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而已,常轩并没有其他动作。后来睡到半夜,常轩手不知觉地在阿福身上摸索了番,阿福以为他要弄一次,毕竟知道他往日在这方面比较贪,且两个人好久没弄了。谁知道常轩也只是摸了摸,最后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满足地轻声呢喃:“抱着睡觉就是好,那几日在外面一个人,根本睡不着。”
阿福轻叹了口气,其实靠在他胸膛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于是冬夜也不会那么冷了。在这个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思,丫鬟们想得是自己将来依靠,婆子们则是操心自己儿女,就是那些奶奶夫人,还不是要操心儿女财产以及老爷们心思啊。每个女人活着都不容易,小小阿福,求不过是一个可靠男人和安稳一辈子。即使这个男人一时错待了她,又能如何呢?如今常轩还算好,至少知道对不住,心里也知道歉疚,这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够了。
第二日,阿福醒来时天已大亮,谁让昨天折腾了那么番弄得筋疲力尽呢。阿福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肿痛,想来是昨天流得眼泪过多缘故。迷糊地抬头看过去,却见头顶上常轩已经醒了,眼神还算清凉,墨黑眸子望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福想起那日他喝醉酒情形,不由得抿唇问道:“看什么呢?”
常轩见她醒来,这才倒是没像那次一样把眼睛躲开,黑亮眸子直直地盯着阿福看,看得阿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凌乱发丝,禁不住起身道:“先起来了。”
常轩却把将阿福拉下,阿福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常轩怀里。
常轩火热眸子凝视了片刻,忽然按住脑袋,让唇对准自己,重重地亲了口。阿福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差点惊叫出声,不过那惊叫声也被常轩尽数吞下了。
就在这小夫妻火热唇舌交融间,阿福已经感到常轩下面坚硬起来,直直地戳着自己,不由得挪动着身子,可是阿福此时就趴在常轩身上,再加上后背个有力臂膀拢着身子不让动,哪里能移得开呢。于是很快,强龙利剑隔着层衣料就这么顶着柔软,顶得身子绵软,脸颊绯红。
常轩望着阿福视线滚烫,粗哑声音急促地说:“阿福,现在这样真好看。”
阿福扭了扭身子,将头脸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头发乱蓬蓬,难看死了。”
常轩却很是认真,掰着脸蛋儿,看着那犹如涂抹了胭脂脸颊,再次恋恋不舍地亲了口:“这个样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呢。”
不过常轩也就是说说,并没有进步动作,抱着脸蛋啃吃了一番后,便猛地放开说:“先起来,今日个给买药去,顺便再买些东西来给补身子。”说着提起裤子就要往身上套。
阿福就这么忽然被他放开,倒有些诧异,不过想想天早已大亮,便也起身了。
出了屋子,人家常管事早已神清气爽地就要出门了,看到常轩从屋里出来,叮嘱说:“今日就留在家里,阿福也先别去二少奶奶那边了,回头会给那边说一下,就说阿福身子不好,要在家里养养。”
常轩听正中下怀,想着他爹把年纪还为自己这种事操心,难免有些过意不去,竟然难得地对他爹说:“爹,儿子不懂事,真是让操心了。”
常管事倒是难得地一怔,要知道自从常轩娘走了后,常管事也算是对儿子有求必应,是以这个儿子早已习惯了当爹照顾,从来都是觉得理所应当。如今常轩这么简单一(淺愺嶶虂整理)句话,倒是让常管事感慨不已,看了自己儿子半响,终于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说:“能懂事就好。”
说完,常管事就出门走了,步子挺快。
常轩看着他爹离开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爹从小又当爹又当娘地把他拉扯大,如今他都娶了媳妇儿人了,却还要他爹这么费心,大事小事都要管。他站在大门口许久,心里想了许多,最后也就一个想法,好好努力,要给自己爹争口气,不能让别人看扁。
阿福从灶房出来时候,便看到是常轩个人站在敞开大门口发呆,便不解地问:“站在风口上做什么?”因为刚刚起来缘故,常轩只穿了单衣,迎着风,看上去真是冷。
常轩这才从沉思中醒过来,抬头看向阿福,见阿福已然梳洗好了,眼睛也用冷巾子敷过样子,看不出任何红肿痕迹了。他满意地点头:“进屋歇着吧,先给做饭,等做好饭,就去外面给抓药。”
阿福抿唇笑了下:“锅里已经热上饭菜了,回头烧着火就行,先去抓药就是了。”
其实阿福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睡不好吃不好身子虚弱,犯不着吃什么药。可是昨晚小夫妻两个临睡前还说起孩子事儿,常轩觉得应该好好补身子,这样才好生养。阿福想起已然有了身子静丫头,心里也想着调养下身子了。
这边阿福烧着火做饭,常轩穿上棉衣路疾跑给阿福抓药去了。等到阿福饭菜做好了,常轩那边也回来了。常轩一手提着药包,另一只手还提着大包小包许多东西。
阿福见倒是吓了跳:“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常轩刚才外面回来,身上还透着寒气,他先将药包放在灶台上,又把那些大包小包放在灶房一角,这才蹲坐在阿福身旁,伸出冰冷手就着炉灶开始烤火,边烤火边道:“我问了问孟大夫,他说可以吃些补品。于是买了大枣,粳米,黑豆,还有鸡肉,他说这些都对身子有好处。”
若是平时