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ròu_tǐ和过於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i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麽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麽,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ròu_tǐ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麽,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麽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麽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麽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麽东西,什麽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麽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於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麽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麽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麽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後,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後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麽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後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後,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yīn_jīng开始颤动,而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