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手抚摩着女儿的户。
‘不要……’我从床上站起来想冲过去,但旁边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我制
住,用绳子将我绑在床柄上。其中一个男人还找来一个啤酒瓶,狠狠地塞进我的
道里,可怜的我们完全是任人宰割。
‘让你看看,没有毛的。’纹身得意洋洋地把女儿屁股扭过来,故意让我能
看到女儿的户,‘作为前辈,我打算让你女儿三招,如果三下我都不进去,
你女儿便没事,嘿嘿。’
文文跪在地上,由于双手被反绑着,用不上力,尽管她紧夹着双腿,但纹身
青年很轻易地就将她的腿拉开。接着,纹身挺起又硬又直的yáng_jù,把硕大的头
对正文文道的出口处,双手扶着文文纤细的腰肢,猛一用力,的一下
子便进了女儿的身体里,黑黑的瞬间淹没在粉红的隙之中。
‘妈妈,好疼啊!’女儿的惨叫声如刀般割破我的心。
‘舒服死了,又滑又嫩,还很紧,嘿嘿。’纹身得意地怪叫着,还故意朝我
挤眉弄眼。
近在咫尺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纹身肆意玩弄着文文的身体。
纹身双手从后面抓着女儿的房,毫不留情地对着文文的道狂抽猛,咯吱咯
吱的声音不断地从女儿的下体发出来,道里分泌的体夹杂着血水缓缓地从俩
人的结合部位往外渗,在女儿的大腿上留下一片粉红色。
疯狂蹂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纹身越来越兴奋,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知道他要在文文的身体里了。果然,纹身最后一下深深地将进文文
的身体,抱着她的臀部足足定格了差不多五分钟,当他缓缓将抽离女儿的
道的时候,那已是彻底软下来的了,他的全都留在了文文的身体里。
‘接下来我们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叫受比赛,’纹身笑着对我说。然后他
转向那堆男人,喊道:‘大家开始吧。’
那二十多个男人全都将衣服脱掉,房间里顿时一股浓烈的男人气味。接着他
们把小雪的衣服全部剥光,把小雪脸朝下按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分别绑着两条桌
腿,使小雪的户极大地张开。然后他们把文文倒过来,头朝下,双腿在上,也
是分开绑住。他们拿出长型一个透明的塑胶张力器,伸进文文的道里,使文文
的道张开,像一个洞般,能直通向文文的子。
‘好,游戏开始。’纹身青年一声令下,个男人上阵了,他没做任何前
戏,挺起竖直的枪,强行往姑娘的身体里去,一下子便穿透了小雪的chù_nǚ之
身,可怜的小雪疼得哇哇直哭。那男人在小雪身体里大肆进出了好一会儿,到了
即将的时候,突然快速把拔出,走到一旁的文文跟前,把对准文文
的道口进去。
个男人刚离开小雪的身体,第二个男人便立刻补上,在小雪的身体里猛
干,接着往文文的身体里。男人们车轮战似的一个接一个地上,初为人道的
小雪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便被折磨得休克过去,下流了好多血。文文的道
里装了好多男人们的,以至于后面的男人往里面时,我竟能听到那一串
串落下时发出的丁冬丁冬的声音,他们竟然用把女儿的道装满了。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吧?这么多男人的,我想,总有一个能受的
吧。快点认着这些人哦,说不定哪一个将来就是你的女婿了,哈哈。’那纹身青
年十分得意地对我说。
正说着从外面又跑进一个男青年,对纹身说道:‘大哥,那混蛋回来了。’
‘噢?太好了,大家听着,主角回来了,大家做好准备。’纹身喊道。
我知道是阿辉回来了,千万不要,我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样的场面怎能让
阿辉见到。然而那一刻终于还是来到了,阿辉在几个大男人的押解之下被带进了
房间。
文文全身赤,身体颠倒着,双腿岔开,嫩嫩的道口被强行撑大,朝天开
着,里面白浊的几乎要漫到顶;一旁是已昏过去的小雪,还有我,他的妻子
也是一丝不挂,道还着一个啤酒瓶子。
这样的情形令阿辉充满了愤怒,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阿辉也无力控制局面。
‘辉哥,老师,啧啧,’纹身邪笑着,‘你不是很喜欢搞小妹妹么?这里就
有一个,今晚你可以尽情地搞。’说完,他拿过一包药粉,倒进杯里用水冲开,
捏着阿辉的鼻子强行给他灌药。
‘好了,搞定。’纹身笑着,他们把阿辉的衣服tuō_guāng,将他推向全身赤裸的
文文。
阿辉明显被灌了春药,他满脸通红,气喘如牛,竖得老高,青筋暴现。
‘不要想着找老婆解决哦,这可是个很不好的想法,我们今晚的游戏规则是
只许女儿,不许老婆。’纹身将小雪也抬到我的身边,不让阿辉靠近,房子
中间只有阿辉和文文两个人。
阿辉不知被灌了什么强烈的春药,很显然他控制不住了。他解开文文脚脖子
上的绳子,将女儿放回地面,摘掉她下的张力器。文文的道立即涌出一大团
浓浓的。
‘真浪费,可惜了,不过为了满足辉哥的shòu_yù,这点小牺牲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