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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青果然落入中。这拉网的人正是水陆两栖杀富济贫的侠盗头子frala及她的美女兵团。
那日混战,钟小青一马当先引开了敌人的视线,使义军的大部分人员能从容离开,并仗着马快而毫发无伤的甩开敌人的追兵。但是有这样一匹“一日千里”的马未必是件好事。首先是由于马跑得太快而错过了义军大部队的联络点,其次是这匹好马被侠盗们盯上了。侠盗最清楚的莫过于她们的头子frala的爱好,第一就是收集名马,其次就是美男。两样恰好都俱备的钟小青是别想逃出她们的手掌心的。
最终钟小青和她的马上了贼船,确实是沿着悲恋江顺流而下,不过目的地不是悲恋湖,而是琬地的侠盗老巢。
“我叫赢,是frala的左将军,我们是四海为家的强盗,欢迎乘坐我们的船,祝您玩得愉快。”一个黑色短发身材高佻、颇俊俏的姑娘一面热情的介绍着,一面用绳子把钟小青绑好。“frala最喜欢你这种有气质的少年,不过好像小了点,个子也不及她高。不过男孩子长得快,没几年你定会长成熟的。”
钟小青暗暗心惊,因为自己不会游泳逃跑是不太现实的了。只好等着到了陆地,再见机行事。但当务之急是如何不让美女们看上。
四天之后,钟小青见到了侠盗头子frala,她比一般女子生得高大强悍一些,妖艳藏不住英气,婀娜中透露着威严。“若能收得此人,义军定添不少实力。”钟小青想。
frala与同伴们打了招呼,眼神终于移向钟小青这边。“哇塞!真得好木奉耶!”frala高兴地叫着,张开双臂向钟小青这边扑来。
钟小青没有想到frala用这么热情的方式欢迎俘虏,正想着如何应付之计,忽然发现frala竟然是抱住了钟小青的马大加称赞。心道:“原来在frala眼里马竟比人重要。”
过了好一会儿,frala才意识到钟小青的存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钟小青,是楚地义军的首领。我希望能与你们联合共同推翻黑暗统治。”钟小青坚定地说。
“这么说,我们这位柔弱的美少年还是个野心家喽!”frala以略带嘲讽的口气说,“不过,到了我这里你得听我的。”frala一挥手叫人把钟小青带到了牢房。
赢若有所思的说:“义军的名头我也听说过,他们用很少的兵力已攻下楚地的不少重镇,或许钟小青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历史上那么多次起义都失败了,咱们不能盲目的跟从。要跟也得跟能让我信服的人。”frala的眼中闪动着一种奇异的火焰,“把紫菀和忱找来。咱们商量个办法试探一下他。”
到了晚上,紫菀来到关押钟小青的牢房门口,对看守人员大声地说:“你们可要加紧防范,别让他溜走了。头儿说了,奴隶主们最喜欢美貌少年,钟小青长得这么俊俏,定能卖个好价钱。”
钟小青清清楚楚地听着这些话,心里却想:要逃走吗?难道没有转机了吗?不行,难道就这样退却放弃了吗?不!
正在此时,忱给钟小青送饭来了。忱生得柳眉凤眼,淡淡装束,走起路来步态纤纤,看上去柔顺恬淡,聪慧勤劳。她见左右无人,低声对钟小青说:“我很佩服义军的勇气,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头儿把你卖到那些有同x_i,ng恋及虐待狂倾向的奴隶主手中,趁着现在没人,你把我打晕,逃走吧,这是下山的地图。”
钟小青很感激地看着忱:“你真是太好了,但是我不能逃。我需要你们的支持。”
忱似乎被钟小青的话震住了,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
钟小青诚恳地问道:“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能令你们的头儿给我一次机会吗?”
忱不假思索地回答:“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赌命。”忱停顿了一下说,“我们这儿有这样一个规矩,如果有谁犯了非死不可的错误,那么她可以选择与头儿掷骰子,假使赢了就能免去死罪。不过例来没人能赢头儿。”
“拜托你去跟frala说,我要与她赌命。”钟小青毫不犹豫地说。
次日清晨,钟小青被带到大厅。
frala微笑道:“钟小青,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赢,想必你已认识。这位是我的右将军紫菀,昨晚上在牢房外说话的那个。我身后的这位……”frala略微侧了一下身,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