来,许剑心头一软,暗想她也是为了自己才这么的,千不该万不该也是自己色迷心窍,于是拍拍她的背部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该打”
当下果真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脸上,清脆声过后脸上留下鲜红手印,只是这记耳光倒有九分是为张雅丹而打.
唐娜心疼地摩挲他的脸,柔声地说道:“我也没有怪你,你这是何苦,难道打疼了你,我心里好受吗”
许剑说:“娜娜,我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唐娜说:“我你不是说过的吗,只要占有了她,你就可以跟我结婚,可是我看她对你好像越来越冷漠,我怕,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才这样做”
许剑颓然说:“这个事情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
唐娜说:“你放心吧,这事应该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我现在就去开导开导她,就没事了”
许剑苦笑道:“不必去了,她已经走了”
唐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