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胡青牛夫妇准备的竹舍内。
“义父!”高强一头拜倒,行了个大礼。
“这?”胡青牛脸上略有难色,他听说了妻子收下了个义子,感觉就是荒谬!当下也勉勉强强受了高强一礼,只不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王难姑一门心思都盯在高强身上了,反而没有注意到胡青牛的失态。
倒是高强自己注意到了,这个便宜老爹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呢,心中暗想:“哼,胡青牛,我也不喜欢你,若不是你那两手医术实在是好,而王难姑同志对我又确实不错,想让我跪你,梦去吧!”
别看胡青牛上山以后表现地心神不定激动不已,他只是见到了几年失去踪影的王难姑激动,其实并没有失去理智,白天无语,晚上,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那王难姑喜欢高强,在丈夫面前也不掩饰,直接叫高强也上g睡觉,搂在怀内,倒是让胡青牛看得目瞪口呆。
高强看了胡青牛那模样,没有敢像前两天装嫩,大剌剌地向王难姑的rǔ_fáng发起进攻,心里面估摸着若是自己有异动,恐怕这便宜老爹青牛变成红牛,白脸变成了红脸,宁肯得罪老婆都会把自己这小淫贼给撕了。
正想着呢,就觉着头上一指点过来,高强立马就感到昏昏沉沉,眼皮子马上就睁不开了,只觉得很困,很困……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王难姑喝道:“你为什么点他昏睡穴?”
高强的神志马上失去了,过了一会儿,高强的鼾声响起来,王难姑怒气冲冲看着丈夫。
胡青牛低声对王难姑说道:“咱们过几天,还是离开吧。”
“为什么?”王难姑瞪了胡青牛一眼,“不是说好了多在几天么?他一个小孩子家,你也这么防着他?丢不丢人?”
“难姑,咱们毕竟是明教中人,他们武当是名门正派的领袖,如今是有求于咱们所以对待咱们客气,你若是真把客气当成和气那就错了。
过了几天后,等到不需要咱们了,你说那时候该怎么办?我们明教被他们认为邪魔外道,难道你一个邪魔外道还想认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作义子么?”
王难姑发怒道:“我就要这样,你怎的?”
胡青牛最怕妻子胡搅蛮缠,好不容易盼着这老婆改了性子,今天晚上一个昏睡穴点下去,他发现这老婆又变成了原来的泼辣野蛮,心里不禁哀叹:他奶奶的,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小毛孩子,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啊!”
早上,高强醒来,就看到自己躺在胡青牛和王难姑身子中间,而王难姑胸前两团柔软就在自己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甚是好闻。
他没敢转身看那胡青牛,现在既然知道胡青牛不喜欢自己,高强倒也懒得理会,不过这王难姑对自己极好,而这夫妇两人在书中最后却是丧生在金花婆婆,也就是紫衫龙王手里的,嗯,原因很简单,这见死不救还真的犯犟,就是不给银叶老头子疗毒,这金花缺了银叶滋润陪衬,自然要发狂。
高强默默推算着书中的历史过程,看看还来得及改变这一过程否,原书中是这样记载着的——
张无忌在谷中,救了胡青牛夫妇,胡青牛跟他说了这金花婆婆的事情,说是七年前这老太婆和她那老汉子来了谷内,礼数甚周,还露了一手武艺,胡青牛当时都豁出去了,就是见死不救。
结果这两位也没有为难他,也没有恳求他,就那么离去了。
胡青牛说得明白,是七年前,张无忌当时十四岁,那就是张无忌七岁的时候。
高强换算了一下,自己现在六岁,也就是明年,那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就要拜访这胡青牛了,不对,那就要拜访这胡青牛夫妇了。
“嗯,有我在,当然得保你们平安。”高强嘿嘿笑出声来,就听着身后一声冷哼,知道是那胡青牛早已醒来,对他这个便宜儿子夺去了爱妻的饱满rǔ_fáng不满,当下高强装傻充愣做可爱状,小脸蛋在王难姑一对rǔ_fáng中蹭啊蹭……
胡青牛由于老婆的原因,便呆在山上,不过他为人非常倨傲,又懒得和这所谓的“名门正派”打交道,因此每天足不出户,就在竹舍内看书写字调酒弹琴,过地倒是非常的惬意舒服。
倒是每天高强拉着王难姑上上下下,跑遍了武当各地。
一天,高强和王难姑还有胡青牛吃饭,突然问道:“义母,那胡青羊是谁?”
王难姑脸色大变,吃惊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另一边桌子上,胡青牛脸色大变,拳头握着嘎嘣嘣直响,眼睛中凶光四射。
高强嘟囔道:“你那两日受伤,晚上就我一个人伺候你,你伤重发高烧,胡言乱语……”
王难姑松了一口气,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来,勉强答道:“孩子,这个胡青羊啊,是个苦命的姐姐,唉,你别问了。”
胡青牛也轻呼一口气,眼睛中凶光慢慢暗淡下来。
高强其实看了两个人的反应,心脏也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不过他胆子素来大,又觉得有王难姑护着,所以当下故作迷茫道:“那鲜于通是谁呢?怎么和华山掌门一个名字?什么是金蛊蚕毒?苗疆在哪里?”
胡青牛轰一下站起来,一推桌子,脸上怒容满面,手掌大张,就要向高强抓去,高强早有心理准备,直接扑在了王难姑怀内,果然王难姑对着胡青牛怒叱一声。
“这,这孩子不能留了!”胡青牛指着高强,胳膊瑟瑟发抖。
王难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