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在纸巾上扒了半天愣是没把开口处的虚线扯开。
“c,ao,这他妈什么破——”他怒火中烧地骂到了一半,脸上突然多出了一张纸,带着淡淡的花草香味罩住了他的半只手,捂在了他鼻子上。
“用我的吧。”晋何栎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又打到你了。”
欧阳秦把那张纸按在鼻子上起身就走了。
晋何栎短短的一句道歉让他非常不爽,不爽之处不是在于那个“对不起”,而是在于“又”和“打到”。
对不起,我又!打到!你了!
说得跟他妈第一次是不小心的第二次是故意的一样!
哪儿哪儿都让他很不爽。
晋何栎见他走了,眼神虽然杀气重重表情却疼得呲牙咧嘴的,他愧疚之余又不免感到好笑。
随即他端正了一下态度,心里一边为自己刚才笑了做着忏悔,一边盯着欧阳秦的背影追了过去。
欧阳秦进了酒吧的洗手间,按着中午的步骤再次重复他的止血工程。
他刚扭开水龙头,就隐隐约约听见了身后厕所隔间里有喘息声。
他皱了皱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