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确实很怪。”查理无奈的耸肩。

史蒂文沉默片刻，最后实在沉不住气，他起身迎向查理，铮铮地说：“我问你话，你要认真的回答我。”

查理略加思索，点头说：“要问什么，你问吧。”

“你一向看我不顺眼，看见我就像看见了冤家似的，其实，你喜欢小林，对吧？你知道我指的是哪种喜欢。”

查理愣了，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笑容又渐渐消融、冰冷，他目光如炬，揪起史蒂文的衣领，吃人一般，咬牙切齿地说：“我确实喜欢一个人，但你猜错了，那个人不是小林，是你。”

可能是老查理揪的手劲太紧，史蒂文差点没断过气去，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老查理，这个身姿挺拔、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在用吃人的眼神跟他说：他喜欢他。

查理凝视着史蒂文痴呆一样的反应，软了目光，却依旧带着怒气。

史蒂文呆呆地问：“为什么？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因为你是这世上，唯一像他的人！”查理哑着嗓子嘶吼，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内心世界和思维都在痛苦挣扎，挣扎着要不要说出那件事，他苦苦爱了一生的男人，就是史蒂文的父亲。

他把这份爱留在心里，烂在心里，也准备将来葬在坟墓里，要不是今天史蒂文逼他的话，他绝对会这么做，因为他已经这么做了大半辈子了。

……

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